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先前臉上的不滿，漸漸散去。
很快伸手將那根煙接了過來，阮恬再次點燃了打火機。
叼著煙的男人就著火，點著了香煙，抽了一口吐出來，「說吧，什麼事？」
要知道，這盒煙和打火機還是進來之前韓笑塞給她的，為做得更加逼真，韓笑甚至把香煙拆了封，丟了幾根。
「如果對方是男的，你就給他點根煙。」
阮恬將韓笑強塞進口袋裡的煙放好，心中仍是有些疑惑，「為什麼？」
「因為你顏值低，用不上美人計。」
聽到這話，阮恬的面孔瞬間垮下來，「那如果對方是女的呢？」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韓笑面色凝重，「不過你不用擔心，做這種事情的人絕大多數都是男性，鮮少會有女性。如果真的有，那一定是個變態！」
現在看來，韓笑的分析很正確。
「什麼事？說來聽聽。」對方叼著煙，臉上的表情平和了一些。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阮恬已經擺正了姿態，是「有事相求」。男人多少有些自尊心，總不能跟一個女人過意不去。
「打聽一下，這裡刷票嗎？」阮恬也不再含糊，笑著開了口。
對方聽到這話不禁「撲哧」一聲笑出來，夾著煙指了指四周的機器，「你眼睛是用來出氣地不成！這！這！還有這，全都是刷票機器。論網路刷票，在A市我們敢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原來如此，看來那位想要陷害她的人之所以會來這裡。不光是因為這裡地理位置偏僻，更是沖著這位小哥所說得實力而來的。
見阮恬不再說話，對方不禁坐直了身子，「我可告訴你，我們工作室在行業里可是信譽十足。答應讓你做王者，絕對不會讓你成為青銅！」
阮恬仍是不說話，只是繞著機器不斷轉圈。
「誒，你倒是說說呀，你想刷什麼類型的？要到什麼層次？那我可跟你說清楚，這有驗證碼的投票是一個價格，沒有驗證碼的投票是另一個價格。所有刷票都有明碼標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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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恬終於站住了腳步，「我聽說A市周氏集團的設計大賽也存在刷票的情況，我的情況跟它差不多。」
「嗨，我還以為有什麼難得。原來是設計比賽的類型，不瞞你說，這次設計大賽我們就有參與。」
聽到這裡，阮恬的心裡別提有多高興，卻強忍著沒有立即開口詢問，反倒將口袋中的手機錄音功能打開，「是嗎？照你的意思說，阮恬的作品真得存在刷票的嫌疑？」
「那可不！不然你以為，那票數能漲得那麼離譜！你儘管放心，只要你給得錢足夠，我保證讓你的票數就跟那牛股一樣，蹭蹭地往上竄！」
阮恬盡量讓臉色不那麼難看，「像她那麼刷得多少錢？」
「最少這個數。」
阮恬看向對方伸出的手，「五萬？」
「五萬？」對方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你當打發要飯的！也不怪你不識貨！這種程度的比賽在A市那可都是首屈一指的，光是官方投票系統都是有人監控的，想要刷票可沒那麼容易。這個，最少得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