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正麗尷尬笑了笑,語氣卻很客氣,甚至還有點恭敬。
“您不記得我了,我是錢正麗,一年前在京……”
她還沒說完,卻被閆律冶打斷了。
“記得,錢小姐。”
錢正麗一聽,有些受寵若驚了,沒想到閆總還記得自己。
自己在M市開了個小公司已經半年了,前幾天偶然得知閆總來M市了,就知道只要在這裏守着,一定會碰到他,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
“吃過飯了?”
閆律冶瞄了她走過來的那桌子上的剩飯剩菜,可見他們已經吃完了。
“有緣在這裏遇到了閆總,請讓我儘儘地主之誼,請閆總吃頓飯,擇日不如撞日。“
“經理,給我開間包廂。”
錢正麗趕緊說道,她在這裏等了兩天了,每餐都在這裏吃,就是爲了等到閆總,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可能放過。
閆律冶當然明白她的心思,不說話,也沒拒絕。
林毓在閆律冶的懷裏,看着這突然發生的狀況,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卻知道了,原來他姓閆。
這時,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很熱情地去握住了閆律冶的手,“閆總啊,幸會幸會。”
閆律冶點點頭,沉着穩定,隱隱散發着強大氣場。
“閆總,這是我老公彭秋德。”
錢正麗笑着介紹道。
林毓有些訝異,看這女士,不過才二十多歲,正年輕美貌,可這男人,看上去可有四五十歲啊。
而且長得肥頭油臉,不怎麼好看。
或許,他身上的品質有閃光點吧,林毓這樣想着。
本來這臉譜菜館生意很好,臨時要個包間不是容易的事,但錢正麗加了錢,所以經理很快就給他們一間包廂。
來到包廂,就比較安靜,壞境也很儒雅,是個吃飯談事的好地方。
林毓乖巧地坐在閆律冶的右邊,而錢正麗則坐在他左邊,她早就發現了閆律冶身邊的林毓,看樣子,這女孩不過十七八歲,還以爲是閆總侄女之類的,但看閆總和她那麼親密。
而且,她脖子上那顯眼的吻痕,就知道她不過是閆總的玩物,便沒費心思去討好她。直接就和閆律冶交談了起來,談話中,都是恭維。
而彭秋德正好坐在林毓的斜對面,剛纔閆律冶摟着沒看出來,現在他一眼就看到林毓白皙脖子上那引人遐想的粉紅色吻痕,這讓好色的他立即有意無意就愛往林毓身上瞄。
他羨慕這閆總真是豔福不淺,依他豐富的花場經驗,這女孩可不是那些早熟、愛泡夜店的小見貨,她就算不是大家閨秀,也是小家碧玉,純的很。
不愧是閆總,就連玩物,也這麼高級,很拿得出手啊。
他突然有點後悔自己爲什麼那麼快結婚了,不然就可以像閆總一樣,帶着小蜜到什麼地方都不用怕。
林毓也感覺到這彭秋德似乎老愛往自己這裏看,但又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或者,他只是在看閆律冶呢,是自己想多了。
談話也插不進去,她就只能埋頭吃菜了。
期間,錢正麗問道。
“閆總,您剛來M市,可有落腳的地方?”
她知道,閆總怎麼可能沒落
腳的地方,她不過是想爲自己創造獻殷勤的機會。
閆律冶嘴脣微抿着笑。
“有,雖然有點小。”
他說着,看了看自己身邊的林毓,她吃着東西,也剛好擡起頭來看他了。
就見到她的嘴角上,有一小粒米沾在那兒,他伸出手,溫柔地幫她拭去。
看着他如此溫柔的眼神和動作,還有那能迷死人的帥臉,林毓呆在那兒,心不受控制地亂跳。
可下一秒,他的手順勢捏住了她的下巴,脣湊過去,就往她的小嘴上猛地一咬。
“啊!”林毓吃痛,趕緊閃躲開,小鹿般可憐的眼睛委屈地看着他。無緣無故,他爲什麼要咬她。
閆律冶的眼睛冷悠悠地看着她,“低頭吃飯,不然要受到懲罰。”她不知道擡起頭來,會暴露她脖子上的吻痕,引人遐想嗎?
而這一幕,看的彭秋德都眼直了!
他趕緊拿了被冷水猛地給自己灌下去。
閆律冶這樣對林毓施虐,更讓他們覺得,林毓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玩物而已。
錢正麗笑了笑,沒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幕給引開話題,而是繼續說道:“閆總,我有個朋友,在市中心有一套兩百多平米的房子,他出國了,空着沒人住,叫我看管呢。這一年半載他也不會回來,要不委屈閆總到那兒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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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不過我現在住的,還有兩天就到期了。”
閆律冶想着,嘴角揚起淡淡的一抹笑意。
“那、那兩天之後我來接閆總。”見閆律冶接受了自己的好意,錢正麗笑的都不見眼睛了。
雖然錢正麗是爲了利益才巴結閆總,可彭秋德見自己的妻子那妹笑間散發出來的騷氣,就覺得像被帶了綠帽子!他敢肯定,閆總多金又帥,這錢正麗逮着機會就會……怎還會要自己這個老傢伙?想到這裏,他就一肚子火。
“閆總,吃完飯得找個活動鍛鍊下身體,不知能不能賞臉打個高爾夫?”
吃完飯,錢正麗很周到地建議道。
“別問我,我被這丫頭租了三天,我沒有人身自由,你得問她。”
沒想到,閆律冶突然來了一句,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着林毓。
這可讓房間裏的人都驚了一下,消化着他這句話的意思。
林毓更是臉立馬就紅了,直瞪着閆律冶。
說什麼呢,雖然是自己用錢租她,可他纔是大爺,自己每每都被他欺負!
他不想去就直接拒絕,爲什麼要拿她當擋箭牌?
雖然想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但錢正麗也不方便細問,聽閆總的意思,若是想請閆總打高爾夫,還得徵得這小女孩的同意。她軟下來,又堆起了親切的笑容,對林毓好聲問道。
“小妹妹,你看,你就放閆總半天假如何?”
林毓咬着脣,生怯地看着大家,又看了看閆律冶,眼神求助。爲什麼交給她決定?他到底是想去還是不想去?
可也經不住錢正麗的請求,她只得點頭答應了。
她這一答應,高興的不只錢正麗,還有彭秋德,他以爲他不會再有跟這小女人相處的機會呢
。
來到高爾夫球場,林毓見識到了閆律冶的球技,心裏一陣崇拜。打的可好了,動作嫺熟,技術精湛,幾乎百發百中,連撿球的女球童都被他迷住了。
可自己不會打,只得在一旁傻站着,也沒有跟他說話的機會,那錢正麗正寸步不離的跟着呢,不絕於耳的叫好聲和崇拜聲,讓她沒有插嘴的機會。
連上廁所也不方便跟他說一聲,她就自己一個人去了。
從洗手間裏出來,林毓突然被一個人從後面抱住,逼到了牆角,她剛開始還以爲是閆律冶呢,只有他曾跟自己會有這麼親密的舉動,可當她看到壓在她身上的人時,她驚恐地睜大了眼。
眼前這個跟自己差不多高的肥胖中年男人,頭髮稀疏的腦袋,過多脂肪的油臉,不正是彭秋德嗎!
“你、你想幹什麼?”她大叫道,掙扎着。可這臭男人把她壓的緊緊的,她根本掙脫不開。她恨,自己的力氣怎麼這麼小!
“姓閆的他玩弄了我的女人,怎麼就不許我玩他的女人?”
彭秋德的身體貼緊了她,手腳並用,把她緊緊逼在牆上,露出了凶神惡煞的嘴臉。
“啊!救命……”
林毓怕極了,大叫道。力氣上贏不了他,她還知道呼救。
彭秋德見她大叫,一下子就慌了,一手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惡狠狠道:“再叫我就掐死你!”
“唔!”林毓頓時感覺自己的呼吸被奪去了,難受的緊,臉色憋紅。
今天高爾夫球場的人比較少,而這個角落也根本沒人會經過,即使林毓剛纔叫喊,也沒人出現來救她。
彭秋德見林毓難受的樣子,心裏一驚,可別把她掐死了,便微微鬆開,但沒有放開,而是威脅道。
“敢叫我就弄死你。”
林毓得到了空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卻是不敢再叫了,而是祈求道。
“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不是他的女人。”
“那是他的玩物!”
彭秋德低聲吼了一句,然後,色眯眯地看着她美麗的小臉,伸出肥豬手,摸了摸,se情的說道。
“也會是我的玩物。”
哎呀,這小臉嫩的啊,手感真好。
他早就想碰這個獵物了,終於讓他逮着機會了,他得好好享受一番。
林毓嫌惡的別開臉,卻躲不開他的髒手,屈辱地落淚。
可她這不情不願卻不得不忍受的屈辱模樣,卻讓彭秋德的變態心理更得到了滿足感,他最喜歡打擊獵物了。
他那張香腸般的嘴湊到她脖子邊,聞着她的香味,一邊說道。
“我跟你說,姓閆的正跟我媳婦玩的高興呢,我敢說,見我們倆都消失了,他一定帶着我媳婦開房去,根本不會管你死活,你信不信?”
脖子上傳來的酥癢感讓林毓覺得噁心,想躲開。
可脖子卻被他掐着,她動不了,只得生生忍受着,緊咬着脣。
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彭秋德看着她,邪氣的笑了。
“還有,你不是愛玩租借遊戲麼?“
“我給你一千塊,租你一天,怎麼樣?”
聽到姓閆的說她租了他三天時,他差點就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