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妖之死！（21）
“那小子就是喜歡自由，不想一輩子都困在這裏。”
修羅門的人回憶着一人說一句，那樣無奈，那樣痛苦，又那樣的麻木。
蕭冥夜扶起凌墨一，走到練妖的面前，看了他一會，才笑道：“妖的心願，我們一定會遵守，只可惜，他沒有等到看到那艘遊艇……不如，就讓他葬在海水中吧，更加的自由！”
“好！”
身後，其他三個異口同聲的答應。
凌墨一楞楞的僵在原地，手指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袖，“蕭冥夜，你真的決定讓妖走？”
“如果他現在能聽到我們說的話，他會很高興……墨一，我們不能這麼自私，要用儀器強行將他的身體的空殼留在這裏，他已經死了，就讓他離開吧，可別悶壞了他！”
蕭冥夜說這話太過疼，甚至都能感覺到起伏的呼吸。
凌墨一突然就懂了，沒有再阻止，閉上眼睛，笑着淚水直流，“妖之前和我說過，他的真名叫沈默，他說如果自己死了，墓碑上一定要刻上他的真名。”
“嗯，知道了！”
蕭冥夜點點頭，微斂的眼簾掩蓋了瞳孔中的破碎。
這時，zy起身，將練妖身上其他的管子都拔掉，最後只剩下維持生病跳動的氧氣。
“我來！”
這一刻，蕭冥夜深吸一口氣，僵硬的走上前，坐在牀前，盯着他，最後說話，“妖，你放心走吧，你的仇我會替你報！如果你捨不得我我們，你的靈魂也不要逗留太久，到時間就去投胎啊……說不定，這一世還有機會見到下一世的你！”
聲音說到最後，漸漸哽咽。
蕭冥夜閉上眼睛許久，才睜開通紅的眼睛，伸出手，動作緩慢的他摘下氧氣罩。
停止供氧的一瞬間，練妖的面容沒有絲毫的變化，卻因爲沒有儀器的帶動，胸口的起伏漸漸消失。
“嘀——”
一聲，宣佈練妖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凌墨一眼前一黑，雙腿倏地就跪在地上，控制不住的放聲大哭。
蕭冥夜僵在俯身牀前的動作，聽着身後紛亂的哭聲，他拿着氧氣罩的手指蒼白的收緊。用力的掐在掌心，半晌，他忽而直起身，處到崩潰邊緣卻異樣平靜的起身，離開了房間。
這時，zy突然扶起凌墨一，急忙說道：“去看着神皇，他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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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一在哭泣中停止了淚水，咬着脣，臨走前再看了一眼練妖蒼白冰冷的面容。
下一瞬，她一陣疾跑的追了出去。
“蕭冥夜！”
沙啞的聲音，喊不住面前男人的腳步。
蕭冥夜徑自穿行走廊的陰影，腳步踏入外界陽光的一瞬，他毫無預警的吼叫一聲，轉身，握緊的拳頭狠狠的砸上牆壁！猛烈的力度幾乎讓指骨傳來了鑽心疼痛的聲音。
凌墨一一驚，在他揮動第二次拳頭之前，鑽進他的懷中緊緊的抱住他！
“蕭冥夜……別這樣對自己！”
“我好恨！”
顫抖的聲音，一字一字的在耳畔失控。
蕭冥夜緊緊閉着眼睛，卻控制不住自己這一刻的情緒，“爲什麼妖會死？爲什麼要讓他？爲什麼那子彈不是打在我有身上，爲什麼我沒有保護他，爲什麼是我沒有救到他！”
ps：十心哭了兩個小時寫完這段……練妖，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