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順順看看秦曦,又看看顧瑾文,捂着嘴偷笑。
顧瑾文“嘿嘿”一笑,坐下來吃飯。
“一會我去一下警局,看看案子的進展情況,你們在家好好呆着,不要出去。”
秦曦坐下來問。
“我們不和你一起去嗎?”
顧瑾文搖頭,因爲他還想單獨去見一下樑沐雪。
吃過飯後,他便匆忙出去了,先去警局,和警官詢問了案情進展,果然左翔雲死也不願意認罪。
他向警官說了自己的分析,警官亦覺得有道理。
但一切都需要講證據,沒有證據什麼推測都不能將嫌疑人定罪。
警官送走顧瑾文時,很客氣地說。
“目前最關鍵的是要抓到行兇的兇手,一切才能迎刃而解,請顧先生稍安勿躁,我們警方會全力抓捕犯人。”
顧瑾文和他握手道別,離開警局,開車直奔樑沐雪家。
敲開門,樑冰顏看到他冷着臉站在門裡,眼裡難以掩飾一絲慌亂。
“喲,瑾文來了!“
“真是稀客啊,是不是有幾分良心發現,記起我們家沐雪的好處來了?”
她很快轉爲尖酸刻薄的樣子,雙手交差胸前,擋在門口說。
顧瑾文冷冷說:“我想和樑沐雪說幾句話。”
樑沐雪做了修補,身體還有些不適,正在臥室休息,聽到顧瑾文的聲音,緊張地坐了起來。她聽到母親在阻攔顧瑾文見她。
“沐雪身體不舒服,已經睡了,你有什麼話改天再說吧。”
顧瑾文卻沒有管母親的阻攔,腳步聲已經到了臥室門外。
“樑沐雪,出來一下,我們聊聊!”
他的聲音寒冷如冰。
樑沐雪心一陣亂跳,她努力讓自己鎮定,從牀上下來,走到門口,打開門,冷冷看着顧瑾文。
樑冰顏走過來,尖厲地看着顧瑾文說:“顧瑾文,看樣子你是秦曦喊回來的了,是不是秦曦在你面前亂說,讓你來責問我們家沐雪?”
顧瑾文目光轉到樑冰顏臉上,又轉到樑沐雪臉上,冷聲說。
“奉勸你們兩個,不要自作聰明太囂張,案情終有一天會浮出水面,別到時候後悔莫及!”
樑沐雪擡眼看着顧瑾文,眼裡的淚水又盈滿了,她聲音顫顫的,充滿幽怨地說。
“我只想告訴你,我什麼也沒有做!你相信就相信,不相信就算了!“
“我們分手前你都不管我,現在已經分手,我以後做什麼更用不着你來管了!“
“是死是活,用不着你來操心!”
顧瑾文看着她這副樣子,嘴角勾起冷笑,若是從前,他必定會爲她這可憐的模樣打動,但是現在,她的眼淚,在他眼裡已經分文不值,還那樣的矯情噁心。
“樑沐雪,你不要作了!“
“你是死是活,那是你自己的因果,但是你不要再傷害別人!“
“你別以爲你那點心思我猜不透,你處心積慮,不過是背後即將有更大的後臺出現吧!”
顧瑾文一把揪住她的領子,狠狠說。
樑沐雪和他四目相對,他凌厲的目光似已把她看透,讓她再也裝不下去,她緊閉雙脣,無言以對。
“你好自爲之吧!”
顧瑾文推開她,轉身大步離去。時至如此,他已經能肯定,嫁禍左翔雲的人,除了樑沐雪母女,再無他人。
在法律暫時奈何不了她的時候,接下來他只能暫且靜觀其變,同時保護好身邊的人。
他回到家,順順還沒有走,順順很難爲情地說:“顧老師,我在這是不是叨擾您了?我想回宿舍去住,可是秦曦姐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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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曦拉着她的手,果斷地說。
“回什麼宿舍?“
“佳佳被害,我的心都要碎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受到任何傷害!”
顧瑾文溫和笑笑,對順順說。
“沒關係,你住在這裡吧,現在你們的安全最重要,千萬不要落單去做什麼。”
順順聽顧瑾文這麼說,纔開心地放鬆下來。
“那我去房間了,你們聊,你們儘可以把我當空氣好了。”她甜甜笑着,輕快地往客房走。
秦曦朝她背影撇嘴。
“去你的鬼丫頭,把你當空氣幹嘛呀,我都說了n遍了,我和顧老師纔沒有私情,沒有什麼不能公開的秘密呢。”
順順在門口回頭做了個鬼臉,壞笑着說:“私情可以培養嘛,顧老師,您說是不是?”
顧瑾文竟然一本正經地點頭讚許:“順順真聰明,說得很對。”
“嘻嘻,謝謝顧老師誇獎。”
鬼丫頭順順笑着把門關上了。
秦曦看着他的一本正經就是不正經的極致,她抱着抱枕,側頭抿嘴蹙眉瞪着他。
“怎麼?我說錯了嗎?”
顧瑾文看着她這副樣子,似笑非笑地挨近坐到她身邊,目不轉睛地看着她。
他熱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頰,屬於他獨特的味道,帶着一點薄荷般好聞的清香幽幽入鼻,她的心剎那亂了,爲了掩飾,她抱着抱枕移開一點。
“咦,怎麼突然臉紅了,連耳朵都紅了!”
他的手毫不客氣地捏住她雪白細膩的耳垂,臉上滿上調侃。
秦曦心神打亂,卻也惱怒,他幹嘛嘛?
又不真心愛她,爲什麼要真真假假地招惹她?
她猛然擡頭,杏眼圓睜,拿起抱枕就砸他。
“幹嘛!不要對我動手動腳!你又不是男朋友,你越界了!”
顧瑾文縮回手,笑着躲閃,心裡卻有說不出的失意,她對他無愛,他就算真心喜歡她,也只能當做調侃說出,他怕認真說出來,讓她尷尬,影響彼此相處的融洽。
但是她就算砸他,也如此嬌憨,他還是忍不住,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嘴角帶着一絲淺笑,凝視她的雙目。
“放開我!”
秦曦快要崩潰了,她心慌意亂地掙扎,一顆心跳得像敲鼓。
“我好像說過,不要在男人懷裡亂動!很危險!”他的臉靠近,聲音低沉磁xin,脣和她的脣只隔着一釐米了。
秦曦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手臂,努力想把他推開一點,讓自己的理智不至於完全喪失。
他的脣已經觸碰在她的脣上,溫熱綿軟,秦曦只如電流迅速遊走全身,瞬間窒息酥麻。
“不!不要!”
她記得他說的“下半身思考”的話,使勁把頭側開,躲閃他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