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第248章本尊要有姐夫了?2

發佈時間: 2023-12-04 04:4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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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冰舞縴手緊了緊,垂眸,若有所思。

 墨煌!

 又是他!

 他究竟有什麼目的?

 接下來的日子,所有人都過得很悠閑,尤其是二公子。

 一句新婚燕爾要和夫人好好培養感情,就將所有的事推給了君冰舞。

 二公子的世界,似乎只剩下一件事,粘著天嵐,調係天嵐,欺負天嵐……

 從天山雪頂回來之後,天嵐就沒看到這樣輕松的二公子。

 不是,是從沒有見過這般的君羨羽。

 她才知道,原來,拋開一切的責任與煩惱,他也可以可愛得像個大男孩。

 只是,太過美好,總讓人覺得不真實,如同鏡花水月,再美也終究是虛幻。

 有那麼偶然的幾次,天嵐似乎從二公子墨玉般的眸子里,看到幾分煩躁與哀戚。

 可還沒等她看清,又被一片笑意取代。

 她想,也許是她看錯了。

 某天晚上,二公子壓著剛剛沐浴的天嵐,笑得邪肆無限:“娘子,為夫餓了。”

 天嵐愣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楮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終于明白他的意思。

 天嵐展顏一笑,如斂盡三春的芳華,伸手,拍了拍他的俊臉:“現在掃黃,你身為二公子應該以身作則。”

 “我們是夫妻!”某狼咬牙切齒地低吼。

 切,誰讓他新婚夜吃干抹淨走得辣麼瀟灑,此仇不報,她跟他姓!

 二公子俯首,靠近她耳畔:“娘子,娘子……”

 他一遍遍地喚著,聲如魔銀,溫熱的氣息撲散在她耳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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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嵐身子有些緊繃,白皙的肌膚上,泛起淡淡的粉色,落在某人眼里,格外的漂亮。

 她挑眉,莞爾:“我說,二公子,你真得忍得很辛苦?”

 二公子在她耳垂上輕咬一口,表示真的很辛苦。

 天嵐笑了,盈盈剪眸,燦若星子,帶著幾分黠,幾分慧,幾分惡劣:“把軟骨散給我,我考慮考慮。”

 二公子表情僵了一下,以她對這丫頭的了解,他大概知道了她的心思。

 “女人,你膽子越發地大了,嗯?”君羨羽邪氣一笑,修長的手指勾起她尖細的下巴,“信不信少爺強了你?”

 這種事,他又不是沒做過,再做一次又何妨?

 天嵐不言不語,似笑非笑地勾唇,用一種你敢再來一次試試的眼神睨著他。

 真當她逆來順受麼?

 二公子挑眉回瞪。

 比眼楮大是不是,那就試試啊!

 只是……怎麼好像是她的比較大……

 最終,一向霸氣的二公子慫了。

 他打賭,今日他若是不答應,以後每次這種時候,這女人一定都會拿當初的事來壓他。

 早死晚死都得死,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二公子扔給她一個瓶子,天嵐接住,在他眼前晃了晃,笑得很不懷好意:“二公子,是你自己吃,還是等我喂你?”

 “不如,用你的嘴喂?”他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笑得邪氣而璦~昧。

 天嵐翻了個白眼,那豈不是連她自己也會中招?

 當她蠢麼?

 天嵐切了一聲,強硬地給他灌下。

 藥xin很快,不到半分鐘二公子已經無力的倒在軟榻上。

 頎長精瘦的身子大字型地攤著,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天嵐莞爾:“二公子,有沒有人告訴過你,生活就像強~間,既然拒絕不了,還不如好好享受。”

 靠!

 哪里來的狗屁理論?

 二公子眸光迷迷蒙蒙,如覆上一層霧氣,若盛了三月椿,看得天嵐心神一漾。

 她跨坐在精瘦的腰際,縴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身上燎火,時重時輕,時快時慢。

 二公子身子綿軟無力,某個部位卻開始生機勃勃,呼吸也是越發地急促。

 “女人,快點……”薄唇輕啟,斷斷續續地幾個字伴隨著飄忽的喘息,流瀉而出。

 天嵐看著他難耐的表情,卻倏地住了手,視線停留在他臉上那張精致的銀色面具上。

 她之所以對他下藥,不止是為了某些事。

 其實,她更想看看他面具下的容顏。

 自從二公子的臉恢復正常以後,某人又把這該死的面具戴上了。

 從頭到尾,她也只見過上次那張豬頭一樣的臉而已。

 任憑她磨破了嘴皮,他也不肯再將這張面具摘下來一次。

 至少,有她在,就不會摘。

 她有點擔心。

 寒毒的厲害,她深有體會,雖然他一直說過幾天就沒事了,可這話真的能信麼?

 他的臉……

 縴手輕輕劃過他的臉龐,撫上那張精致的銀色面具。

 不經意地抬眸,她分明瞥見了君羨羽微微擰起的劍眉。

 她抿唇,眸光益發堅定了幾分。

 眼看著就要掀開那張面具,卻驟然一陣天旋地轉。

 天嵐剪眸瞪大,不是說好中藥的麼?

 不是說好了任她采擷的麼?

 靠!

 百毒不侵啊?

 “女人,你不知道,這世上有種東西叫解藥麼?”二公子笑得風華萬千,將她的四肢完全壓制住。

 形勢,瞬間換人來掌控。

 “先把面具摘了!”

 “先滅火!”

 兩個人僵持了一陣,結果以二公子裝可憐,天嵐妥協落幕。

 紅燭搖曳,人影交疊,偌大的離恨宮內,一片旖旎。

 天嵐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偏偏某人食髓知味,就是不放過她。

 這件事上,她對二公子的評價就兩個字。

 野獸!

 午夜夢回,天嵐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身旁的位置,余溫尚在,原本該在那里的人卻以不見了蹤影。

 透過紗幔,朦朧間,她似乎看見半開的窗欞邊,有一道頎長的人影。

 他沒有掌燈,漫漫黑暗籠罩著他,似要將他吞噬,只剩下沉淪,無休止的沉淪。

 有一種酸澀的心疼在天嵐的心底漫開,終于明白,原來,白日里的輕松愉悅,不過只是偽裝。

 夜深人靜之時,有些傷痛,終究無所遁形。

 她起身,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後,不知是不是他太過出神,竟沒有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

 縴長的手臂從背後環上他的腰際,天嵐溫暖的臉頰貼上他寒涼的脊背,冷意往她心底蔓延。

 似乎從那日寒毒轉移到他身上開始,他的體溫就低得嚇人。

 每次天嵐問他怎麼回事,他都只會淡淡地回一句,沒事,過幾天就好。

 ——更新晚了,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