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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很快聯想到。
劉雨芳每次被John痛批後，會連著好幾天瘋狂式的加班。
所有人都走了，她還沒走，埋首於電腦面前。
聽說，還曾經同通宵過。
大家對她的加班精神給感動了，所以也沒覺得她的工作能力有什麼問題。
如今，被張之月這麼一提，才深深地記起來。
好幾個月設計一部的部門績效分數偏低，就是因為劉雨芳工作失誤而扣了分。
這樣的人，確實太需要改進工作方法麼，不然被她牽累的人多了去了。
立即有人附和張之月的話。
“雪芳，張經理說得很對，你來公司時間也不短了，不要再犯那些低級錯誤了。”
“是啊，做事之前多想想，有方法，有步驟，再有行動。”
“我覺得，你多向身邊有能力的人請教吧，這樣提升比較快。”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劉雨芳的臉青白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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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狠狠地瞪了眼責備她的人，又害怕自己一對多會吃虧。
尷尬地處在原地，進也不是，走也不是。
只得心裡暗罵不停。
這些人，是腦子有毛病吧？連重點都分不清楚。
明明是在說張之月身為部門負責人下班早，怎麼變成她的批鬥會了？
張之月臨時起意，用了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遞給劉雨芳一個“你可以的”的眼神，高高興興地去選手機了。
她用不習慣蘋果的系統，所有一直用的是安卓機。
目標鎖定的一到兩個品牌，選擇最新款，很快就搞定了。
坐在沙發上，一面等待工作人員將老手機的數據傳送到新手機上。
一面在想剛剛她把劉雨芳氣成那個樣子，鄭雪楠人在公司，怎麼沒出來助攻。
要知道，昨天湘菜館她們已經徹底鬧翻了，怎麼最近二十多個小時，除了劉雨芳的小打小鬧，沒啥特別動靜。
弄得她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人家不挑事，她還不習慣了？
本以為的狂風暴雨今天沒有來。
明天呢？
反正都是不能避免的，要來就早點吧。
只要John一出手，她就去找唐映。
官大一級壓死人，沒必要清高地不去借力。
再說了，萬一人家的真正目標就是前輩，那更要早點說。
不管是哪種可能性，她的政治覺悟不能低。
張之月拿著新手機往外走的時候，還在困惑，和鄭雪楠以及John爆發正面衝突會是哪一天。
低著頭想事情，脚步不由得變慢。
經過拐角走向電梯口時，迎面一個女人快步而來，眼看著就要撞到了，張之月想去避開的時候已經晚了。
砰地一聲重物落地聲。
張之月胸前一陣發疼，人不受控地往後退。
身後是一堵牆，於是沒摔得狗吃屎的同時，也不好到哪裡去。
巨大的衝擊力之下，背後被硬硬的牆壁碰撞得骨頭都快碎了。
幸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多，不然她就掛了。
張之月站定後，前胸後背都在發出痛苦的訊號，好痛啊。
掏出手機，想給喬文軒打電話過來一下，前方傳來女人內疚的聲音。
“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