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章 燙傷了

發佈時間: 2022-12-29 00:5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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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攤位的桌子一般都有些小,徐萌萌腳一動,不知是踢到了什麼,桌子倏地晃了晃,霎時湯碗裏滾燙的麵湯一下子灑出一大半。

 「啊。」她手忙腳亂的縮回腿,卻是很明顯慢了一拍,湯水盡數灑在了她的大腿上,頓時一片鮮紅。

 陳霆扶住她的胳膊,看向她被濺到了湯水的右腿,眉頭一蹙,「燙到了?」

 徐萌萌點頭如搗蒜,「疼。」

 陳霆不敢貿貿然的掀開女孩子的裙子查看情況,只得將她扶起來走到水龍頭前。

 徐萌萌瘸著一條腿,任這冰冷的涼水淋在腿上,那火燒火燎的疼痛總算消散了不少。

 陳霆道:「你自己看看有沒有起泡,如果燙的嚴重,我帶你去醫院。」

 徐萌萌紅著臉掀開裙子看了一眼燙傷的地方,她搖頭,「沒事,就是燙傷了一點。」

 陳霆一臉歉意的說着:「都怪我,讓你受傷了。」

 「是我太笨了。」徐萌萌窘迫的低下頭。

 「我去給你買點葯。」陳霆疾步走出巷子。

 徐萌萌一瘸一拐的跟在他身後。

 陳霆察覺到身後跟來的小身影,急忙停了下來,「你怎麼跟出來了?」

 「沒事,不用抹葯,等一下就好了。」徐萌萌生怕他不相信,就差撩起裙子讓他自己檢查了。

 陳霆按住她的手,「你就站在這裏等我。」

 徐萌萌看着他離開的背影,不知為何,臉紅心跳,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悸動在心臟里愈演愈烈。

 他哭笑不得的晃了晃腦袋,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陳霆很快去而復返,拿着一袋子藥膏,一邊走一邊還在研究什麼。

 徐萌萌頭埋得低低的,接過他遞過來的袋子,道:「謝謝。」

 「你現在這樣也去不了什麼圖書館了,我送你回家?」陳霆問。

 「我可以自己打車,已經麻煩陳先生一上午了。」

 「你這樣帶着傷一個人打車回去,如果被外人知道了,我豈不是要落人口實?」陳霆有意想要扶着她,又覺得男女授受不親,便收回了手,「我走慢一點,你跟着我。」

 徐萌萌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陽光鬱鬱蔥蔥的從樹縫間穿插落下,微風徐徐吹來時,一陣花香撲鼻。

 「怎麼了?走不動嗎?」他回眸,目光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徐萌萌心裏咯噔了一下,男人一過三十歲,好像就有一種很特別的魅力,成熟而穩重,瀟灑而幹練。

 不同於小年輕的年少輕狂,他身上多的是歲月沉澱后不一樣的味道,像極了一種佑惑。

 陳霆重新折返回來,「很疼?」

 徐萌萌覺得自己耳根子都在發燙,她搖頭,「沒事。」

 「我可能會有些冒昧。」言罷,他扶住了她的胳膊,「能自己走嗎?」

 徐萌萌噌的瞪直眼睛,看着他攙著自己的手,心臟里彷彿活了一頭小鹿,一個勁的上躥下跳着。

 陳霆帶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停車的地方走去,「如果很不舒服,我可以帶你去醫院,別忍着。」

 「沒、沒事。」徐萌萌有些口齒不清了。

 陳霆打開車門,扶着她坐上了副駕駛位,又近身將安全帶繫上。

 他靠近的時候,徐萌萌嗅到了他發間那清淡的洗髮水香味,很好聞的味道,像是三月的風柔和的吹來,空氣里除了花香還有萬物復甦的芬芳。

 徐萌萌扭過頭,不敢再看他一眼。

 她覺得自己很不正常了,一點都不正常。

 之前還在抗拒他的接觸,現在卻是莫名的有些貪戀他的味道,這該死的老男人魅力啊。

 徐家:

 徐萌萌趴在床上矇著被子,一會笑一會兒愁的。

 徐進展輕輕推開房門一角,聽着裏面斷斷續續的聲音,眉頭不可抑制的皺了皺,「我怎麼覺得你妹妹回來後有些奇怪了?」

 徐天頤點頭,「吃飯的時候也在傻傻發笑,我有一種感覺,我家嫩白菜可能要被豬拱了。」

 徐進展瞠目,「誰敢惦記我家小公主?」

 「爸,爸。」徐天頤攔住準備破門而入想要掐斷這愛情萌芽的父親,忙道:「小妹這xin子能有人要,就已經是咱們祖上積德了。」

 「胡說八道,我徐進展的女兒,誰不是上趕着上門提親?」

 「爸,您忘了她在宴會上見一個愛一個的豐功偉績了嗎?」

 徐進展臉色一垮,似乎不願意提起那一段往事,輕咳一聲,「可是她還小,小孩子貪玩也是正常的。」

 「她不是貪玩,她是好色。」徐天頤一語道破。

 徐進展一腳踢在了兒子的膝蓋上,「你給我一邊去,我得好好跟萌萌說說話,咱們不能因為一副皮囊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夜,更涼了。

 晚風徐徐,烏雲將月亮籠罩,天與地之間,倏地一片暗沉。

 陳霆站在陽台上,手裏拿着一杯紅酒,看向院子裏匆匆而過的身影,眉頭微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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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齊氏按響門鈴,她精心打扮了一番,雖然不及年輕時貌美如花,但也算是大氣端莊。

 陳霆打開大門,看着不請自來的女人,道:「我記得我回國前說過我們不必見面,我回來是為了靜靜的事。」

 「我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面了,我也不是故意來打擾你的,我只是、只是很想你。」齊氏有意往他面前湊。

 陳霆往後退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我們現在之所以還是夫妻關係,你應該明白是為了什麼,我可以給你陳夫人的位置,也可以隨時都收回來,你應該學會知足。」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齊氏紅了眼,「這麼多年,你難道就沒有半點愛嗎?」

 「我們什麼時候談過情,說過愛了?」陳霆反問。

 齊氏一愣,她搖頭,「以前沒有,現在可以試試啊。」

 「不必了,我們從一開始就是欺騙,現在談真誠,太虛偽了。」陳霆準備關門。

 齊氏擋在門口,「你當真要這麼絕情?」

 「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要對你這麼絕情。」陳霆目光冰冷,沒有半分夫妻之間的柔情,他道:「我的婚姻是被誰毀的。」

 齊氏踉蹌一步,「可是這種事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

 「是啊,所以我很負責的娶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