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殘忍待她

發佈時間: 2023-12-03 16:4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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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爲秦釋結婚不久,所以踏入凱悅,自然是無數人端着酒杯,頻頻敬酒。

 秦釋一直都是抱着悠遠的,狠狠地掐着她的腰,時刻的注意着她的手。

 很多人都會狐疑的看一下悠遠的臉,而悠遠卻始終保持着淡漠的面孔,整個人旁若無人的隨着秦釋,跟那些敬酒的人,一一打了招呼。

 好不容易空閒了下來。

 秦釋帶着悠遠來到了不遠處的軟座上,剛剛坐下不久,便聽到一道非常好聽的聲音傳了過來,那聲音淡雅從容,大氣:“秦釋。”

 秦釋的身子,猛然的緊繃了一下,然後側着頭,看向了來人。

 整個人的表情,微微的不自在了一下,然後才點了點頭,卻沒有平常裏的不可一世,反而是認真的開口說道:“秋姐,你來了。”

 “嗯。”錦秋穿了一身素雅的長裙,襯得她愈發的出淤泥而不染了,整個人本就是大氣的女人,所以站在那裏,自然有着自己的風情所在,她的眼光帶着幾分友好,遞給了悠遠,然後才微微一笑,伸出手,遞在了悠遠的面前:“想必這就是秦釋的新婚妻子吧悠遠小姐?”

 “我知道你的,七七上一部的電影《深愛》就是你寫的劇本,很有才氣的女子呢!”

 悠遠也跟着微微一笑,整個人伸出自己的手,看着面前完美妝容的錦秋,略略的有點自相慚愧,忍不住的瞪了一眼秦釋,發什麼瘋了,給她戴什麼創可貼!

 然而,面上卻是自信優雅的,和錦秋握了握手,客客氣氣的說道:“秋姐哪裏的話。”

 握了手之後,錦秋便轉了頭,和秦釋坐在一起,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說這話。

 悠遠坐在一旁,倒是插不上來半句話。

 只是看着秦釋認真而又嚴肅的吩咐錦秋注意保健,還有雙腿的保護,不要站的太久,也不要走的太久。

 很顯然,秦釋看着錦秋的眼神,是與衆不同的。

 悠遠整個人說不上來,有點小浮躁。

 她微微的站起身,打算出去透透氣。

 誰知道秦釋卻時時刻刻關注着她的小動作,立刻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去哪裏?”

 “洗手間。”悠遠很鎮定,絲毫沒有讓自己的浮躁有半絲的流露。

 秦釋聽到這樣的話,才緩緩地放開了她的手。

 悠遠轉身就走。

 步伐沉穩,卻帶着一抹急促。

 錦秋是何等聰明的女人,看着悠遠的背影,整個人的眼睛,忍不住的勾了勾,妹妹的笑了一下,然後對着秦釋眨了眨眼睛。

 悠遠的腳步,走的有點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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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來,她都是很冷靜的。

 她的火速昂手,慢慢的握成了拳頭,走進了衛生間,略帶着幾分顫抖的抽出來了一根煙,好半晌,才點燃。

 放在了嘴邊,緩緩地吸了兩口,才讓自己整個人淡定了下來。

 深吸了一口氣,才邁着步子,走了出去。

 “悠揚今晚上結束了宴會,我們出去走一走嗎?”

 “嗯。”

 “你有事嗎?如果有事的話,那我們改天再去便好了。”

 “沒事。”

 “嗯悠揚,我愛你!”

 “”

 “悠揚,你怎麼了?想些什麼呢?”

 “沒什麼夏冰。”

 悠遠站在洗手間的門口,看着哪裏站着的兩個人,在淺淡的說着一些話。

 她低着頭,原本在想着這麼擦肩而過,還是進入洗手間等他們走了再走?

 誰知道,卻眼睜睜的看到,悠揚突然間俯下了頭,對着夏冰的臉龐,緩緩地親吻了上去。

 說好了,不在乎的。

 說好了,已經不難過的。

 可是,看着他,這般的,當着她的面,親吻着另一個女人,雖然,那個女人,才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她的心,卻還是感覺到了一絲,針扎一樣的疼。

 她似乎忘記了移動,也忘記了逃開。

 整個人就像是傻了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也不無法動彈了。

 爲什麼非要如此的殘忍待她?

 爲什麼非要她走到哪裏,都可以看到他們?

 悠遠覺得,上天也許太過於巧合了巧合的,讓她有那麼一瞬間,懷疑,這像是真的提前準備策劃好了。

 提前準備?

 誰準備的?

 夏冰?還是悠揚?

 倘若真的是夏冰的話,她又是何必?

 已經成爲了他的妻子,她還在乎別的嗎?

 難不成是悠揚?

 悠揚,他這麼做?

 不可能的他巴不得想要和她撇清關係的。

 就像是曾經他說的那些殘忍的話。

 悠遠,你鬧夠了沒有,我已經結婚了,而新娘,永遠,也不可能是你

 你已經不在是我的誰!

 一抹淡淡的傷痕,從悠遠的心中,慢慢的升起。

 她的愛情,已經結束了。

 昨天晚上,她已經告訴自己,從新開始新的生活了。

 所以,他悠揚,從現在開始,對她來說,什麼也不是了。

 既然他懶得跟她說話,而她,又何必,在對他說?

 想到這裏,悠遠覺得自己彷彿不似那般的難受了。

 她緩緩地吸了一口氣,使得自己整個人恢復了一貫冷冰冰的模樣,邁着步伐,向着大廳走了過去。

 十一釐米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悠遠目視着前方,步伐優雅,從容。

 一步一步,向着悠揚和夏冰的身邊貼近。

 悠揚聽到了腳步聲,整個人才微微的從夏冰的臉龐挪開,擡起頭,對上了悠遠清眸。

 他整個人身體微微一陣,卻在下一秒,整個人表現的極爲淡漠的低下頭,再一次的印上了夏冰的臉龐,低聲的說了一句:“走吧”

 便擁着夏冰,彷彿把悠遠當作了根本不曾存在過一樣,徑自的走進了大廳。

 悠遠始終沒有改變自己的步伐。

 她的節奏不緊不慢,不急不緩,緩緩地擦過了悠揚和夏冰的身邊,向着秦釋坐着的位子走去。

 也許是過於緊張的緣故,也許是因爲強自的逼迫着自己,表明不會有任何的反應出現,所以小腿繃得緊緊的,在離開悠揚身邊走了三四步的那一剎那,悠遠整個人忍不住的腿一軟,像是沒有站穩一樣,整個人向着後面的悠揚身上,不偏不倚的栽了過去

 不遠處坐着的秦釋時不時的看着衛生間的出口,總是等不來悠遠,整個人早已經不耐煩的站起身,向着這裏走了過來。

 他邊走,眼睛邊四處尋找着悠遠的人影。

 好不容易看到了悠遠,整個人剛擺手,打算示意,便看到悠遠整個人摔了過去。

 明明還有七八米的距離,前面隔着好幾個人,秦釋卻突然間竄了過來,伸出手,一把抓了悠遠的手腕,把向後仰過去的女人,硬生生的拽着倒向了自己的懷裏!

 秦釋的力道很大,整個人也沒有控制好。

 所以帶着悠遠的身體,簡直就像是向着自己撲了過來。

 還沒有等到他整個人有什麼反應,一下子,悠遠就撲倒在了自己的身上,連帶着他,出聲都來不及出,就向着後面仰了過去。

 兩個人,就在衆人都無法反應過來的時候,齊刷刷的摔倒在了地上。

 秦釋只是覺得自己的後背,悶悶地一聲撞擊,下一秒,就覺得自己的嘴巴,像是觸碰到了什麼一樣,軟軟綿綿的

 他睜大了眼睛,卻看到,自己的脣,緊密的貼着悠遠的脣

 悠遠本身以爲自己丟人丟到家了!

 明明覺得自己要放棄了,再也不要牽掛着悠揚了!

 既然他那麼不把自己放在眼裏,自己也沒有必要非他不可!

 所以,那般的傲氣凌人,視而不見的從他的身邊走過,誰知道,卻在最後的關要時刻,居然,不小心滑倒了。

 她本以爲自己要摔倒了悠揚的身上而且出盡洋相,甚至出盡笑話!

 可是,卻在最後的關頭,他卻被人狠狠地扯着,一下子帶到了一個熟悉而又溫暖的懷抱裏。

 這這樣的突變,她整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那一剎那,嘴巴便堵上了一個溫熱的脣

 她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秦釋,下意識的起身,要閃開。

 而此時,周圍,已經,無數的記者,拿着照相機,衝着地上突變的兩個人啪啪啪的,一直按鏡頭!

 秦釋被她壓得胸口悶悶地疼的時候,卻感覺到她的脣瓣,開始疏遠了自己,下意識他伸出手,一下子扣緊了她的腰

 甚至,秦釋似乎忘記了現在是在大庭廣衆,衆目睽睽之下。

 只是覺得從昨天晚上,他在車上,午夜時分,那般的狼吻激情,差一點擦槍走火。

 甚至以及坦誠相待之後,整整的一天,他的大腦裏,一直都在環繞着悠遠

 她冷冰冰的,絲毫沒有任何情緒和情味的臉龐,單調的一塌糊塗,甚至還有些討人厭惡。

 可是偏偏,卻在他工作的時候,時不時的竄了出來,在他的大腦裏,晃悠兩下!

 搞的他一整天,整個人都是神經兮兮的。

 沒準什麼時候,坐在了諾大的辦公室裏,對着面前厚重如山的文件夾,開始傻笑。

 隨即,還會爆紅了臉。

 一整個屋子的祕書,看着他,眼神充滿了好奇。

 想他秦釋,向來都是在公司裏,一張冰山一般的苦寒面孔,目中無人,高傲自大。

 走在公司裏面,都是目不斜視的。

 任何人跟他說話,他都是看也不看一眼,雙手插兜,拽着姿態傲然的站在那裏,目視前方。

 倘若那個人,他想理會,可能會冷冷的丟下來一句話。

 倘若那個人,恰好他不想理會,也許他看也不看,就徑自的走遠了。

 甚至,在白天的午餐之中,他居然買了一堆草莓奶昔那樣的東西。

 一整天下來,秦釋覺得自己彷彿是快要瘋掉了,悠遠整個人像是扎了根,生了芽一樣,死死的霸佔着自己的大腦。

 而現在,軟香在懷,軟軟的,香香的,而且她的脣瓣,不偏不倚的抵着自己的脣瓣,貼合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