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可怕的女人

發佈時間: 2022-12-28 23: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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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氏的眼神幾乎都貼在了沈二乘身上,她來來回回看了無數遍,最後鎖定在他的腰部。

 這男人,怕是腎虛了。

 沈二乘總覺得自家媳婦兒的眼神有攻擊xin,越發糊塗道:「你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

 陳氏長嘆一聲,「算了,瞧著再努力也沒什麼用了,畢竟機器本身就出了問題,不能指望他再造貨了。」

 江清檸一時沒有忍住,撲哧笑了出來。

 陳氏由心再感嘆一句,「不得不承認,年輕是好一點,三弟瞧著就虎虎生威。」

 「好了,別再說這些不著腔調的話了,太不成體統。」沈老夫人瞥了一眼自家不成器的兒子,默默的把老母雞湯遞了一碗過去。

 沈二乘難掩喜色道:「這是給我準備的?」

 「嗯。」四人點頭。

 沈老夫人道:「喝吧,還有很多,以後每天讓家裡給你準備一點,身體虛,不能怠慢。」

 沈二乘感受到濃濃的母愛,難不成是父親離世,母親終於開始心疼他們這些兒子了。

 夜色更深,濃霧四起。

 半夜的別墅,死寂沉沉。

 露西從昏昏沉沉中醒了過來,她第一時間還沒有完全清醒,就這麼兩眼發怵的望著天花板,後腦勺還在一突一突跳著疼。

 忽然間,她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切,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奈何手腳都被束縛著,她動彈不得。

 雜物間,視線太黑,空間太狹隘,她拼了命的想要從這裡逃出去,卻是四下無路,漆黑一片。

 「咯吱」一聲,木門緩緩打開了。

 露西驚恐的看著出現在門口處的身影,雖說瞧不見她的五官表情,但隱隱約約中,露西覺得這個人在朝著她笑。

 江清河關上了房門,步伐不疾不徐的走進了雜物間。

 露西想要往後爬,剛一動,就被人給一腳踩在了後背處,她吃痛的再一次倒在了地上。

 江清河伏在她耳側,壓低著聲音道:「程易睡著了,你可千萬不要把他吵醒了。」

 露西害怕的搖著頭,嘴裡哼哼唧唧的想要說什麼。

 江清河捂住她的嘴,「跟你說了,別發出聲音。」

 露西當真是連哼都不敢哼了,怯生生的看著恐怖到讓人後背發涼的女人,求饒似的搖著頭。

 江清河很滿意她的安靜,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腦袋,「別怕,我下手會很輕很輕的。」

 露西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女人拿起了什麼東西。

 「嘭」的一聲,鐵棍砸在了露西的額頭上。

 劇烈的疼痛讓她連叫都沒有叫一聲就這麼暈死了過去。

 鮮紅的血汩汩的往外涌。

 江清河嫌棄的擦了擦衣服上被沾染上的血跡,「真噁心。」

 卧房,程易聽見了什麼異響,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他壓了壓明顯快幾拍的心臟,連忙中從床上爬起來。

 屋子裡,昏暗一片。

 「清河?」程易出了卧室,看著還亮著光的廚房,試探xin的喚了一聲。

 「咚。」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程易立馬警惕的跑過去,只見江清河獃獃地站在原地,她的腳邊掉落了一把水果刀,刀上還染著血。

 而江清河的手指頭,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像開了閘的洪水肆虐的往外涌。

 程易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上前,握住她血流不止的傷口,擔憂道:「你在做什麼?」

 江清河傻笑道:「我有點餓了,想吃點水果,一時恍惚,切到了手。」

 程易看著她的傷口,這可不像是恍惚造成的,那道口子,深可見骨,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勁兒。

 江清河大概是察覺到了疼痛,眉頭微蹙,「我吵醒你了?」

 「這麼深的傷口得處理一下。」程易找出了急救藥箱,「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痛。」

 江清河卻是沒有任何聲音。

 程易抬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她兩眼淚光閃閃,那梨花帶淚的樣子,真是讓人心疼極了。

 江清河急忙擦了擦眼淚,「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怎麼了?」

 江清河搖著頭,「我沒事。」

 程易纏上紗布,坐在她面前,四目相接,「你不必隱瞞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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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清河哽咽道:「對不起,是我沒有控制住。」

 程易溫柔的抱住她,「好了,不去想了。」

 「程易,你也會離開我嗎?」江清河問的小心翼翼,大概是怕極了。

 「我不會離開你的。」

 江清河更是用力的抱著他,「我現在只剩下你了。」

 程易順著她的長發,「別想那些傻事,我們是夫妻,我不會離開你的。」

 夜風乍起,吹得樹梢嘩嘩作響。

 私人會所,酒紅燈綠,觥籌交錯。

 秦氏董事長秦泓看著一路飄紅的股票,早已是抑制不住興奮,一杯接一杯,將酒水當白開水喝。

 「三爺,您說的沒錯,蔣峰那個老傢伙連續登門拜訪了好幾次,都被我拒之門外。」秦泓再次倒滿酒杯,「這一杯我必須敬您,感謝您讓我秦氏起死回生。」

 「現在慶祝還有些操之過急,蔣峰雖然愚笨,但蔣以傑可精明著。」沈烽霖輕抿了一口紅酒,「還得再助燃一把火。」

 秦泓洗耳恭聽,「您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陳霆。」

 秦泓詫異道:「這、這怕是有點困難,陳霆是什麼人,怎麼可能——」

 「確實是有些困難,但只要他投資進來,蔣以傑必然深信不疑,怕是還會迫不及待的把那塊地拿回去,生怕晚一步就被咱們開發了。」

 「可是——」

 「秦總覺得困難?」沈烽霖放下酒杯,「路我給你想好了,就看秦總敢不敢試一試了。」

 秦泓倍感壓力的又灌了自己好幾口紅酒,「三爺這麼說我就這麼做。」

 言罷,他重重地放下了酒杯,像是給自己立下了一個軍令狀,不成功便成仁。

 沈烽霖走出包間,林櫟將外套披在他的肩膀上,夜風吹拂而來,微微捲起衣角,他大步流星般走過長廊,燈光耀眼的灑下,落在他的眉梢間,自信而張揚。

 咔嚓一聲,記者拍下照片。

 照片中的男人,不怒自威,氣場全開,猶如神邸,不可褻瀆。

 活閻王,人如其名,讓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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