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去香港？”卓然問。
楚笑晨擡起手掌，輕輕地拍了拍發燙的臉，將魂遊天外的思緒收回來，“啊，對，我……我通過了xx大學的交換生申請。”
“恭喜。”
“您也要回香港嗎？”
“對，那邊的公司有一些事務，我要回去處理一下。”卓然猶豫了一下，然後就接着說道，“我最近可能都會呆在香港，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謝謝卓老師。”楚笑晨客氣地道歉，“不過，我想不用麻煩您了。”
一來，她並不喜歡輕易麻煩別人。
二來，考慮到自家那個醋罈子之前就吃過卓然的醋，楚笑晨也不想與卓然走得太近。
“這樣啊。”卓然的視線掃過她左手上的戒指，“說起來，還沒有恭喜你，訂婚。”
楚笑晨注意到他的目光，也沒有多解釋什麼。
這個戒指雖然不是訂婚戒指，不過卻比訂婚更有意義。
看着那戒指，想到洛峻向她求婚時的樣子，她幸福地揚起脣角，再次失神。
卓然挑了挑眉尖，“我的司機會來接我，我送你去學校吧？”
“啊……您說什麼？”
“我說，我可以順路送你去學校。”
“哦，不用不用！”楚笑晨忙着擺手。
“大家有都是朋友，還這麼客氣。”
楚笑晨笑起來，“不是的，卓老師……”
“卓然！”
“卓然！”楚笑晨笑着重複了一下，“不用麻煩你，洛峻他都幫我安排好了，他的人會在機場接我的。”
卓然輕輕點頭。
“呃……”感覺到自己拒絕的有點生硬，楚笑晨忙着又說道，“謝謝你。”
卓然聳聳肩膀，“你的導師是哪位？”
“我還不太清楚，要到學校再確認。”
“明天晚上我有時間，不如一起吃飯吧？”
“這個……”楚笑晨歉意地笑了笑，“我還不知道我沒有時間，您也知道，剛到學校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不如這樣吧，我看看時間，如果有時間，我給您打電話，要是沒時間，就只能以後了！”
“好。”
二個人又聊了幾句，楚笑晨就生出幾分睏意，拉過毯子蓋到身上。
“卓老師，我休息一會兒。”
昨天晚上基本沒怎麼睡，一早又來趕飛機，她是真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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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就已經沉沉睡去。
卓然坐在對面，看着她露在毯子外面的小臉，目光裏有複雜的情緒。
……
……
香港。
酒店客房。
顧池舒展手臂伸了一個懶腰，看看桌子上終於完成的畫作，他笑着將畫紙捧起來，然後就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給秦晚晚。
“你的唱片封套，喜歡嗎？”
彩信剛發過去，她的電話就打回來。
“好美好美啊，顧池，我愛死你了！”
聽着她明亮的聲音，顧池倒有些驚訝，“這麼早就起牀了？”
“當然了，本人現在可是很努力的，我們現在在路上，馬上到機場，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
門被敲響，老夏走進來。
顧池擡起臉，向他做個噓聲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