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烈教育他,要留住一個女人,讓她對你死心塌地,方法很簡單——佔有。只要她成了你的人,她的心自然也會交給你,這輩子都跑不掉。所以不管如何,先把她吃了再說。
舒沫忘記的那段記憶就像個不定時炸彈,時刻折磨得他不安生,而閔婕又在一旁施加壓力,用舒沫威脅他。
深思熟慮過後,陸然再也耐不住性子等待。
舒沫認爲他們之間進展太快,可對他而言,卻是太慢太慢,他的耐心已經快消耗完了。
他不能再拖下去了!
昨天晚上他們才談論過這個問題,她說過,她還沒準備好,今天他怎麼又想到這上面來了?
怕刺激到他,舒沫不敢輕易亂動,她直直望着他,小心翼翼地問:“陸……陸然……你怎麼了……”
“沫沫,不要再拒絕我。”陸然啞着嗓子道,他的手心貼着她細嫩的臉頰,滾燙的溫度熨帖着她的每根神經。
舒沫禁不住一哆嗦,心跳旋即跳亂了節拍,她努力保持着冷靜,越發放柔了聲兒,“陸然,你有心事嗎?”
她總覺得他不對勁,早上分開的時候明明好好的呀。
她才洗了澡,身上穿着棉質睡衣,陸然的手從她腰間探入,觸到一片光滑細膩的肌膚,如溫潤的羊脂玉,他呼吸一重,眯緊的眸光似要將她吞噬。
舒沫頓感一股熱血衝到腦門上,她慌地按住他的手,“不要……”
陸然直接以吻封口。
他的渴望,積壓了太久,太多,一旦爆發,自己都沒辦法控制,他也不想控制!
“沫沫,沫沫……”陸然低喃着她的名字,手指緊掐着她的細腰,彷彿想這樣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裏。
舒沫明亮的眸中氤氳着霧氣,她急促喘息着,心如擂鼓。
她太單純了,乾淨得好比一張白紙,面對熱情似火的陸然,舒沫輕易地敗下陣來,腦子被撩得迷迷糊糊,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直到身體感受到尖銳的痛,舒沫眼中的迷濛一下子褪去。
“疼!”舒沫的小臉皺成一團,“你……你不準動了!不準動!”
陸然全身繃得緊緊的,額間滿是汗,他俯下身,親吻着她嫣紅的脣,“沫沫,我喜歡你,我愛你,不要拒絕我……”
舒沫難以置信從他嘴裏聽到那個字,她忘記疼痛,忘記羞澀,怔怔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臉孔,“你……愛我?”
愛的層次,比喜歡深了太多太多。
他說,他愛她?
欲|望與柔情在他暗紅的眸中交織,陸然執起她的左手,十指相扣,“我愛你,沫沫。”
我愛你,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你愛上我之前。
舒沫眼中迅速涌出淚水,模糊了他俊逸的眉眼。
陸然一一吻去她眼角滑落的溼潤。
“沫沫,我只愛你。”
******
打開燈,明亮的光線驅走一室黑暗。
屋子裏的陳設和當年離開時一模一樣。
看眼寬敞的客廳,閔婕徑直上了二樓。
偌大的別墅,因爲閒置了好些年,了無生氣,閔婕尖細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清脆的響聲有些嚇人。
路過一個房間,她停了下來。
猶豫了很久,閔婕伸出手。
房門沒有上鎖。
裏面的陳設,和御景那間特別的房間基本上相同。
粉色,小女生最喜歡的顏色。
這個房間,曾是她親自爲沈默然佈置的。
粉白相間的書櫃裏,有幾本相冊,閔婕全部拿出來,她坐到書桌前,擰開檯燈。
時間太過久遠,有些照片有點模糊了。
小時候的沈默然,最喜歡照相。
每一張,她的笑容如陽光那樣燦爛,讓旁人的心情也會受到感染。
她和她的合照,有很多張。
她曾把沈默然當成親生女兒一樣寵愛。
如果……
如果沒有後來那些事,她會很高興,她能嫁給陸然。
只可惜,這世上根本不存在如果。
閔婕重重合上相冊。
書桌上有一個相框,照片是沈默然過六歲生日拍的,她抱着她,陸然面無表情的站在旁邊,那時候他對舒沫總是愛理不理的,他們還以爲他不喜歡這個小妹妹……
快門按下的瞬間,沈默然擡起腦袋親她的臉。
那時候的自己,笑得很幸福……
現在,她只覺得諷刺!
閔婕把照片拿出來,揉成一團。
她起身離開。
門外,有兩名男子等着她。
“可以了。”她冷聲道。
他們點下頭,各自手裏提着一桶汽油走進別墅。
閔婕上了車,她並未馬上離開。
當火光映入她眼中,她不再停留,開車絕塵而去。
******
金色的陽光穿過窗簾照進屋裏。
濃密的睫毛顫了顫,舒沫懶洋洋地睜開眼。
“唔……”好痛啊。
這是舒沫醒來的第一感覺。
她伸展下胳膊腿兒,摟在她腰間的手臂緊跟着將她圈緊。
痠疼的腰被某男人這麼一摟,更疼了。
舒沫皺起眉頭,視線漸漸清晰。
陸先生精壯的胸膛便赤果果地呈現在她眼前。
舒沫懵了。
眼睛眨了眨,昨夜的記憶回籠,舒沫的臉噌得紅了,紅得滴血。
昨天,她和陸然,他們……
每一個細節,她記得一清二楚!
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快了,舒沫耳根子滾燙。
她覺得很害羞,同時,心裏又有一陣難以言說的甜蜜。
“醒了嗎?”頭頂響起溫柔動聽的男聲。
舒沫擡起腦袋。
陸然眼波如水,漾着淡淡笑意,“沫沫,睡得好嗎?”
舒沫本來想回答好,可是話到嘴邊,她忍住,緊接着,小臉露出不悅,水色的眸子憤憤瞪着他,“陸然,你,你很過分!”
“嗯?”大灰狼終於吃到心心念念的小綿羊,如今神清氣爽,心情倍兒好,他笑容不減,“我怎麼過分了?”
明知故問!
舒沫抱着杯子坐起身,離他遠遠的。
陸然也坐起來,慵懶地靠在牀頭,好整以暇地瞧着她。
舒沫被他盯得越發難爲情,“你……你欺負我!”
陸先生挑眉,“我怎麼欺負你了?”
舒沫一噎。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無賴呢?
那種事情,怎麼好叫她明說嘛!
她紅着臉不吭聲,陸然又問:“沫沫,你倒是說說,我怎麼欺負你了?”
越過那道底線,再聽到他喊她沫沫,感覺更不同了。
舒沫揪着棉被,臉紅心跳地支吾,“你……我……你那樣……我好疼的……”
她臉皮太薄,費勁講了幾個字而已,聲音已經低得跟蚊子嗡嗡叫似的。
陸然卻是聽清了。
精緻的脣角上揚,他猛地出手將她拉過來,舒沫驚呼了聲,只來得及用棉被遮住自己,下一秒就被陸先生摟到懷裏了。
她越發羞澀。
陸然親親她的脣,愉悅地輕笑着道:“傻沫沫,那個疼,是每個女人都要經歷的,不怪我。”
舒沫鬱悶。
他真好意思哦!
“那代表你完全屬於我了,知道嗎?”陸然又補充道。
舒沫有點氣,嘟着嘴咕噥,“誰說我是你的了呀……”
“想耍賴嗎?”陸然眸中掠過一絲危險的光芒,“要不,我幫你回憶一下?”
回憶……
舒沫不是傻孩子,再回憶一次,她肯定被他累死。
“不要了!”她揚高聲拒絕他的“好心”。
陸然彎脣,“那你說說,你是不是我的?”
舒沫抿着嘴巴。
這種話好肉麻啊,叫她怎麼說得出口?
陸然眯起眸,“說不說?”
舒沫拿小拳頭捶他的胸口,“你討厭啦,陸然,你好壞!”
“不許逃避!”陸然捉住她的手,“快說,你是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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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有些惡狠狠的,舒沫被嚇住了,她抓着他的胳膊,臉紅如霞,“是啦……”
“是什麼?”
“我是你的。”舒沫無比害羞地小聲道。
陸然心花怒放,“沫沫真乖。”
她隨便他欺負,當然乖嘍!
舒沫很鬱悶。
陸然擡起她的下巴,“沫沫,以後我也是你的,只是你一個人的。”
氣歸氣,這樣的甜言蜜語,誰會不喜歡呢?
舒沫悶悶地嘟囔,“你說到要做到。”
“一定。”陸然在脣上吻了下,“蓋章爲證!”
舒沫被他逗笑了。
看着如此可愛的她,陸然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嘗過她的滋味後,他便上癮了。
“沫沫……”他低低喚着她。
對上他炙熱的眸光,舒沫有了警覺,她趕緊用雙手抵着他壓下來的胸膛,結巴着道:“不……不要了……”
“我想要你,很想很想。”陸然認真地看着她說。
舒沫低垂着眼睫,“你昨天都那麼多……那麼多次了……”
“不夠。”
他要更多!
“你都不累嗎?”舒沫問。
陸然笑,“不累,一點也不累。”
“可是我好累啊。”舒沫裝可憐求饒,“我身上好疼呢,到處都疼。”
陸然挑了挑眉。
舒沫討好地擡起手摟着他的脖子,撒嬌,“陸然,我真的好疼呢,你讓我休息會兒吧。”
她要是老老實實呆着還好,這一擡手,白皙的胳膊亮出來,昨天他弄出的痕跡一眼可見,提醒着他,那次次美好。
陸然咬着她的耳朵,“那我幫你揉揉好了。”
單純的小綿羊還以爲大灰狼良心發現,傻乎乎地點點頭,還說謝謝。
等再次被吃掉的時候,小阿呆欲哭無淚。
可惜,晚了!
你們這些懷孩子盼了很久的肉,我放了很多糖燉的,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