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只裹着一條浴巾，隔着單薄的衣服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身上紗布未拆，她跟本沒有穿胸衣。
身體升起異樣的燥動，男人的手指很自然地鑽進她寬鬆的衛衣，指尖碰到她身上的紗布，他後背一僵，忙着收住動作。
喘息着放開她，摩西歉意開口。
“對不起。”
女孩子的臉早已經嬌紅欲滴，慌亂地拉拉被他推起來的衣襬。
“沒……沒關係。太……太晚了，我……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我送你。”
“不用。”於遙忙着拒絕，“你剛洗完澡，別感冒了。”
“我讓傑西卡送你，等我一下。”
男人走進衣帽間，片刻已經披了一件睡袍出來，於遙臉上紅意未退，還有點侷促，眼睛垂着，有些不好意思看他。
“走吧。”
“恩。”
她輕應，邁步走向房間。
剛邁一步，右腕已經被他捉住，隨後男人的大手掌就攏過來，握住她纖細微涼的手指。
指尖擦過指尖，她的半邊手臂一下子瞬間一片酥麻。掌心裏的脈搏都急促地跳動起來，彷彿是有什麼東西叫囂着想要衝出血管。
牽着她的手掌，摩西邁步走出房間，知道傑西卡他們都在樓上，於遙小臉越紅，卻並沒有抽出手指。
一是無力，二是不想讓他不高興。
二人手牽手下樓，她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垂臉低頭不敢看人。
然而，客廳裏靜悄悄地一個人都沒有。
“傑西卡？”
摩西疑惑地喚了一聲。
無人迴應。
“管家？”
依舊無人迴應。
於遙也有些疑惑地擡起臉。
“奇怪……怎麼會沒人呢，我……我去樓上看看。”
“不用了。”摩西握緊她想要抽出去的手指，“他們不在。”
“不對啊，我剛剛上樓的時候人還在呢，管家說你在樓上，傑西卡說你在喝酒……”說到這裏，於遙也突然回過味來，自己是被傑西卡擺了一道。
這會兒二人都不在，明顯是想給機會讓他們獨處。
想到這會兒房間裏只有他們兩個，她不由地再次緊張和侷促起來。
“那……我……我自己打車回去吧？”
明明是很熟悉的人，突然變成這樣的關係，她難免有些不適應。
“我送你。”
“不用。”
“等我。”
男人的語氣依舊霸道，鬆開她，他轉身大步上樓。
看着他消失在樓梯上，於遙擡起右手看看自己的手指，又擡手撫撫被他吻過的脣，還是有點雲裏霧裏，只覺得一切彷彿是在做夢一樣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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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在發呆的時候，摩西卻已經換好衣服下樓。
“走吧！”
路過她身側的時候，他順手又拉了她的手掌。
“好。”
跟着他出門，坐到副駕駛座上，於遙絞着手指，小心臟還在亂跳。
“安全帶。”
“哦！”
聽到他提醒，她才想起安全帶的事情，忙着拉過安全帶來，扣了好幾次才插進扣孔。
摩西側眸，將她的樣子收在眼裏。
“你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