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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水本來和五王子在華清池邊玩水玩得好好的,天妃不想知道為什麼淺水不在華清池嗎?”
淺水說著,若有所指的看向五王子。
嘉裕天妃擋住她的視線,護住兒子,這個女人可是大殿下的,與自己兒子扯上關係,太不安全了。
淺水趁機上前一步,小聲在嘉裕天妃的身邊說道,“淺水突然失踪,是因為那個叫宴龍的混蛋突然跳了出來,將淺水給打昏了。”
嘉裕天妃松了一口氣,到底是有所顧忌,小聲回道,“既然如此,那關我兒何事?你有本事去找那宴龍去,這冰夷聽別人瞎說,魯莽行事,罪該萬死,今日本妃若不治罪於他,顏面何存?”
淺水同仇敵愾,“您是應該重重處置於他,他腦子不好,輕易受騙,打死都是活該。”
嘉裕天妃鄙視的掃了一眼淺水,真是一隻不知事的野妖。
就算護不住人,好聽的漂亮話都不會。
這小將是怕她出事來找她的,她卻當著她們一殿的人面,就說什麼打死也是應該,如此寒人心,日後還有誰會效忠於她,便算此時再受寵,估計也就是個妖寵的命,蹦躂不了幾天。
輕蔑的道,“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說的。”
淺水一瞪眼睛,看起來天真極了,“當然有話說,他死是小事,可是害您和我家殿下被人笑話就是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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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嘉裕天妃只想聽聽這只妖寵,還能說出什麼更過份的蠢話,來寒她家殿下的人心,讓她長長見識。
淺水嬌俏著轉著眼珠,“您想啊!您和我家殿下本來是和和氣氣,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麼那個宮娥別的地方不指,偏指著他找到您這裡。還不是想利用他利用我,來下您的臉,找您的晦氣,順便讓我們打起來,他在背後既可看戲,又可在家裡偷笑。他想笑,我們就偏不能讓他如意,您說是不是。”
只是為了不讓別人如意?
嘉裕天妃仍在內心鄙視這只妖魚,不過卻覺得,這小妖雖然很傻,有一樣卻是說對了。
魚蚌相爭,漁翁得利!
她和大殿下起了衝突最得意的,可不是那個踐人。
語氣稍平和了一點,“你一個小小妖寵,我憑什麼相信你,我還說,這是他為了脫罪編的呢?”
“您不相信我不要緊,您大可問問您的兒子,那天那個宴龍,拿著一隻烤乳猪表面上是來討好我,結果見五王子經過,居然直接將那只烤猪砸到了五王子的身上,若不是我擋了一下,五王子不死也殘,他見五王子沒事,居然還企圖嫁禍於我。”
淺水說著看向五王子謹諭,在嘉裕天妃看不見的方位對著謹諭捏拳,你若是敢說個不字,以後我們就不是盆友。
謹諭神奇讀懂了淺水的暗示,在嘉裕天妃的注視下違心點頭,“確實如此。”反正他也不喜歡那個什麼宴龍。
嘉裕天妃又氣又心疼的責道,“這孩子,你怎麼不和母妃說。”
謹諭心虛的低著頭,“孩兒怕母妃生氣,再加上,那天孩兒從那裡走過,一隻烤猪從天而降,直砸孩兒的腦門,孩兒也沒有看清是誰砸的。”反正這話也不算假話。
嘉裕天妃雖然看到謹諭沒事,卻還是忍不住擔心,“沒有砸到吧,你沒事吧。”
謹諭硬著頭皮回道,“幸好這位淺水靚女推了孩兒一把,沒被砸到頭,只砸到背上,害孩兒跌了一跤……”
嘉裕天妃的臉色頓時很不善。
幾百年前,就是那個踐人做的手脚,讓她的謹諭傷了經差點連神根都給毀了,這才停止了生長,如今一千多歲了,身子板還如孩童。
如今,這剛剛才調理好,又開始發身了,她居然又開始動心思了。
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