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你喜歡我

發佈時間: 2022-11-10 09: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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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是疑問句式,卻是陳述的語氣。

顯然,他已經確定早晨的時候她在撒謊,只是由于寶寶的突然出現,暫時放過了她。

“是啊,我都听到了,”凌華清低低的笑了,“你覺得我聲名狼藉配不上莊家,其實五年前我就知道了,不然你也不會在當時逼著我打胎……”

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不知道該說驚心動魄,還是人心涼薄。

微微頓了一下,緋色的唇又勾起了嘲弄的弧度,掀起眼皮對上男人的眼楮,“事實也確實如此,我的名聲在a市怕是洗不清了,所以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過是寶寶的生母,不會以此為威脅莊少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等到許氏被解決之後,我自然會離開。莊少放心,我絕不會對死纏爛打。”

莊穆玄居高臨下眯起眼楮看她。

她微微一笑,“怎麼,莊少不相信我的人品?這也是正常的,不過以莊少的能力,發現我有任何不軌的端倪,都能在最短的時間消除干淨吧?”

她轉身就要回房。

“凌華清,”莊穆玄抬眼看著她的背影,“你對我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嗎?若是毫不在意,為什麼會允許我接近你,甚至吻你?”

這段日子的相處里,他覺得她對他是有感情的,即便她的情緒跟感情都帶著幾分隱藏,但是他能感覺到她對他是不一樣的。

可是這一刻他又突然清晰的察覺到,若是他們之間真的存在什麼問題,她根本不會想去解決,只會利落的離開。

她沒有回答,抬腳離開了。

沒有一點想法?

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她心頭漫上的就是密密麻麻對自己的嘲笑,若是對他沒有一絲感覺,怎麼會讓自己備受煎熬。

明明最初只是一份彼此認定的交易,究竟是什麼時候,將自己綁縛其中的?

“凌華清,”淡靜的聲音里藏著已是不易被人察覺的慍怒從身後傳來,雖然不曾扭頭,但是他的視線太具有存在感,讓人根本無法忽略,“還記得我跟你說過趙偉是個什麼人吧?”

什麼意思?

凌華清微微一怔,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下意識的回頭看了過去。

就那麼對上了那雙墨色的眼楮,向來淡靜的眼神里此時似乎有一團火,幾乎將她焚化成灰,偏偏聲音又帶著明顯的涼意,“他混社會出身,下三濫的手段向來沒少用過。如果他知道我跟趙熙顏解除婚約,有意跟你在一起,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不等她回應,男人猛地上前跨了一步,抬手用左手臂將她箍到懷里,右手手指挑起她的下頜。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近的能感受到他吐息間的氣息落在她面上,也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他眼眸中的火焰,“他會不擇手段的除掉你們。”

最後幾個字他幾乎是一字一句,咬字極重。

可是凌華清已經無法思考,更無法了解這句話的深刻含義,只是瞪大眼楮看著面前那張俊美無儔的臉。

因為在他話聲落地的瞬間,沒有給她任何考慮和消化那句話的時間,那張俊臉就落了下來,薄唇也重重的貼上她的唇瓣。

炙熱的吻帶著佔有的懲罰,如一團火焰一般將她整個人都燒了起來,讓她覺得滿心恐慌卻又無力拒絕,只能軟身貼在他懷里,任他予取予求。

直到睡裙裙擺被撩高,她混沌的大腦才有了一絲絲的清明,渙散的眼神勉強恢復了幾分焦距,猛地推了他一把,氣息不穩的說道,“不……不可以……”

莊穆玄低眸看著她巴掌大的臉上滿是緋色,漂亮的眼眸里聚集著薄薄的水霧惹人憐愛,尤其是略微紅腫的唇瓣帶著剛剛被人蹂躪過的遐思。

他的唇貼著她的唇瓣,沒有繼續纏吻,卻也沒有松開對她的鉗制,嗓音喑啞的sin感,“你沒有辦法否認,華清,”一句話更是猝不及防,薄唇順著她的臉頰摩擦,唇息噴灑在她的耳畔,低低緩緩地吐出四個字,“你喜歡我。”

男人將她困在牆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間,凌華清整個人都被他圈在懷里,根本無處可躲。

她將臉撇到另一側,但是下一秒就被男人重新板了回來。

一個單音節的字從喉骨里溢出,“嗯?”

她手指攥緊,只覺得自己要被這個男人的氣息淹沒,神經被越扯越緊,最終被逼出了兩個字,“沒有。”

意料之中的答案,或者說,在此之前莊穆玄並沒有深刻的思考過凌華清是否喜歡他這個問題。

但是听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他很清楚自己非常不喜歡這個答案。

眯了眯眼楮,他再度俯首吻上她的唇,似乎這樣就能將她方才說出的話全部都堵回去。

吻到最後,凌華清的唇都有些腫了,整個人若不是有男人的手臂箍著,只怕早已軟倒在地了。

他掐緊她的下頜,嗓音喑啞,卻帶上了幾分逼仄,“不喜歡?不喜歡你會任我這麼吻你?按照你的脾氣,肯一次次被我這麼輕薄?”

輕薄……听到這個詞,凌華清心里猛地一跳。

原來他也知道這是輕薄!

她抬起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有幾分氣勢,“你也知道你自己是強盜行為?面對強盜,像我這樣的弱女子能怎麼辦?”

“弱女子?若是你不喜歡,有的是辦法讓自己全身而退吧?”

“我……”凌華清確實是被逼急了,幾乎是口不擇言的說道,“是,我有辦法!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就去找林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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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說出那三個字,她就察覺到男人身上透出一股凜冽的寒意,帶著整個走廊的氣溫似乎都下降了好幾度,她的心口也微微的顫了顫,後面的話也不自覺的消音了。

墨色的眼楮盯著她,嗓音里好似夾雜了碎冰,“我說過,離他遠一點,別一次次挑戰我的耐性。”

本就因為他白天的話有幾分委屈,此時看著他凶巴巴的模樣,就更覺得不快,“為什麼啊?你一次次的對我提出各種各樣的要求,憑什麼?你跟我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