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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一家人一起吃個飯,葉知行並不想讓父親生氣,囙此也是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脾氣。
“你不想和我吵?”葉惟南上前一步,大聲質問,“那你幹嗎動我的女人?”
葉知行只聽得一頭霧水,“你胡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抓住他的衣領,葉惟南一把將他拉到自己面前,“你對心安做了什麼?”
心安?
葉知行皺眉,“關她什麼事?”
葉惟南抬手從褲子口袋裏扯出一張報紙,刷得抖開,“你自己做的好事,還有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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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紙上,大版頭條,正是關於許心安與葉知行的’非’聞。
“我到底怎麼得罪你,連個女人你也要和我搶?”
看到上面的新聞,葉知行也是一怔。
“你別多想,我和心安什麼也沒有,這只是……”
不等他說完,葉惟南抬手就是一拳,重重打在葉知行的側臉。
葉知行沒有防備,跌出去撞在椅子上,手抓住桌沿才沒有倒下,椅子撞過來,砸在桌角,桌上的盒碗都是一陣叮噹做響。
“惟南!”
葉知文和餘遙同時站起身,一個扶起葉知行,一個沖過來攔住葉惟南。
“走開!”
葉惟南用力一甩,葉知文倒退幾步,撞在桌子上,兩盤菜都被他撞得打翻在地,湯水四濺。
葉惟南也沒有理會,再次沖過來,抓住葉知行的胳膊。
“葉知行,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我的東西,你休想搶走!”
“你的東西?”葉知行的聲音裏也有怒意,“你哪裡配得上心安,她那樣的好女孩,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喜歡她!”
“我沒有資格,那你呢,你就有資格了,你的年紀都可以做她叔叔了。”
“你胡說什麼!我對心安,沒有那種意思!”
“沒有那種意思,報紙是怎麼回事?借酒裝瘋是不是……”
“你……不可理喻!”
葉知行此時亦已經是氣怒到極點,不会地還手一拳,葉惟南側臉躲閃,到底還是晚了些,他的拳頭擦著他的臉頰掠過,葉惟南的右頰頓時擦得通紅。
眼看著兩兄弟就要打在一處,葉長青重重將手拍在桌上。
“夠了!”
“惟南!”
“知行!”
葉知文和餘遙一手一個拉住二人。
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葉長青眯眸注視著兩個都是臉色鐵青的男人。
“你們兩個,全部給我滾出去!”
“哼!”
葉惟南冷哼一聲,甩開葉知文,轉身行出大門,坐上車子揚長而去。
葉知行抬起手掌擦擦唇角的血水,向父親欠欠身子,邁步走向餐廳外。
“知行!”餘遙輕輕晃晃葉長青的胳膊,“這件事情,也不怪知行啊!”
葉知文也主動幫著求情,“是啊,爸爸,大哥他……”
“讓他滾!”葉長青冷著臉,語氣裏沒有半點可商量的餘地,“我沒有這樣的兒子!”
葉知文與餘遙交換一個眼色,餘遙扶住葉長青,葉知文則追出門來,追上正準備離開的葉知行。
“大哥,你別生意,爸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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