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願意！
她願意把自己給他！
這世上，還有什麼話比這更動人？
感覺着她的脣吻在自己的脣角，莫非幾乎是本能地側臉，吻上她的脣。
手指無力扶住他的肩膀，冷然身子一滑，就向着枕頭倒去。
他伸手接住她的身體，將她小心地放到枕頭，人就湊過來繼續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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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着她的脣，他的手就從她的肩膀上移開，順着手臂滑下來，握住她的手掌。
她的小手乾乾的，有些燥熱，掌心因爲開車稍微有些薄繭，手背卻是如凝脂一樣的滑膩。
握住他的手掌，冷然緩緩地將他的手掌拉過來，放在自己胸口。
除去外衣，她的身上只有一件寬鬆的薄毛衣，隔着軟軟的布料，他清楚地感覺到她的胸衣，還有胸衣內包裹着的那團柔軟。
掌下，她的心臟跳得很厲害，那震動清楚地傳到他的掌心。
莫非的手指微微地顫抖起來，緩緩合指，包裹住她的身體。
雖然還隔着衣服，但是那樣的觸碰已經足夠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經。
她比他想象的還要柔軟，如他所料，其實她一點也不小，那是一種無比新奇的觸感。
明明很柔軟，卻又有一種堅挺的質感。
心臟的震動傳到掌心，莫非只覺他手中彷彿握着一隻小鳥，似乎隨時都會震翼飛走，他不自覺地收緊手指，將她抓緊。
少女的身體格外地敏感，冷然身子一僵，喉嚨裏已經發出一聲含糊的低銀。
喘息着移開脣，去吻她的頸，莫非不再滿足於這樣的碰觸，他移開手掌，手指順着她的胸口滑下來，推開她的毛衣。
溫熱手掌，微顫着落上她的側腰，然後順着順滑的膚肌滑下來，掠過肋骨。
指尖一點點地移過來，爬上她的胸衣。
隔着纖薄的胸衣，在一團柔軟之間，偏偏有一處，硬硬地硌着他的掌心。
“小小……”他的聲音很乾澀，“我……我可以看看嗎？”
對男女之事，他並不陌生，但是，她的身體對他來說還是無比神祕的存在。
他了解她的所有，她的經期，她的胸衣尺寸……卻從未見過她的身體。
冷然撐着牀坐起來，伸手去解胸衣後面的搭扣，嘴裏還在低語，“你……你不許說我……小……”
“我保證！”
手指無力，她解了幾次也沒解開，只是懊惱地收下無力地的手掌，“你幫我……”
莫非吸了口氣，伸過手掌，捏住她背後的搭扣，他的手指同樣有點發顫，原本彈鋼琴非常靈活的手指，這會兒顯得有些笨拙，費了好大勁纔將上面的三顆搭扣全部解開。
他鬆開手指，她就丟盔卸甲。
只是，毛衣滑下來，遮住她的身體，他依舊沒有看到。
將她重新放到枕上，他深吸口氣，緩緩地伸過手掌，推開她的毛衣。
冷然擡手擋住臉。
雖然人已半醉，還是害羞得要命。
長這麼大，除了她自己之外，還沒有讓任何人看過。
毛衣一點點地推下去，露出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