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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要再次走開。
李念惜急忙反手揪住了他的衣袖，“不是，我沒病，請什麼大夫呀。我臉紅，臉紅是因為看了這個。”
說著，李念惜一把將枕頭下的册子扔到了楚雲翕的身上，而後趁著他愣神的功夫，一把掀開被子將自己埋到了最深處。
楚雲翕看著眼前驚變，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等回過神後，隨手翻了一頁手裡的册子一看，眼珠子都瞪圓了，目光轉到了被子裡面的一處凸起，哭笑不得的問。
“你這是哪兒來的？你臉上那麼熱，莫不是看這個本子看的？”
被子除了幾下抖動之外，沒有別的表示。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楚雲翕將册子粗略的翻了一遍，忽然唇角勾了起來，笑得一肚子壞水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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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子丟在枕頭邊，自己坐上床，伸手揭開了被子，小心翼翼的哄著。
“惜兒，出來吧，你臉上够熱了，再捂下去會更熱的。”說著，用手抓住了李念惜的雙肩，將她從被窩裡面拽了出來，只見她把頭垂得幾乎要到胸口了，聲音也低沉沉的。
“翕哥哥，我是不是很放蕩啊？我……我就看了這個本子，就覺得渾身都熱乎乎的，也沒人給我下了藥，難道我骨子裡就是個壞女人？”
四嬸兒也沒說看完之後會是個這個效果啊。
可是她看話本子裏，只有那種樓子裏的女人才會……才會這樣。
楚雲翕聞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手攬著李念惜，埋在她肩頭輕輕的笑道。
“傻丫頭，我的傻丫頭啊，翕哥哥就喜歡你這樣子，你別害怕。來，先跟我說，這册子誰給的？”
“是四嬸兒給我的，說是……說是京城裏的大家閨秀成親的時候，長輩都會偷偷給這個的。我原本不想看的，可她說女人第一次很疼的，如果不好好看看這個册子的話，我會更疼。翕哥哥，我怕疼……”
聽著李念惜近乎天真的言論，楚雲翕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心疼惜兒最應該待在娘身邊的幾年卻跟在了顧之遠的身旁，顧之遠若是個娶妻過的也還好一點，偏偏……沒有人給她說關於女孩子成長方面的事情，導致她明明是個大夫，卻對這回事如此陌生。
好笑是這丫頭說出口的話，真是有點讓人想發笑。
“別怕，女孩子第一次的確會有點疼，四嬸兒不是說這書有用嗎？那咱們按照這本書上來，儘量讓你不那麼疼好不好？”
李念惜低頭看了看那本册子，想起上官暮雪認真的表情，不由得點了點頭，完全不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掉進狼窟窿裏了。
“那咱們開始吧，來，看第一頁。”
楚雲翕拿起册子，翻到了第一頁，卻不是李念惜看的那一頁，而是往後再翻了幾頁。
畫上的男女還沒有脫了衣服，女人仰躺在床榻中間，男人俯身在她身上，女人的衣襟處被打開了，男人的一隻手撫著女人胸口，另一隻手撐著床面。
李念惜跟著楚雲翕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轉而朝著床上躺了下來。
手，顫巍巍的朝著胸口的衣襟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