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君廷燁出征北關
木奉天看到瘟疫爆發,心下大喜。
回府中信筆寫了些什麼,不一會就有一隻信鴿從木府飛了出去。看著信鴿飛出,木奉天想著不久之後北楚就會突破大順北關,一舉直搗京城!
正月二十五日,北關傳來戰報,北楚像大順北關發兵,已經駐紮營地在距離北關五百里處!
君廷煒看著戰報,狠狠的將他仍在朝堂上!
「北關將士出征!」北楚顯然準備充足,一路士氣高漲!
而大順雖然一直在北關警戒,可是由於糧草太少,士兵士氣不足。
正月二十七日,北關再次傳來戰報,北楚突破大順北關,並且已經拿下一座城池!
「皇上,如今北楚將士八十萬人,大順北關將士三十萬人,難敵!」一位軍官說到。
君廷煒氣的大罵,大順今年一點都不順,旱災飢荒未解決,瘟疫又起,現在北關還被北楚攻破。
「沒用的東西,平時朕養在北關的就是這樣一群廢物嗎?」君廷煒氣到,「如今還有多少兵馬可用,調往北關!」
「回皇上,除了必須長期鎮守邊關的將士外,如今南關尚有三十萬將士,西關有二十萬將士可調撥。」兵部侍郎回到。
「從南邊調撥三十萬人過去北關支援!」君廷燁皺眉。
「皇上三思!」朝廷官員跪下。「如今各地的兵馬均已不足,與我大順較好的南齊內部江湖紛爭不斷,隨時危及大順,涼疆更是虎視眈眈!」
「那你們說,朕如何是好!」君廷煒看著只會叫自己三思的人,大罵著,這才留意到木奉天許久未來上朝,「木奉天何故不來早朝?」
「回皇上,木將軍府中有人染了瘟疫,怕傳染給皇上及各位大人,故不敢上朝!」有朝官回到。
君廷煒剛失幼子,如今不能為五皇子哀痛,就要處理北關戰事,他看著跪倒一地的官員,那麼多人,卻沒有一個有主意的!
「今日你們給朕想出個法子來!不然你們就跪著別起來了!」
正月二十九日,京城快馬加鞭趕來滇州,傳達旨意,「九王爺君廷燁,明日起離開滇州,前往北關出征北楚!」
君廷燁料到木奉天會有所行動,卻沒想到那麼快!
京城來的使者陳公公見君廷燁遲遲不接旨,催促道,「九王爺,快些接旨吧,奴才還等著回宮呢。」
「臣接旨。」君廷燁抿了抿唇,君廷煒只有有事的時候才會想到自己。
「陳公公,不知本王出征北楚后,這滇州可有新的撫恤大臣?」君廷燁問道。
陳公公見到趙兵橋也在,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九王爺,這兒可不會再來撫恤大臣了,京城鬧了瘟疫,如今啊城門緊閉,只許進不許出。況且滇州每每傳回去的奏摺都說還有餘糧,大家撐一撐,過完二月就開春了。」
「瘟疫?」趙兵橋和君廷燁不一樣,他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所以如今聽到瘟疫兩字,神色驚訝。
其實不只是他,凡是在場的人,臉上都出現了驚慌。
瘟疫,沒得救的啊!
這在京城引起的,這可怎麼辦,可是要亡國?
「是啊趙大人,這京城裡的瘟疫,就是由滇州災民帶來的。」公公鄙夷的看著趙兵橋,自己的人都管不好,這才會去了京城,給京城帶來災難。
「陳公公,是不是搞錯了,這怎麼可能是我們滇州帶過去的瘟疫呢?」趙兵橋小聲說著,「我們這裡可是沒有瘟疫啊。」
陳公公有些生氣,「趙大人這話,可是懷疑奴才說謊了?」
趙兵橋哪敢得罪京城來使,忙說,「陳公公誤會了。」
陳公公也不想和趙兵橋起衝突,乾脆不再回話,反而看向君廷燁,「九王爺,收拾一下東西,明日一早就準備出發了。」
君廷燁說道,「陳公公似乎沒有資格安排本王的事情,明日一早本王自會前往北關。」
陳公公臉上的笑意止住,「九王爺教訓的是。是奴才多嘴了。」
「陳公公身為與前哄人,既然知道自己多嘴,那便自行掌嘴五十下以示警醒。」君廷燁冷聲說著,「十一,盯著陳公公。」
陳公公心裡有氣,可這君廷燁好說歹說也是九王爺,不給自己幾分薄面自己也無可奈何。
「奴才領罰。」陳公公暗自啐罵著,但還是揚起手來掌嘴。
「十一,若陳公公沒有力氣,你便幫幫他。」君廷燁不悅的說道。
「是,主子!」夜十一應道。
陳公公本想做做樣子,如今一聽這話,急忙大力扇自己巴掌,生怕夜十一親自下手。
君廷燁回了驛站,見黎若正在院子里與梧桐說笑,心裡才感覺到暖意。
「今天怎麼那麼早回來?」黎若沒有出門,不知道京城來了使者,梧桐見到君廷燁來了,行禮之後便退下了,留下空間給二人。
「我明日便要離開滇州,前往北關。」君廷燁說道,「京城爆發了瘟疫,北楚已經向大順北關出兵了,北關如今失了一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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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廷燁拉著她往屋內走去,把最近京城發生的事情講給她聽,「如今木奉天關在府內不肯出來,皇帝無人可用,只好調我去北關領兵征討北楚。」
黎若聽完很是生氣,「那他們簡直就是過河拆橋!」
「你來滇州之後,將這裡治理的如此好,滇江的堤壩眼見著就快要完工了,如今卻要你走,那這功勞,朝廷全都算在皇帝頭上嗎?」黎若替他憤憤不平,「當初滇州災情嚴重,災民暴動,皇帝將你派出去,給的糧食就那麼一丁點,出了事卻要你擔責!如今北關出事了,又要將你派過去!」
她氣鼓鼓的坐著,「大逆不道的話我也要說了,皇帝真是你親哥哥嗎?怎麼給你的差事都是這樣危險這樣辛苦的!」
君廷燁聽她說完又是好笑又是感動,外人只看到他被皇帝委以重任,只有她看到自己的任務是怎樣的苦差。
可偏偏君臣有別,自己不得不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