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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雪楠聯想起前面的對話，吃驚地問，“難道這些年你不在晋城？”
“是，我回老家了，後來沒再回去。”
“難怪。”鄭雪楠了然一笑，“那你可錯過了一出精彩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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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之月立即明白她指的是什麼，“你是說舒雅服飾破產了？但，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她是得罪人了嗎？有林少在，誰敢對她動手？而且……”
鄭雪楠打斷張之月的話，笑意複雜，“就是林少讓她破產的。”
“你說什麼？”張之月震驚地差點打翻桌上的茶水。
鄭雪楠詫異地看了眼張之月，只當做她是太高興了一時失態。
“舒雅醜聞纏身、公司高管跳槽、員工集體離職、供應商催款、客戶退單、資金鏈斷裂……只是一個上午，林少就讓她從天堂跌入地獄。”
鄭雪楠繪聲繪色講起來，就像在說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人。
張之月腦袋轟然，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鄭雪楠抿了口茶，眸色複雜起來，“這個舒雅，她就是一個大騙子，從小到大就沒幾句實話。但就憑這張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從一個孤兒到舒家千金，再到舒雅服飾總裁，差點就是林氏集團總裁夫人。”
“她是孤兒？”張之月做出不知情而很意外的樣子。
鄭雪楠眼裡盡是鄙夷之情，“可不是嘛。聽說生母是小三，本想懷了孩子然後逼男的離婚，結果一看是個女兒就不要了。我姨媽沒有生育能力，就去孤兒院領養一個，結果那麼幸運，她被選中了。”
張之月雙手垂在身側，緊緊握成拳頭，骨節泛白。
當年若不是樂樂騙她去小木屋，將她關起來，舒母帶走的人就是她。
鄭雪楠繼續往下說，“舒雅把姨媽和姨夫哄得團團轉，舒家所有的資源都砸在她身上，一路悉心培養，就連她回國創立舒雅服飾所用的啟動資金全是蘇氏所出。結果，她自己惹出的禍，害了舒雅服飾不說，還連累舒氏跟著破產。”
話題重新回到舒雅服飾破產上來。
張之月隱隱約約猜到了發生這些變故的原因，但依舊問下去，“林少和舒雅不是要結婚了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舒雅又撒謊了，而且是彌天大謊。林少是那麼好騙的？謊言一拆穿，她立即遭到報應。”
鄭雪楠腦海裏浮現起當年的情景，心裡依舊感到恐懼，時過境遷又隱隱覺得暗爽。
張之月倒吸口氣，故作不懂，“舒雅，她騙林少什麼了？不至於這麼嚴重吧？看起來，林少對她很好啊。”
鄭雪楠冷冷一嗤，“她能走近林少，得到林少的垂青，無非是因為一條項鍊，又不是真的憑藉個人魅力。”
“什麼、項鍊？”
“從別人那裡搶來的。無意中聽說林少在尋找有這條項鍊的人，故意弄了一出競標案，就是你和唐映負責的項目。”鄭雪楠遞了個同情的眼神給張之月，“選中你們的方案，和你們合影，還把照片作為雜誌封面，都是為了讓那條項鍊走入林氏人的眼裡。她連你們設計稿都沒怎麼看。”
早就知曉的事情，時隔多年再一次被提及，張之月依舊覺得心口陣陣抽疼。
PS：這章修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