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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水想了沒想就道：“我是不會和那個仙人木頭在一起的。”
南離天尊問：“為什麼？”
淺水心內苦澀。
想了想，師父對他極好，這麼多天來，為她巫咒的事操心勞力，她不該瞞他。
便將那個無字天書，很是蹊蹺的消失在她體內的事說了，又將那個，少女少年的夢說了一遍。
南離天尊聽得很認真，問了好幾個問題。
比如，那無字天書是從哪裡來的。
又比如，一共有幾本，是都看完了，還是只看了一部分。
淺水記得的就答了，不記得的不知道的，就搖頭。
只說，最後看到那個少年長得和仙人木頭一模一樣，自己和那個少女一模一樣，然後，那個仙人木頭就納了個側妃，聽說日後還要娶正妃。
又說，後來在第八本的後面，還看到了自己與仙人木頭之間的種種。
她還沒說完，南離天尊卻比她還要生氣。
若他猜得不錯，那本無字天書，是一種能看清前世今生的寶物。
想來，第九本應該是對於丫頭今生的一種預告，只不過，他一時間也找不到辦法激發，讓丫頭看到第九本，得些警示。
沒想到二世糾葛是這樣的糾葛，若前世，這小子是這樣對他徒弟的，不要也罷。
正想說，那就選九頭鳥算了。
那只九頭鳥，雖然和她一樣，是妖體妖族，可他卻在他身上看不出前因後果。
更重要的是，那個‘兩世糾葛，一世情緣’的卦像裏居然也包含了這只九頭鳥。
想來，這只九頭鳥大概也是上古的大能，其出生大有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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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料卻聽淺水納納的道，“我也是不會和九頭哥哥相好的。”
南離天尊很納悶，“為什麼？”
淺水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我就是不想和他相好。我……我從初見到他起，就當他是哥哥。”
我當他是哥哥，他卻想和我相好。
一時間，腦子太亂，實在接受無能。
更何况……
她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化形呢。
一隻魚。
一隻鳥。
她不能在天上飛，本體又大，不能離了水。
難道要九頭哥哥像從前一樣，呆在水裏陪她？
她可還記得，從前，他也不是常呆在水裏，在水裏呆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到懸崖邊上的樹枝上棲息一些時日。
魚類天生愛水，鳥類天生愛展翅高飛。
不行，她不能再連累九頭哥哥了！
說道：“總之我欠他們的恩情一定會還的。”
兩個人說了半天的話，日頭已經偏西，看它折射在海面的紅光就知道，它馬上就要下山了。
南離天尊默了默，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不是沒有機緣，而是時候未到，說道：“你既然打定了主意，為師就知道怎麼做了。”
說完，站了起來，轉身準備走了。
淺水在他身後道，“師父，謝謝你！我不會那麼容易死掉的。”
“嗯。”南離天尊道，“很快就要天黑了，還有二個多時辰就到了子時，你好好的養精蓄銳，準備好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