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門外的紀念，她一時語塞，僵在原地。
“紀……紀念！”
“讓開！”紀念頤指氣使地開口。
“哦，哎！”
趙麗華忙着讓到一邊，紀念就邁步走到驚訝地轉過臉來的紀文景面前。
門外，腳步急響，紀千遙頂着大腫臉跑進來，“媽，樓下來一超跑，我看着像是冷小邪的車子……”
目光對上轉臉看過來的紀念，她一下子也怔住了。
“哎喲，我說這是誰呢，第一眼真沒認出來。”紀念注視着她的臉笑起來，“這大餅臉，靠啃兩天的！別誤會，那不是冷小邪的車，那是我的車……他送給我的，提車八百多萬，開着就是爽啊，百米提速三秒鐘……算了，反正你這種白癡也不懂。”
紀千遙心中恨得咬牙，卻一個字也沒敢說。
趙麗華第一個反應過來，用溫和而討好的語氣開口，“小念啊……”
“停！”紀念用手中的錄音筆指住她的鼻尖，“我不想和你說話！”
“小念！”紀千景也站直身來，露出笑臉，“昨天晚上我……”
紀念掃一眼父親，看着他臉上的笑，只是覺得諷刺，“昨天晚上我想讓你聽一段音頻，你不想聽，現在想聽嗎？”
“想……想聽！”紀千景立刻開口，“別說一段，十段也行！小念啊……”
他繞過書桌，走過來，扶住紀念的胳膊，皺着眉開口。
“昨天晚上都是爸爸不對，爸爸不應該罵你，爸爸知道一定是我錯怪你的……”紀千景顫抖着手指抓住她的胳膊，“紀念，就算爸爸有千錯萬錯，你這一次一定要原諒爸爸，放過爸爸這一回啊……要是紀氏拿不到那個工程，爸爸就完了，咱們紀家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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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念！”趙麗華也討好地扶住紀念的胳膊，“以前是媽對你不好，以後媽改，媽媽像親媽一樣疼你……對了，你那個房間不是採光不好嗎，我讓小遙和你換，要不……你住我和你爸的主臥？！”
說着，她就向紀千遙做個眼色。
“小念，以前是姐姐對不起你，那會兒我就是年紀小不懂事，我真得不知道那蜘蛛咬我！”紀千遙也忙着湊過來，向她表態，“我向你道歉啊，對不起，對不起，行嗎小念？不管怎麼說，你也是紀家人，你……你就算不管我和媽，你也得管爸爸不是，爸爸多疼你啊……你替爸爸向冷小邪求個情，讓他放過我們吧，要是紀氏籤不了合同，就要賠死了！”
“是啊，小念！”紀千景的大手在她胳膊上緊了緊，“要是拿不下那個工程，爸爸就得坐牢，就得破產，那紀家的產業……不是還有你一份嗎？要是我破產了，你可就什麼都沒了。”
工程？合同？破產……紀氏！
怪不得，一個個突然對她這麼好。
紀念掃了一眼趙麗華母女，目光落在眼前的父親臉上。
趙麗華二人平日裏一向是這種嘴臉，她早就習慣，可是父親……那個她一直認爲很疼她的父親，原來也不過如此。
……
……
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