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他太急，她難免也有點緊張，聽着他的聲音，卻是安心許多。
喉嚨裏澀澀地發不出聲音，只是輕應一聲。
男人深吸口氣，身子就俯下來，輕輕吻吻她的脣。
“小意，我來了！”
……
……
男人一直很認真地注視着鐘意的臉，她不太好意思，只是垂着眸，半瞌着眼睛。
感覺到疼的時候，她極力控制着，不表現出來。
男人卻依舊憑着敏銳的觀察力，發現她眉尖微微皺起，立刻就停下動作。
吻她，溫柔地與她說話……
一直到她放鬆下來，他才彎下身。
“小意，對不起！”
然後，就用力將她擁緊。
或者是男人足夠小心，或者是她已經準備的足夠好，疼痛並不想她想象的那麼可怕。
然後，一切水到渠成。
……
……
他沒有經驗，有一點卻是別的男人沒有的，那就是敏銳的觀察力。
從她的表情，他可以輕易地判斷出怎麼會她會不舒服，又或者怎麼會她會比較愉快，所以，鐘意的第一次絕不是什麼痛苦的經歷。
短暫的疼痛之後，男人就憑着自己的本能、觀察力……爲她打開另一個世界的大門。
……
……
結束之時，外面已經是夜色深沉。
擁着女孩子微微有些汗溼的身體，李毅的聲音略顯乾啞。
“小意……謝謝你！”
她紅着臉將頭埋在他的胸口，手臂卻閒暇地擁着他的腰身。
她已經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小女孩，此時此刻，雖然多少還有些不好意思，卻只覺與他更加親密。
“謝我什麼？”
男人低語。
“信任我。”
原本，他是準備將一切留到婚後的。
倒不是保守，只是認爲，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這樣更合理也更安全。
畢竟，本能的衝動是人都會有，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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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他也就是這麼過來的，大不了，就是自己解決一下。
在軍隊裏的經歷，讓他不管是對自己的情緒還是身體，他都有很大的控制力。
她沒有說話，只是微微收緊手臂將他擁緊。
過了一會兒，才重新擡起臉。
“對了，我明天再吃藥沒有問題吧？”
他們可是沒有采取什麼避孕措施的，現在還沒有真得談毀論嫁，必要的防禦還是要注意的。
“吃什麼藥？”李毅問了一聲，就反應過來，手就擡起來扶住她的臉，“不用吃，那種東西對身體不好。”
“可是我不是安全期。”
他就正色注視着她，“你不想生孩子嗎？”
“當然不是啊，只是我們……”
男人就笑起來，粗礪的手指輕輕地按住她的嘴脣。
“如果沒有做好結婚的準備，我是不會碰你的。”
她就揚起脣角，“那我……不吃？”
“不用！”男人輕輕將她的頭擁過來，靠到自己的胸口，“只要你不介意生孩子就好。”
“其實……”鐘意在他胸口笑了笑，“我還挺喜歡小孩子的，你呢？”
“一般吧，說不上喜歡不喜歡。”男人很誠實地開口，“不過，如果是我們的孩子的話，我想我一定會喜歡，也會好好教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