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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暄抱緊了懷中的閨女，轉過頭就看到兒子在自殘，急忙瞪了他一眼，轉過身抱著小惜往外走去。
楚雲翕見了，急忙走上前攔住了他。
“爹，快把小惜放下來吧，她今年都九歲了，你再這麼抱著，是不是有點兒不合適？”
趙明暄聞言，低下頭就瞪了他一眼。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是她爹，親爹！她不過還是個孩子，不正常的又不是老子，而是那些個老不要臉的東西。你小子，少學點兒那些迂腐沒用的東西，走！給你妹妹報仇去！”
趙明暄說完就抱著小惜走出了客棧，一出門，果然就有許多人瞧著他們倆人。
小惜生出來的時候雖然小，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但是後來又是羊乳喝了好幾年，又是各種好吃好喝的補，身體倒是比四妞和二妞當初結實多了。
身高比一般孩子都要高一些，雖然才十歲不到，但比起有些人家十一二歲的靚女都大。
這麼一來，自然有人指指點點。
趙明暄剛開始有點不以為然，隨著指點的人多了，終於覺得有點兒不對勁，才把小惜給放了下來。
楚雲翕看著無聲無息放下小惜的親爹，不由自主的翻了個白眼，跑上前一把拉住了小惜的手。
“小惜，你牽著我，這一次絕對不會再讓你走丟了！”
小惜聞言，回過頭看著楚雲翕，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身子都被他看光的事情，臉色微微一紅，但還是乖乖的伸出了手，遞到了他的手中，淺淺的應了一聲。
“嗯。”
乖巧的模樣，看得趙明暄都詫異。
小惜在家的時候雖然聽虎子的話，但絕對不是這麼乖巧的樣子。
多半是嘻嘻哈哈大大咧咧，這會兒……嗯……倒是有幾分京城那種大家閨秀的感覺了。
隨後他又搖了搖頭。
現在什麼時候，他還有心思想這些？
*
趙明暄帶著楚雲翕和小惜找到周青霖的時候。
倆口子正在家裡閑著。
周青霖正窩在火桶裏烤火，當年被人從茂雲集追著逃跑出來的時候，因為是大冬天，在逃跑的路上受了寒，便落了個冬天極為怕冷的毛病，一到了入冬的季節，屋子裏沒有炭盆子他就覺得渾身疼。
何翠華則正在廚房裏熬藥，她自己喝的藥。
她有病，病了不少時候了，正是為了抓藥，她才幹起了這個拐賣人口的買賣。
“咳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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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遠，就聽到了她那十分具有穿透力的咳嗽聲，小惜整個眼睛都紅了起來，被楚雲翕拉著的雙手也緊握成了拳頭。
就是這個女人……就是這個女人在街上先相中了自己，再叫上了那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把自己抓了起來，賣給了那個老畜生的。
畜生！畜生！都是一幫畜生！
“砰砰砰……”
看著小惜的表現，趙明暄便知道他們已經成功的找到了周青霖二人。
帶路的人得了趙明暄的銀子就離開了，一路上還十分好奇趙明暄等人找周家倆口子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