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發佈時間: 2023-12-04 13:5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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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相顧走後,青陽確實是來了蠻荒之林。

 淺水不要他,給他的打擊是很大很大,心傷得不要不要的。

 可是,他也不能就此一蹶不振,特別是在這個特殊的關頭。

 如今的四海大荒,不穩得很,不但有魔族覬覦,有翼族搗亂,妖族的蠻荒之林也不妥當,他是神族的太子,除了****,還有大義。

 按青陽的想法,蠻荒之林比翼族要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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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說歷史淵源。

 翼族才開始冒頭,蠻荒之林卻在這片大陸之上經營了十數萬年之久,根深締固。

 再說地域。

 翼族在大荒的靠南的盡頭處,後邊是九幽之淵,除了天然的九幽之力,並無其它庇護和倚仗。

 可是,蠻荒之林卻不一樣。

 它地處西南,往南是翼族,可勾結翼族做亂,往西是魔族,又可與魔族結盟興兵。

 最後,它還有一道天溝之險,這也是神族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徹底將妖族剿滅的原因。

 所謂的天溝,是一道帶著巨大吸力的深淵,進蠻荒之林,出蠻荒之林,必需經過這道天溝。

 它看起來平平無奇,卻極是可怕。

 若是飛行的高度不够,或是在這附近打鬥,一招不慎,便會被那股吸力吸入那深淵,從古到今,只要掉入深淵者,無論神族妖族還是魔族,沒有一人能生還。

 就憑著這道天溝,還有蠻荒之林的那股瘴氣,才讓這蠻荒之林的那些不出世的大妖一直占林為王。

 青陽來蠻荒之林,並不是隱著氣息偷入,而是正大光明的來的。

 剛過天溝,就被兩個巡山小妖看到,那兩巡山小妖看是一個修為很高的神族,頓時有些慌。

 “何方人士,敢闖我虎族的地盤。”

 兩妖明知不敵,卻也不敢退,舉著兵器就要上,青陽卻是一道神雷下去,劈掉兩人手上的兵刃,然後將手往後一負。

 “本尊在此,還不快去向你家王通報。”

 “您是?”

 來的人劈掉了他們手中的兵刃,但卻並沒有殺意,兩妖雖然還是戰戰兢兢,神色卻不是剛才那樣有敵意,很是恭敬的問。

 青陽冷著臉道,“軒轅太子,青陽是也!”

 蠻荒之林一分為三,分別有三個妖王占著,此處正是虎妖王的地盤,青陽要拜見的自然是這虎妖王。

 兩小妖聞言,來人是青陽的軒轅太子青陽,都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一步。

 相互看了一眼。

 相傳軒轅的太子青陽,雷神傳世,一言不合就雷劈,剛剛這人神雷很是厲害,應該是太子殿下。

 其中一妖說話了,“原來是太子殿下,恕小的們眼拙剛剛多有冒犯,請稍候,小的這就去幫您通傳,還請您在此稍等。”

 說完,一人留下看著青陽,一人去通報去了。

 那留下小妖看著青陽,一臉戒備,生怕一不小心,就遭到傳說中的五雷轟頂,青陽卻是眼眸微閉。

 如今翼族作亂,它最有可能來勾結的就是蠻荒之林的幾大妖王,他若能先與幾妖王談判一番,就算不能成,至少也能給幾大妖王敲敲警鐘,讓他們不會輕易與那翼族結盟。

 然而,那去通報的小妖還未回轉,只聽天空中一聲厲吼,“混蛋,拿命來。”

 隨著聲音而來的,還是一道疾風般的身影。

 青陽抬眼一看,那突然出現,越過天溝,從半空之中疾沖過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才分手的那只九頭鳥,魔皇相顧。

 只見相顧一臉殺氣騰騰,青陽喉嚨處先是酸澀,喉結上下硬動了一下,酸澀去了些,心頭卻又升起無限煩躁,天知道,他這輩子最不想見的那個人就是這只九頭鳥。

 往邊上一閃,青陽黑著臉斥責,“原來是魔皇大人大架來訪,請問你不快去魔淵去尋你家好妹子,好好團圓,好好訴衷腸,你來這裡發什麼瘋?”

 青陽話裏酸酸的。

 可他不說這句還好,一說就觸了相顧的雷區。

 你家妹子!

 團圓?

 丫頭去魔族並不是為了去找他,也不是為了和他團圓,她去魔族只是去解决鏡尊,尋找前世的答案去的。

 更重要的是,此時,丫頭早就離開了魔淵了。

 相顧冷冷道,“我沒發瘋,這幾千年來,我最清醒的就是今天的,今天,我和你,一定要作個了斷!”

 了斷?

 要做了斷,也是我這個傷心傷肺的被拋弃的人尋悻生事做了斷吧。

 如果可以,這個世上,青陽最想砍死的就是這只九頭鳥,可……

 深吸了一口氣,青陽吞下胸中莫名的痛楚,不免面帶嘲意,“淺水都說心中只有你了,你還想和我做什麼了斷。”

 青陽臉上的嘲意,落在相顧眼裡,漸漸與前世的那個人重回在一起。

 前世的那個人,也是這樣一副面孔,明明傷了丫頭的心,卻是一臉不在意。

 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

 真是可恨。

 可恨之極!

 咬牙,並不辯解,丫頭拿他來搪塞這青陽,也好。

 甚好!

 他道,“不拿著你的首級,我如何能安心見丫頭,你欺負了她,難道想就這樣算了?天底下,沒這樣的好事。”

 欺負?

 他欺負她?

 青陽一怔!

 明明是她不要他,明明是她戲耍他,明明是她說恩斷義决!

 可是,再一想……

 說到底,她是女兒家,他是男人,那天在澗洞之中,就算兩人人沒有走到最後的那一步,可是衣服都脫了,肌膚相貼,他的‘法寶’就算沒有進入……她的身體,也算是侵犯了她,她的……

 咳咳……說欺負……好像也說得過去。

 青陽輕咳了一聲,“她告訴你了?”

 想到那一夜的纏綿,青陽問著話,臉上卻不免微微一紅,聲音也不免放得柔軟了些,帶著些氤氳。

 這一絲微紅,話中帶著璦昧氤氳的柔軟,卻只擊得相顧心生疼,生疼。

 他剛剛質問的欺負,本來指的是前世。

 可這青陽回答的,卻明顯是今生之事。

 難道,他到底還是又晚了一步?

 丫頭和他?

 腥紅著眼,厲聲吼問質問:“你到底對丫頭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