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這樣殘敗的身子,也不求能嫁與護法為妻,只求能在護法身邊為奴為妾,在不被任何人當作棋子,周旋于男人之間。 <a href=" target="_blank">”
天嵐這話說得,有些聲淚俱下的感覺。
玄護法凝眉沉思起來。
一個女人,誰不希望一個名分,一個安穩?
更何況,他是魔羽宮的護法,身份堪比皇子,這女人想攀上他這棵大樹,亦是無可厚非。
“那就像讓本護法看看你的誠意。”他說著,粗大的手掌伸過去,要扯開天嵐的衣襟,卻被天嵐按住。
“護法大人,這事不急,來日方長。”天嵐微笑,帶著七分魅惑,三分清雅。
“眼下最重要的是,進入伏龍殿,想必護法也不願總是屈居第三吧,只要此次護法將進入的方法獻給宮主,便是立下一大功,宮主定會封您為天護法。”
她這個糖衣炮彈可是不小,對玄護法來說,還是權利最重要的,女人什麼的,的確是來日方長。
“說!”他厲喝。
天嵐眯眼,又是一抹危險,如曇花一現,轉瞬即逝。
“想必護法知道,伏龍殿周圍布滿了陣法,這些陣法,皆是二公子親自布置,想要破解,幾乎不可能。”天嵐微笑,因為藥xin,顯得很是吃力。
“廢話,說重點!”玄護法一喝。
這些事,是個人都知道,還用得著她說?
“這事不難,只要找到陣眼,陣眼就在……”
似乎是藥xin發作得厲害了,天嵐光潔的額頭上,滴下幾顆晶瑩的汗珠。
說道最後陣眼的所在,天嵐的口中溢出一絲輕銀,掩蓋了原本要說的幾個字。
“你說什麼?”玄護法大喝,耳朵朝天嵐湊近了幾分。
“奴家說,陣眼在……”又是一聲輕銀。
玄護法直接不耐煩地趴到天嵐唇邊。
天嵐伸手勾住玄護法的脖子,斷斷續續道︰“陣眼在……”
驀地,她迷離的眸子驟然一厲,手中的銀針扎入玄護法後頸。
玄護法慘叫一聲,死豬一樣摔在天嵐身上,一動不動了。
單薄的身子重重地砸回地面,天嵐粗喘著,想要踹開身上的玄護法,卻如同被抽空一樣,軟綿綿地沒有半點力氣。
好險!
體內的熱浪一波一波地沖上來,一旦放松,理智也跟著不斷瓦解。
天嵐扭頭打量四周,才發現這里似乎是個懸崖,山風陣陣,清冷蕭瑟……
小手撐著地面,她努力將自己縴瘦的身子,從玄護法身粗壯的身下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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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xin太厲害,她怕再這麼下去,玄護法沒對本事對她下手,她自己倒沖上去把他強了。
想想就……
惡心!
她沒什麼力氣,尖利的小石子劃破了她白淨的掌心。
清冷的月光灑下,可以看見她雙手按過的地面,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觸目驚心。
“靠!”脫力的她再一次摔在地上,疼得忍不住爆了粗口。
“天嵐。”一聲呼喚被夜風送傳來,嗓音清冷而縹緲,卻有明顯的緊張。
還算熟悉的聲音,听得天嵐身子一陣緊繃,剛剛放松的神經,再一次如弓弦繃緊。
一襲白衣從天而降,冷淡的眸子一掃,便看見了被玄護法摁在下面的女子。
三千青絲凌亂不堪,隨意地撲散在地面上,女子面色潮紅,迷離的眸光中,有幾分強撐起來的冷冽。
“天嵐!”
又是一聲緊張的呼喚,夏子奕如玉的俊臉微微變色,一腳踹開了趴在天嵐身上的玄護法。
玄護法的身子翻滾了幾圈,攤在不遠處的地上。
夏子奕不由得慶幸,幸好自己不放心,留下來等她。
結果他剛找到她,就看見她被玄護法抱走的一幕。
他開始只以為她與玄護法有什麼關系。
只是,想起她身上的各種淤青,他又覺得不放心,來不及多想,就跟過來了。
“你怎麼樣?”夏子奕彎身扶起地上的女子,看她的反應,明顯是……
他的緊張,擔憂,只換來天嵐一個冷漠的字眼︰“滾!”
她的聲音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威懾。
故而,夏子奕只是擰起了略帶清冷的眉峰,抬手,扣住她的手腕。
女子的脈搏凌亂,急速,澎湃,似渴望著什麼……
略帶清冷的男子氣息,將天嵐層層包裹,她掙不開,逃不脫。
那種氣息,如引佑夏娃的毒蛇,帶著致命的魅力,渴望似破堤的洪水,沖撞著,洶涌而出,再也壓抑不住。
“嗯——”
一聲輕銀,自天嵐櫻唇中溢出,清冷中帶著妖嬈,魅惑勾人。
夏子奕渾身一震,一向冷靜的他,當時就愣在當場。
天嵐縴長的藕臂,緩緩環上他的腰際,如蛇游移,璦~昧非常。
他下意識地抱住她柔~軟的身子,心猿意馬。
“滾開!”天嵐猛地意識到不對勁,一聲冷喝。
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竟一把推開了夏子奕。
夏子奕踉蹌著一屁~股摔在地上,天嵐更加倒霉,本就傷痕累累的背部再一次受到撞擊,疼得她呲牙咧嘴。
只是,幸好,也拉回了她的神智,沒有鑄成大錯。
她沒有力氣,眸光迷離朦朧,熱切的低銀,不受控制地從檀口中溢出。
女子卻依舊倔強地,斷斷續續地重復著幾個字。
“滾,離我遠點,不要踫我……”
夏子奕起身,不退反進,略帶清冷的手指,扣住她灼熱的手腕。
“滾……”天嵐有氣無力地吼著,扭動手腕想要掙扎,卻怎麼也掙扎不脫。
“這不是普通的妹藥,是西域魔花,不解毒你會沒命的。”
夏子奕努力跟天嵐解釋著她現在的處境。
她是那般惜命的人,他只希望,能因此讓這個太過倔強的女子,乖乖听話。
“不要……你管,你走,立刻!馬上!”最後幾個字,天嵐幾乎是吼著出來的,卻依舊沒有什麼威懾力。
看到她炸毛般的抵觸,夏子奕微微眉心擰得更緊了。
記憶如流水劃過,夏子奕驀地回憶起那次在伏龍殿後崖,他將她救下來的情景。
他以為,她是因為被君羨羽殿污過,而心生恐懼抵觸。
“你不需要擔心名譽問題。”
夏子奕握著天嵐的皓腕,一字一頓,說得很是認真,“本王不計較你的以前,王妃的位置,也只留給你一個人,只要你以後好好愛本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