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你是我的囊中之物

發佈時間: 2022-12-28 20:3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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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宅:

 傅臻將蘇瑾放在椅子上,一臉嫌棄的說着:「來兩個人把她洗乾淨。」

 蘇瑾面無表情地瞪着靠近自己的女子,道:「傅二爺最好還是把我捆起來,否則,就憑她們怕是看不住我。」

 「如果你還有體力的話就不會任憑我把你帶回來了,怕在早就尋着機會把我打暈了跑掉。」傅臻捏住她的下巴,「瞧你這說話也是軟綿綿的樣子,就算我給你機會跑,你也跑不出這扇門。」

 蘇瑾推開他的觸碰,扶著椅子軟弱無力的站了起來,「我要洗澡。」

 「你放心,我也不喜歡你這臭烘烘的樣子。」傅臻瞥向旁邊隨時待命的傭人,「把她從上到下都給我洗乾淨了。」

 蘇瑾進了洗手間,毫不客氣的將準備伺候自己的兩人給關在了外面。

 兩人面面相覷一番,一人上前敲門,「小姐,我們需要進來。」

 「滾。」蘇瑾沒好氣的只說了一個字,隨後打開水龍頭,就這麼靠在盥洗池邊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她必須要恢復體力。

 書房,濃濃的茶香靜靜縈繞。

 傅臻坐在椅子上,單翹著一腿,面色如常,不喜不怒。

 男子站在他身前一米開外,整個書房,安靜的恍若人去樓空了那般。

 傅臻拿起茶杯,聲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你該知道我的規矩,擅自做主會是什麼下場說來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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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並沒有半分怯弱的模樣,擲地有聲的說着:「挖去雙眼,割掉舌頭,斬去四肢,眼不能看,耳不能聽,嘴不能說,生不如死的活着。」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要明知故犯?」

 「她殺了魅。」男子的聲音沒有了方才的鎮定。

 傅臻目色一沉,「我告訴過你魅的死和她無關。」

 「雖不是伯仁而殺,卻因伯仁而死,她蘇瑾脫不了關係。」

 「如此你是不是還要怪我?」傅臻站起身,走到男子面前,「可是我吩咐魅去看着蘇瑾,可是我一意孤行要帶走蘇瑾。」

 男子被質問,瞬間軟了氣勢,整個人都有些不受控制的往後退,他道:「不是主子的錯。」

 「可是你心裏卻一直在埋怨我,否則你不會不顧後果違抗我的命令。」傅臻指尖一用力,杯子就這麼碎在了他手上。

 男子心虛的低下頭,跪在了地上。

 傅臻將杯子碎片抖在了男人頭上,「這一次我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是因為你是魅的哥哥,我絕饒不了你。」

 卧房:

 蘇瑾瞧著傭人送進來的飯菜,竟是覺得可笑極了。

 傅臻究竟是有多怕她吃飽喝足后跑了?就這麼一小碗白米粥,就為了吊著她一口氣嗎?

 「都出去。」傅臻推門而進,看着正在吃晚飯的丫頭,走上前,看了一眼,「吃吧,別浪費了。」

 蘇瑾倒是毫不見外,一口氣就喝的乾乾淨淨,更是直言不諱道:「我沒有吃飽。」

 傅臻坐在她對面,忍俊不禁道:「你覺得我會讓你吃飽嗎?」

 「你在害怕什麼?這裏都是你的人,我想要跑出去,除非真的得上天入地了。」

 「你又不是沒有這樣的本事。」傅臻笑道,「你放心,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我相信很快你就會心甘情願的留在這裏。」

 蘇瑾放下粥碗,「傅二爺與其一天到晚的尋思著怎麼馴服我這隻野貓,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對付和你有了二心的元老們,死人當可是很尊敬他們這幾個老先生。」

 「一群只會瞎蹦噠的老頑固罷了,不足為懼。」

 「如果他們真的沒有說話的分量,今天傅二爺也不會因為他們的出現就放過小四爺,那可是放虎歸山啊,傅二爺可不會做這麼失策的事。」

 傅臻湊上前,「你以為我放了他這一次,他就有機會再來帶你走?丫頭,別想了,他盛家的手可伸不了這麼長,這死人當也不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地兒。」

 「傅二爺既然不害怕,也沒必要告訴我,相反你這一出來,我總覺得你是在心虛。」蘇瑾張望四周,「我可以四處溜溜嗎?」

 「我沒有束縛你的自由,只要不出這棟宅子,你隨便走動。」傅臻站起身,「我也可以當你的導遊。」

 蘇瑾打開門,左右打量了一番,中式設計,整個走廊上都有一種古色古香的味道,紅木味陣陣撲鼻,兩側牆上也掛着梅蘭竹菊。

 從走廊出去就是院子,參天大樹遮掩了半個院子,月光從樹縫中照耀進來,柔柔和和的灑進了池塘里,微風一來,波光粼粼。

 傅臻站在她身後,見她蹲在池邊撥了撥荷蓮,他道:「旁邊還有孔雀,想看嗎?」

 蘇瑾扭頭看了一眼,「傅二爺這裏可美得很啊,如果不是知道這地方是死人當,我還要誤以為這是不是世外桃源。」

 「外面殺戮太重,總要找一個避難之所。」傅臻拉起她的手,「我帶你去瞧瞧。」

 蘇瑾下意識的想要拒絕他的拉扯。

 傅臻任她掙扎就是不撒手,他道:「這兩隻孔雀特別喜歡開屏,大概它們也懂人情世故,知道怎麼去取悅能讓它們衣食無憂的主人。」

 「你也想要我學會取悅你,是嗎?」

 「所以說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什麼事都是一點就通。」傅臻打開鐵籠子。

 蘇瑾撿起地上的石頭朝着正準備開屏的孔雀扔了過去。

 孔雀受到驚嚇,嘶叫一聲后便躲得遠遠的。

 蘇瑾道:「任何乖巧的東西在被人不友善對待后,只會惶恐,更不會嬉皮笑臉的迎上去談什麼取悅還是不取悅。」

 「你這是在旁敲側擊要我溫柔以待?」

 蘇瑾把玩着手裏的碎石頭,似笑非笑的說着:「我想以後這兩隻孔雀見了我肯定不會展示它們那五彩斑駁的尾巴,有些記憶一旦落下了,是敵是友,彼此都心知肚明。」

 「丫頭,既然方式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那麼就只能將錯就錯,既然你說了,改變不了記憶,那麼就只有以強欺弱,讓它們不得不繼續沖我花枝招展,沖我諂妹開傘,就如同現在的你,是我的囊中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