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身體可以堅持嗎？”法官問。
“我沒問題，只是小擦傷而已。”焦陽道。
“你胡說！”莫北哭喊出聲。
“如果今天我離開證人席，我將會此生遺憾。”焦陽轉過臉來看着她，“你真得希望，我抱憾終生嗎？”
莫北一下子呆住，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請您繼續提問。”焦陽對公訴律師說道。
“那麼，您有什麼證據證明您與莫北小姐是情侶關係，沒有說謊呢？”公訴律師繼續問道。
“我相信，報紙上關於我的報道，在座的各位應該已經有不少人看到了，我和莫北認識已經很久了，我們原本就是情侶，這些無需證明。”
“我的意思是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有什麼證據。”
“我沒有在和自己的女人親熱的時候錄下過程的愛好，所以恐怕不能拿出你所說的證據，而且，就算我有，我也不會會佈於衆。”焦陽的語氣轉冷，“我認爲，這個問題已經’親’犯到我的個人隱私，現在，我保留會起訴您的權力。”
公訴律師的臉色白了白，“augus先生，據我所知，在莫小姐參加董事會的那天，您曾經到公司門外找到她，當時莫北小姐並沒有理會您，而您卻說，這件事情的第二天您就和她一起呆了一整晚，這個轉變是不是太快了？”
“那是因爲她不想暴露我們之間的關係，衆所周知，我的身份，那天我是想要去幫助她，可是她並不想接受我的幫助，所以那並不是什麼誤會。”焦陽道。
“現在，我想提問莫北小姐。”律師道。
“允許。”法官點頭。
律師走到莫北面前，“莫北小姐，augus先生說得是真的嗎？”
莫北擡起臉，看向對面的焦陽。
二人的目光隔光對在一處，莫北點了點頭，“是真的。”
如果她否認，他將被會控做僞證，她當然不會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縱然她不願意，也只能照着他的劇本演了，現在，她只想配合他，儘快完成法庭問訊，好讓他去就醫。
“您愛augus先生嗎？”律師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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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莫北抿了抿嘴脣，“愛！”
“那麼，請問，在北京的時候，您爲什麼一直躲避焦陽先生？”
“我可以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嗎？”莫北問。
“對不起莫北小姐，這件事情關係到證人的證詞是真是假，您必須回答。”
“那是因爲，我愛他。”
“既然您愛他，爲什麼還要躲避呢？”
“因爲我不能確定他是不是愛我。”
“那麼，後來您是怎麼確定的？”
“後來我看到了報紙，而且他還到倫敦找我，向我表白。”
“法官大人。”公訴律師向法官轉過臉，“我認爲，augus先生與莫北小姐之間的事情並沒有第三者可以證明，這樣的證詞是無效的。”
“法官大人！”張律師站起身，“我反問公訴律師的觀點，augus先生的身份特殊，而他與莫北小姐的戀愛並不被家族所看好，悄悄約會並不難理解，而且，又有哪對情侶會在約會的時候允許第三者在場呢？公訴律師提出的照片只能證明是莫北小姐的車去過郊外，但是，車是莫北小姐的，開車的就一定是她嗎？我認爲這是不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