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你怎麼這麼矯情

發佈時間: 2022-11-10 09: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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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照顧寶寶啊,並且莊園設計那邊本來就是我的工,也不能總讓思思在那邊盯著吧。”

照顧孩子,認真工都是合情合理的事情。莊穆玄雖然很想讓她跟著去,卻也明白不能讓她完全沒有自己的生活,只是說道,“工程那邊進展的很不錯,你別太拼。”

“放心,我知道怎麼安排自己的時間。”

莊穆玄捏了捏她的臉,“是誰在工程初期,天天把自己累得成了一灘泥。”大概是想到她當時的模樣,忍不住追加道,“不許再讓自己那麼辛苦,知道了嗎?”

“知道了,當時不是情況特殊嗎?”

“特殊?急著想離開我?”

“嘿嘿,當時不一樣嘛,”凌華清放軟了語調,努力想轉移話題,“現在又是新的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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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穆玄將她翻過來正對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下頜,墨色的眼楮看著她,意有所指的問道,“有什麼新的不一樣了?”

凌華清心里明白他的意思,偏偏不想如他的意,腦袋直接偏開。可是下一秒就再度被他掰回來,又從喉間溢出一個字,“嗯?”

“有什麼不一樣,你不知道嗎?”總不想讓他每一次都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莊穆玄卻還是那句話,“我想親耳听你說。”

“……”

輕輕地冷哼一聲,面上卻繃不住笑了起來,她抬手拍開他的手,手臂自然的環上他的腰,抬頭望著他說道,“因為現在我舍不得離開了。”

“舍得也不許,你只能留在我身邊。”

真是個霸道的男人,凌華清蹙了蹙眉梢,瞥了他一眼,“那就得看你的表現了,若是你對我不好,我自然是分分鐘要離開的。若是你對我好,我自然可以考慮留下。”

莊穆玄直接俯身湊近她的臉,深邃的眼楮盯著她,“你還有沒有良心?我對你不夠好嗎?”

嗯……確實是挺好的,她舔了舔由于彼此距離太近而有些發干的嘴唇。

卻就是這一下,讓莊穆玄的眸色明顯加深,然後直接捧住她的臉吻了上去。

被他吻了好一會之後,她才發現今晚似乎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樣,並不是接個吻就完事了,因為男人的手已經探入了她的睡袍,手指的動讓人十分不自在。

平常接吻,他自然也免不了要摸幾把,但是感覺是明顯不同的。

凌華清的喘息急促了幾分,卻還是推抵著他說道,“我的腰……”

“怎麼了?”他的呼吸灼熱,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帶著明顯的笑意,“不過,你記得已經過了多久了嗎?”

很久了嗎?

算一算似乎也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似乎最近的時間過得很快。

她迷迷糊糊的想著,原本還帶著幾分羞澀,但是他確實太有技巧性。很快感官和意識就被掠奪了趕緊,直接陷入了**的漩渦之中。

……

整個城市都陷入了沉睡,室內的璦昧氣息卻還沒有散盡。

莊穆玄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一點多,還沒有到零點。

他側首看著身側的女人,抬手撥弄著她的長發,看著那布滿緋色的汗津津的小臉,心頭是說不出的滿足。

只是沒有什麼睡意,于是起身披上睡袍準備下地。不想腳剛剛落在地上,就被人扯住了衣擺,“你去哪里?”

凌華清本來已經要睡著了,听到他的動還是爬了起來。

莊穆玄扭頭看向她,抬手握住她的手,“突然想到有一份文件沒有處理,我去一趟書房,你先睡。”

她本就是半睡半醒的狀態,聞言含糊的不知道說了什麼,松開手就直接趴在枕頭上睡了過去。

他低眸看著女人恬靜的睡顏,薄唇無意識的勾了起來。就那麼靜靜地看了幾分鐘,才起身離開臥室。

他突然起來並不是因為文件的問題,只是想到了自己應該給她準備一份“禮物”。

在她睡著之後,他看到了她縴白的手指,若是戴上一枚鑽戒應該會很漂亮,並且也可以宣示她被人定下來了。

莊穆玄進入書房,打開燈,從保險箱里拿出一個小木盒。

打開,里面躺著一枚鑽戒。

這枚戒指是自己母親當年的婚戒,自從父母離世之後,他就珍藏了起來。原本想著給自己的新娘,現在突然又覺得或許這枚戒指並不合適。

低眸注視著在燈光下照的無比璀璨的鑽石,突然覺得,或許自己應該去打造一對婚戒。

……

第二天早上。

由于莊穆玄要出差,凌華清暫停了今天的工,準備去送他。

他洗漱完從浴室出來之後,就看到她將自己的衣物從衣帽間拿了過來,他接過衣服穿好。伸手扯過準備進浴室洗漱的女人,對上她詢問的眼楮柔聲說道,“給我打領帶。”

凌華清接過來,眼眸中盛滿笑意,嘴里卻說著,“你怎麼這麼矯情?”

莊穆玄沒有說話,就是低頭看著她。

她已經沒有剛剛再見到時那鋒芒畢露的感覺,此時的她就好似只是個簡單的小女人。穿著乳白色的吊帶睡裙,可以看到她精致的鎖骨,還有些許深深淺淺的印記。

而這些璦昧的痕跡,讓她顯得格外的嫵妹。眉眼間的溫柔,唇畔無意識的上揚,在清晨的光線里,很是動人。

他出聲,“華清。”

她抬眼看他,“嗯?”

男人的語調很是平淡,“我出差要兩到三天,你只要乖乖在家。”

凌華清應了一聲,又笑了,隨手給他打著領帶,“什麼叫乖乖在家?難道我平日里不乖嗎?”

他捏了捏她的臉,低聲笑道,“華清,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她抬手撥開他的手,語調里有明顯的嬌嗔,“我在家,每天這麼多人盯著,能做什麼?倒是你,說是出差,誰知道是去做什麼?”

莊穆玄的眸色暗了暗,英俊的面上依然是寵溺的笑,“你這是吃醋嗎?”

“吃醋?”她給他打好領帶,微笑著整了整,抬眼對上他的眼楮,“莊少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我這是告訴你,別隨便沾花惹草,不然回家可就是人去樓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