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真正的自己

發佈時間: 2022-11-10 09:5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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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華清微微挑了挑眉梢,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歉?與你無關?”

她的表情透著一種輕挑的高高在上,高麗的眼神里也迸射出冷意,“難道不是嗎?當時我確實安排人綁走了你的母親,但是她並沒有在我手里出事。

最後是你撞了衛媛媛,在衛媛媛的刺激下,她才會死!你憑什麼將所有的帳都算在我身上?”

“沒有都算在你身上啊。”

“你什麼意思?”

“衛媛媛付出了她理應付出的代價,”凌華清嗤笑了一聲,斜睨著她,笑著,“她手術後身體受到了巨大的創傷,造成了很多追隨終生的後遺癥,這個代價在我眼里還不錯。至于你……”

她微微一笑,面上的笑容更加的輕慢,“為始俑者,暫時卻依然沒有任何的代價,實在是讓人覺得很不爽呢。”

“你!”高麗忍了又忍,“你憑什麼將所有的事情怪罪到我身上?我確實算計了你,但是我當時只想將你送入監獄里,根本沒有想對你母親下手。最後造成她身亡的人,是衛媛媛!”

凌華清眯了眯眼楮,眼神森冷了幾分,“若不是你算計的一切,我怎麼會撞人?我母親又怎麼會死?高麗,你害怕了?來不及了,我們之間注定不死不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也是不會離開這里的,我要你身敗名裂,痛失所愛。”

高麗的面色發生了巨變,一張臉蒼白如雪。

凌華清睨了她一眼,準備起身了。

“你一定要這麼殘忍?”

“嗯?”

高麗似乎想到了什麼,“你從來沒有想過要告訴如風?”她又不明白,“你為什麼不告訴他?那樣你所有的目的,不就順理成章的達成了嗎?”

“告訴他,他對你厭惡,讓你會高家?那怎麼解得了我心頭的恨。高麗,你的神志有問題,你本來就不該在外面的世界,我要送你去你該去的地方。”

高麗看著那張美麗的臉,那種虐殺的心理再次襲上心頭,“凌華清,你別逼我!”

“逼你?”凌華清笑了,“那你可以自己去告訴如風,說是你設計害了我母親,說我想送你去精神病院。”

“凌華清,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做!如風對你那麼好……”

那雙眼楮由于恨意而泛紅,凌華清卻笑了,淡淡的打斷她,“因為他對我好,我就要原諒他身邊的一切惡人嗎?不過,如果你肯自己告訴他真相,我可以停止之後要做的事情。”

她說著眼楮再度眯了起來,“你放心我說到做到,只要你親自告訴他,你所有的所所為。”

怎麼可能?

若是讓林如風知道是自己設計了凌華清,間接害死了凌母,他一定不會再跟自己在一起!

若是那樣的話,她寧可死了!

“不!不可能!”高麗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凌華清,你做夢!”

“既然如此,我們真的是沒有什麼好談了。林太太,那就看看你豁出命都要保護的林太太三個字,還能擁有多久吧。”

……

五點多,凌華清就走了。

反正設計稿已經敲定了,剩下的一些細節自然有人去修改設計,她所要做的是防備高麗的反撲,同時一點點的將她推到絕路。

不過凌華清沒有回家,而是取車去了莊氏。

莊穆玄看著走進來的女人,溫柔的笑著,“莊總,該下班了,不如一起出去走走?”

“今天心情很好?”莊穆玄靠到椅背上,挑眉看著她。

“是啊,心情大好,所以想請你吃飯。”

“吃飯?”

“擼串喝啤酒,快活似神仙。”

莊穆玄以為凌華清說的是擼串是去烤肉店吃燒烤,沒有想到她真的將他帶到了露天的大排檔。

雖說他們是一起逛過夜市,但是真的做到這種小攤邊上還真的是頭一次。

燒烤爐就在道路兩邊,炭火嗆人的味道刺激著人的味蕾。桌子上還有著一層永遠都擦不干淨的油膩膩的感覺。

凌華清卻完全沒有在意,牽著他坐到了人少的位置,並且對著攤主點餐,“羊肉串20串,雞翅6對,牛板筋10串,魚豆腐10串,一打啤酒,多發辣椒!”

由于時間尚早,所以人並不多,攤主很快就將他們要的東西烤好上齊了。

凌華清一手拿著啤酒,一手拿著肉串,吃的很香。

只是苦了莊穆玄,身上還穿著西裝,坐在那里完全給人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不過他看著凌華清的目光很是溫柔,笑容更是寵溺。

“你怎麼不吃啊?”凌華清將一串板筋遞了過去,“味道很香的,快嘗嘗!”

莊穆玄自小受到了良好的貴族教育,即使是在燒烤攤上,也維持著矜貴的氣質,給人一種優雅的姿態。

凌華清有些受不了的搖搖頭,“莊穆玄,你累不累啊?每天穿的西裝革履,看上去光鮮亮麗,優雅矜貴,可是你真的不累嗎?之前你帶我去也是,不就是想放縱嗎?現在我帶你來釋放自己,你怎麼放不開?”

放不開嗎?

莊穆玄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他習慣了自己的生活,也沒有覺得不好。

當然,從本質上講,他從來不覺得哪種生活是好的,哪種生活是不好的。畢竟在他出生的時候,很多事情就已經是注定的。

凌華清見他擼個串都維持著優雅人設的模樣,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之前當凌家大小姐,也以名媛淑女的要求要求自己。但是後來凌家敗落了,我才真正的找到了自己。”

“真正的你?”莊穆玄從竹簽上咬下一塊肉,眯眼看著對面的凌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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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華清的雙加上染上了一抹紅暈,笑著回答,“是啊,之前想著當淑女,不能罵人不許亂跑,現在想想那純粹是井底之蛙,讓人生少了很多的樂趣。”

“今天怎麼這麼感慨?”莊穆玄似乎只是隨口一問。

凌華清翻了一個白眼,又咬了一口肉才說道,“你這個人啊,就是太敏感。我總覺得自己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無法瞞得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