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烽霖威風凜凜了三十幾年,當真是沒有人敢這般肆無忌憚的挑戰自己的底線。
兩個女人見他很明顯的起了藥效,更加膽大妄為的緊跟了過來。
沈烽霖雖說有些狼狽,但還不至於手無縛雞之力任人宰割。
「這位先生,我是來幫你的。」
女人嗲著聲音,伸手過來,越來越靠近。
「是啊,我們真的是很想很想幫助你的,別擔心,我會很溫柔的。」
另一名女人刻意的把裙子撩高。
沈烽霖雙手緊握成拳,指甲陷進皮肉里,他才慢慢的找回了一絲知覺。
他的眼,很紅,像焚燒而來的火焰,將近身自己的所有生物,燒的寸草不生。
女人挺著膽子握住了他的手。
沈烽霖怒不可遏般將其甩開。
「滾。」
「這位先生,你怎麼能推開我呢?」
「你這麼難受了,我來幫幫你。」
女人不知後退的繼續胡攪蠻纏。
沈烽霖被燒的渾身無力,視線越來越昏花,恍若有無數的影子在他面前飄來飄去。
另一邊,江清檸剛出洗手間就被一人抓着了手臂。
林助理哪裏還有時間顧忌什麼男女之情,一邊拽着她往前廳跑,一邊解釋著。
「三爺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現在很需要你。」
江清檸聽得雲里霧裏,忙道。
「他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林助理有些難以啟齒,但一想對方也是成年人了,也應該懂得什麼是男女之事。
他直言不諱道。
「就是那種葯。」
江清檸臉蛋倏地變得通紅。
她再愚笨的腦袋也想得明白林助理口中的需要是什麼意思,頓時加快腳步。
林助理被她遠遠的拋在後面。
江清檸喘著氣道。
「快點啊,你怎麼能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候把三爺一個人丟在宴會廳?」
萬一,萬一被人捷足先登了怎麼辦?
她江清檸守着沈三爺轉了好幾個月,天天盤算著怎麼下藥。
這倒好,機會來了。
林助理怎麼覺得她好像很興奮似的。
江清檸一路風馳電擎的趕來,只是她先看見的並不是心心念念正被谷欠火焚身的沈三爺。
而是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笑的恬不知恥的陌生女人。
「我去你的大爺,我好不容易養肥的豬,豈有被你們搶著拱的道理。」
江清檸掄起袖子,凶神惡煞的跑了過去。
林助理上氣不接下氣的跟着過來,還沒有回過神。
就見平日裏乖巧的像個小綿羊的江大小姐一手拽著一個女人的頭髮。
就像身懷絕世武學的世外高人,那戰鬥力,一打十都不是問題。
兩名女子被人強拽著後退,張牙舞爪的又喊又叫。
「放手,給我放手。」
江清檸發了狠,出其不意的一腳踢在了女人的膝蓋窩上。
女人往前一撲,摔了個狗吃翔。
林助理被打的心臟一顫一顫的,想想往日在三爺面前怕是連水瓶蓋都拎不開的江大小姐,現在怕是天靈蓋都能給人卸下來。
女人,果然是不容小覷的。
江清檸趁著兩人爬都爬不起來的時候,一路小跑着站在了他面前。
沈烽霖雙手撐在膝蓋上,似乎正壓抑着什麼難受,喘著氣,渾身瑟瑟發抖。
「三哥。」
她輕喚一聲。
沈烽霖抬了抬頭,視線模模糊糊,他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本能的朝着她伸出右手。
江清檸抱住了他。
「您怎麼樣了?」
「別說話,上去。」
沈烽霖的聲音很啞很乾,但他努力的保持着僅剩的一絲清醒。
江清檸不敢耽擱,扶着他走進了電梯。
林助理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貿然打擾的,笑容滿面的站在一旁。
像極了終於把自家崽送去的老母親,欣慰欣慰啊。
酒店套房內:
沈烽霖走的歪七扭八,終於受不住了跪在了地上,汗水順着他的額頭一滴一滴淌下,他猶如被泡在水裏,全身都汗濕掉了。
江清檸急的不可開交,蹲在他一旁,不知所措道。
「需要讓我做什麼嗎?」
沈烽霖已經完全沒有了鎮定,待她靠近的瞬間,就如同聞到了蜂蜜的蜜蜂。
不由分說的撲了過來,將她按在了地上。
江清檸躺在地上,瞪大了眼珠子。
沈烽霖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秀色可餐的獵物,眼瞳很紅、很紅。
江清檸不知下一步該做什麼,只得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等他主動出擊。
時間一分一秒的彈指即逝,套房裏靜的落針可聞。
「嘶。」
粗魯野蠻的碎衣聲響起。
江清檸感受到手臂一涼,心臟都跟着顫了顫。
沈烽霖將她的碎衣服拋在了一旁,埋下頭,與其說是親,不是說是咬。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咬的她身體反射的跳了跳。
江清檸緊閉上雙眼,她雖然未經過人事,但沒有吃過豬肉也好歹見過豬跑。
接下來要發展什麼,她心知肚明。
沈烽霖是意識混亂的,沒有半分清醒,他將她抱了起來,扔在了床上。
江清檸哭笑不得的趴在床上。
「好歹輕來一點啊。」
沈烽霖沒有給她反悔的機會,扯開了自己的襯衫……
一室溫情。
江清檸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哭的驚天動地,哭的成功的把意識忽遠忽近的沈烽霖叫醒了。
沈烽霖不敢置信的看着嚎啕大哭的小丫頭,渾身僵硬到動彈不得。
江清檸抽了抽鼻子。
「對不起,我沒有忍住,太痛了。」
沈烽霖低頭看了看兩人的身處環境,皺緊了眉頭。
「對不起,我會負責的。」
江清檸見他打算起身,急忙抓着他的手。
「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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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烽霖搖搖晃晃的站在了床邊,裹緊被單。
「我去洗個澡。」
「三哥。」
江清檸想要告訴她自己沒事的,可是剛一動,腰痛,腿痛,她渾身都痛。
冰冷的水從沈烽霖的頭上淋到了腳下,他一拳頭重重的砸在了牆上。
他怎麼能這麼傷害她?
沈烽霖抬頭仰望着花灑,渾身上下疲憊不能看,這是典型的後遺症。
他咬緊牙關,目光一寸一寸冰冷。
江清檸獨自坐在床邊,捲起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
沈烽霖洗了很長時間的冷水澡,確定身上的藥效基本上都消除之後,才穿着浴袍走了出來。
兩兩四目相接。
江清檸羞愧的無地自容,慌忙中移開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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