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後，二個人都是一身薄汗。
隨手扯過沙發上的毯子裹到寧小菲身上，穆天野長身而起，將她抱到主臥浴室，將浴缸放滿水，然後就伸手剝開她的毯子。
女孩子羞得滿臉通紅，也不敢亂動，感覺着溫水浸溼腳趾，她忙着擡起左腳。
“等等！”
“怎麼了？”
男人疑惑地問。
“腳鏈還沒拿下來。”
她彎着身子擡着腳，去解腂上的腳鏈。
在季家這麼些年，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只看成色就知道上面的都是鑽石，這樣一條鏈子不用想也知道價值不菲。
萬一弄斷、磨損……那就太可惜了。
“不許動！”穆天野沉聲喝住她，“除非我動手，永遠不許把它摘下來！”
生平第一次送女人禮物，他要她時時刻刻都戴在身上。
她嘟嘟小嘴，“那要先說好，萬一……不小心弄壞或者弄丟，你可別讓我賠！”
“壞了我買新的給你，弄丟？”男人挑眉，“你試試！”
她頓時小臉一垮，伸腳向他一伸。
“那還是還給你算了！”
男人不悅眯眸，她就壞笑着將腳縮回去。
“本人可是屬貔恘【貔恘：傳說中的招財神獸，有嘴無肛，只進不出，有招財進寶的寓意】的，只進不出，到我手裏的東西，你就別想再要回去。”
死丫頭，敢捉弄他？
彎身抱着她坐進浴缸，穆天野手一伸就將她的手拉過來，放到自己身上。
“這個也送你！”
她瞬間小臉如燒，又羞又窘得不敢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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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放手啊！”
男人玩味着地注視着她窘迫的樣子，低頭湊到她早已經粉紅的耳根，脣角就向上邪惡勾起。
“那天晚上，你可是主動抓的！”
“你胡說！”
扯過毯子來墊到她的頸後，男人翻身壓住她，大手一伸就捉住她的腳腂，拉出水面。
“看來你是真忘了？”他俯身逼近她的小臉，“那我就幫你好好想想。”
餓了這麼久，剛剛不過就是開開胃口，他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的。
……
……
城郊莊園。
西城抱臂站在落地窗前，注視着外面波光粼粼的水面，目光深沉。
“怎麼樣？”
“那天晚上，穆天野確實帶了一個女孩子出席宴會，當時寧小姐還在顧祕書的女兒起了衝突，穆天野爲此大發雷霆，倒了對方一身酒，後來是市長先生出面才將事情解決。這樣看來，那件事情應該真得不是她做的。”
“穆天野和寧小菲是什麼關係？”
許陽略一沉銀，“看這個樣子，應該是情侶吧？”
情侶？
西城的眉尖跳了跳。
“那個人……也會有感情嗎？”
許陽聽出他話裏有話，疑惑地側臉。
“您的意思是？”
西城只是注視着窗外的湖景夜色沒有出聲，這功夫，許陽的手機就響起來。
將電話接通聽了幾句，他垂下聽筒，按住靜音鍵。
“西城先生，季墨說想見您一面。”
“季墨？”西城轉過臉，“《與神對話》的那個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