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想了想，點頭，“好像是有點彆扭。”
“所以嗎……”莫非端起牛奶杯，“到時候你不能限制我。”
“那你也不能想親就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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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好了，我不會強迫你的。戀愛雙方是自由平等的，我可以親你，你也可以親我。當然，要本着雙方自願爲原則……”
“噗！”冷然笑噴，“搞得跟兩國外交似的。”
“你以爲談戀愛很簡單嗎？”莫非收起笑意，“小小，愛情不是那麼簡單的，最初的愛情大多都是激情，激情之後感情的維持纔是最重要的部分，結婚以後，要保持住那份愛情更加重要……不過，我覺得，我們兩個完全不用擔心。”
“爲什麼？”冷然問。
“你想啊，你從出生就認識我，我們兩個認識十八年了，也沒有彼此厭倦，這足以證明，以後再來幾個十八年也沒有問題……而且，我們有相同的愛好，吃東西也好，對事物的看法也好……都有很多共通點。”
“瞎說！”冷然撇嘴，“我愛吃的你全不愛吃！”
莫非笑着將煎蛋裏的蛋黃挖出來，送到她嘴邊，“你愛吃蛋黃，我愛吃蛋白，這不正配嗎？”
冷然接過他送過來的蛋黃，“你總是有道理。”
莫非聳肩。
她吃着蛋黃，突然挑眉。
“你剛纔說，結婚？”
“對啊，戀愛完了不就是結婚嗎？”莫非用叉子叉起盤子裏的蛋白，“我早就想好了，我們先談幾年戀愛，然後再結婚，到時候，生一兩個孩子就好了，不用太多……最好是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反正咱們家也不用你賺錢，我現在所有的錢加起來已經有近兩個億，每年的股票分紅和我自己做的投資收入已經足夠養你了。你喜歡開賽車就開好了，只要注意安全就行，不過懷孕以後不許開，小寶寶生下來可以打保姆……到時候，我帶着小寶寶去看你比賽，你沒有賽事的時候，我們一家人一起開着房車去度假……就像你小時候說過的那樣，看到那裏有美景就停下來，住上一兩天……”
聽着他的聲音，冷然嚼蛋黃的動作，不自覺地停了下來，一臉錯愕地看着他。
他竟然連結婚，婚後的事情都想到了？
還小寶寶？
“莫非，你……你這些事情計劃多久了？”
“也沒多久啊……”莫非聳聳肩膀，“從打算娶你開始吧！”
“那你什麼時候開始打算娶我的？”
莫非揚脣，笑起來，“我十二歲生日的時候。”
身爲從出生就註定成爲公爵繼承人的莫非，生日當然是盛大的。
家裏當然有許多賓客，還有許多年紀相仿的少女來家裏參加宴會。
那天她穿了一件紅色吊帶蛋糕裙，長長的頭髮被家裏的傭人盤了一個漂亮的頭，站在臺階上，亭亭玉立。
認識她十二年，那晚，他覺得她美得驚人。
那天晚上，他整晚都在看她，就好像是突然發現了一片新大陸。
也就是那天晚上，他夢到她，人生第一次yi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