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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夫人被錦繡的舉止嚇得不輕，在聽到素心的話之後，更是傷心得有些絕望。
“她，她怎麼能這麼待我？她怎麼能怪我？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是受害者啊，素心，素心，你知道嗎？繡兒她怨我，她怨我無名無分跟了她爹，她怨我啊……”
素心瞧著連夫人眼眶紅腫，分明已經哭了不少時候，忍不住替夫人抱怨起來。
“夫人，我瞧小姐在這兒過得也不錯，她又不想跟夫人走，還故意與姑爺做那種事另夫人傷心，夫人就跟咱們回去吧。小姐是自己不識好歹，夫人你作何要一直……”
“啪——”
素心話未完，便被連夫人回手一個耳光打斷了。
“放肆！小姐豈是你能隨意說三道四的！”
素心捂著臉低著頭，眼眶紅了起來，貝.齒輕咬紅.唇沉銀半晌，再次抬起了頭，只一張嘴，連夫人的手便再次抬了起來。
素心不躲不閃，竟是迎著那巴掌也要說出自己心裡的話。
“夫人，你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要說，小姐當初會被拐賣根本就不賴你，賴她自己輕……”
連夫人一咬牙，抬起的手再次朝著素心落了下來。
這次，卻落了空。
因為素心躲開了。
不，應該說是她被人拽著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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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夫人盛怒，竟然有人敢插手她管教丫鬟，憤怒的回過頭瞪向來人，發現竟是剛剛還在屋裡與錦繡……
“你迷惑了我的女兒還不够？竟連我丫鬟的事兒都想插手？”
趙明暄早已鬆開了素心的手腕，走到連夫人面前鞠了一躬。
“夫人，你這話晚輩不認同，晚輩以為，分明是錦繡迷惑了晚輩，讓晚輩這輩子都不想再放開她的手。有些事，夫人或許還不清楚，不如夫人跟著晚輩四處走走，讓晚輩告知夫人一些事情吧。”
連夫人也正好想知道關於錦繡這幾年的事情，只是苦於不知道向誰打聽，這會兒趙明暄自己願意交代，她樂得一聽。
素心想跟上，卻被她喝退。
“你不用跟著我了。”
素心雖然挨了打，但卻毫無怨言，只是擔心連夫人的安危。
“可是……”
趙明暄回過頭看著她擔憂的目光，不由朝著她一拱手。
“素心靚女請放心，在下不會對連夫人有任何的不敬。”
這可是岳母大人，他哪裡敢冒犯？
別說連夫人疼錦繡入骨，就是連夫人對錦繡不好，有孝道壓著，他也做不了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素心也是想明白了這一點，才止住脚步停了下來。
“夫人有舊疾，受不得刺激，還請姑爺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
連夫人當下眉眼一橫。
“你話怎麼那麼多？”素心這句話說了，那她還能從趙明暄嘴裡聽到真話嗎？
趙明暄啟唇笑笑，“夫人走吧，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趙明暄領著連夫人，沒去別處，卻是來到了錦繡跳江的地方，鏡江江邊最巍峨的地方……
趙明暄站在江邊，望著波瀾起伏的江面愣住之後，久久都沒有回神。
連夫人看著他失神的樣子，忍不住上前兩步，想提醒他可以說話了。
誰知她剛一動，趙明暄就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