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碧堯的女兒

發佈時間: 2023-07-26 14: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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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都要嚴重得多,怪不得桂耀明會有恃無恐說我們永遠贏不了他,怪不得他那麼有恃無恐的,原來是有了殺手鐗。

 要不人人都在裏面生死未卜了,還能興風作浪,竟然把主意打到碧堯頭上去了。

 不過不得不佩服他的聰明,真是老狐狸一隻。

 我掀開蓋聶,把電話塞給他,然後翻身下牀去洗澡。

 泡在浴缸裏的時候,我的腦子高速運轉,此次碧堯跟刀爺相認,一定不是那麼簡單的吧?

 她一定是早就想找到當年那個孩子,這麼多年她一定沒忘記這件事,所以這次才想着借赤羽門之手,儘快找到那個孩子。

 那麼問題來了,碧堯到底還認識桂耀明嗎?

 是不是有這樣一種可能,碧堯當年把孩子交給了桂耀明,然後她就出事了,緊接着失去記憶,不知道孩子去了哪裏。

 或者,桂耀明吧孩子藏起來了,想用這個來威脅碧堯跟他在一起。

 所以,只有桂耀明知道那孩子在哪裏是嗎?

 太亂了太亂了,我甩甩溼漉漉的頭髮,覺得自己不能自亂陣腳。

 首先可以確定的是,碧堯並不知道孩子在哪裏,而她又非常想找到孩子。

 而依着刀爺對這個女兒的寵愛,一定會傾盡全力幫忙找到孩子,一旦只有桂耀明知道孩子在哪裏,刀爺是絕對有可能答應桂耀明提出的條件的。

 也就是說,桂耀明很可能接下來就會提出要見刀爺。

 刀爺一定會帶着碧堯赴約,到時候,桂耀明可以肆無忌憚提出任何條件。

 包括。離開監獄。

 一旦他出來,以他睚眥必報的xin格,一定會找我們報仇。

 思及此,我也顧不得身上還有泡沫,胡亂披了浴袍就跑出去。

 蓋聶正在陽臺上打電話,我走過去正好聽見他對那邊道:舅舅放心,我這就給周漾打電話,他那邊出手比較不會引起人注意。k是殺人不見血的惡魔,這段時間被我們逼的有點急,我怕他打壞主意。還有,桂耀明可能還會通過k聯繫您。可能會想要跟您談判。赤羽門現在好不容易走上正途,您可要把握好。

 那邊刀爺的聲音特別滄桑:我知道,但是你那邊要抓緊,我怕你碧堯姐心急。

 蓋聶問:碧堯姐還有第三個孩子,我怎麼不知道?

 刀爺無奈嘆息一聲:別說你,我都是下奶才知道,應該就是當年跟我鬧了彆扭之後離家出走的事。不過不管什麼情況,那都是我們令家的孩子,千萬不能流落在外。你,懂我的意思嗎?

 蓋聶答應了一聲:我知道,舅舅您也別太着急了。

 掛了電話蓋聶有些煩躁似的。他從陽臺抽屜裏翻了煙和打火機出來,抖落出一支叼在嘴裏。

 可是他嘗試了好幾次,還是沒能點着火,最後他惱怒着把打火機砸在了地上。

 他難得失控,那就證明情況比我想象的嚴重,嚴重到蓋聶都煩躁的地步。

 我緩緩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輕聲問:很棘手嗎,是不是只有桂耀明知道那孩子在哪裏?

 他抓住我的手,轉個身抱住我,臉就埋在我頸間。聲音悶悶的:寶貝,我們得確定,那孩子是不是還活着。所以,我們不能自亂陣腳。我們得先

 我搶先道:我們得先查到當年孩子在哪裏出生的,接生的醫生是誰,孩子被誰抱走了,後來又去了哪裏是嗎?

 蓋聶笑起來,親我一口:蓋太太真是聰明,什麼都替我想好了,乾脆你也別當醫生了,到公司來當我的左膀右臂如何?

 我笑起來:那蓋先生一個月給我多少工資?

 蓋聶挺認真的:嗯,工資隨蓋太太開,不管多少,都外加一個我。

 我被他那認真無比的樣子逗得忍不住又笑:還是算了吧,我要是去了,蓋先生哪有機會跟漂亮溫柔的女祕書眉來眼去是不是?

 腰上唄某人捏了一把,外加警告的語氣:好啊,看來是我昨夜沒餵飽你,讓你還有心思亂思亂想。

 話音剛落他就打橫抱我我,作勢就往牀邊走:那我們再接再厲,做到蓋太太相信我爲止。

 我嚇得叫起來,肚子造就餓得咕咕叫了,再不去找點吃的,我乾脆直接死在臥室算了。

 不過蓋聶最後也沒把我怎麼地,因爲阿彪在外面敲門,說發現了k的行蹤。

 ————

 半夜的時候蓋聶才風塵僕僕地回來,我是被洗澡的聲音吵醒的,醒過來就看見蓋聶丟在髒衣籃裏的衣服上全是血。

 我膽戰心驚地敲了敲門,我害怕是他受傷。

 門被拉開,蓋聶一身泡沫光着身子出現在我面前,抹一把臉上的水,衝着我一笑:老婆,你醒了?

 我一下子臉紅起來,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那讓人血脈噴張的小腹處,然後我趕忙轉移視線,指了指髒衣籃,問他怎麼回事。

 他雲淡風輕的:沒事,抓捕k的時候出了點意外,不是我的血。

 我以爲是k的,誰知道緊接着聽見蓋聶的聲音:是周漾的。

 我下樓的時候張醫生正給周漾處理傷口,手臂上十多釐米的傷口,看起來挺深的,也不知道需不需要縫針。

 看見我周漾笑起來:四嫂,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我搖搖頭,看他疼得滿頭大汗的,就問他爲什麼不去醫院。

 他跟蓋聶一樣雲淡風輕的,說是皮外傷,已經習慣了,休息幾天就好。

 然後他特別抱歉:四嫂,我可能要在你這邊躲幾天。我不想讓三兒知道我受傷,免得她擔心。

 你在我這裏倒是沒問題,就是大過年的,你怎麼跟蘇三說你不回家的事。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兩個月前他們倆就因爲類似的事情鬧過矛盾,還是駱安歌帶着蓋聶前去調和。

 周漾聳聳肩:她外婆身體不好。天亮以後她要回去看老太太,大約要三四天才能回來。

 我點點頭,瞅着他們這樣子,一定是又累又餓的,就問他們吃東西了沒。

 周漾搖搖頭:哪來的及吃,光顧着抓捕那混蛋了。不過還好,總算事功夫不負有心人。

 剛纔蓋聶也告訴我抓到k了,這倒是個好消息,沒準能從這個紅色殺人魔口裏問出點關於那孩子的事情來,也不枉費這大過年的跑出去一趟。

 因爲一開始的時候是打算要在老宅子那邊過年的,因此別墅這邊也沒準備大魚大肉的,他們走之後我跟叮噹也就是隨便吃了點,因此冰箱裏只有一些家常菜。

 做菜明顯又來不及,只好做了兩碗刀削麪,放點翠綠翠綠的白菜,再放點老宅子拿回來的雞樅油,再加一碟前兩天我做的泡黃瓜和豆瓣醬,將就着吃。

 許是真的餓了,兩個人吃的風捲殘雲的,周漾吃完滿足地摸着圓滾的肚皮躺在沙發上:四嫂,你這手藝不賴,怪不得四哥跟你在一起後都胖了。

 我遞給他們果汁,點點頭:嗯,你要是喜歡,我經常給你做。

 他擺擺手:得了吧,那四哥還不得殺了我。

 我說了一句他不會,誰知道悠哉悠哉喝果汁的某人冷不丁冒出來一句:知道就好,我告訴你啊,就許你住三天,三天一過就給我滾。

 周漾挺害怕似的,放下果汁,顛顛上樓去了。

 我這才來的及問蓋聶怎麼抓到k的,那種紅色殺人魔,會那麼容易被抓到嗎?

 蓋聶靠在我腿上,示意我給他按摩,他緩緩道:這次是真的,周漾爸爸那羣敢死隊全部出動,外加九叔也跟我們一起行動,還有特警小分隊,k就算是插翅爺難飛。

 我不由得好奇起來,要他給我說一說到底怎麼回事。

 他倒也不困似的,一一道來:上次k逃脫之後我就覺得應該從根本入手,也就是他殺人的原因。原來他有家暴傾向,她老婆受不了,就揹着他在外面找了情人。這件事情他家裏人都知道,但是大家很有默契瞞着他。他受不了,就把家裏人全殺了。這次我們找到他老婆的情人,然後故意把消息透露給他,他自然會上當,

 那k被警察帶走了嗎,他知不知道碧堯姐的孩子在哪裏?

 蓋聶微微閉眼:他知道一點點,但是不多,畢竟他跟在桂耀明身邊也就是最近這幾年。桂耀明那人疑心病又重,自然不會告訴他。不過k很聰明,我們許諾他會跟美國那邊的fbi聯繫。他就告訴我們他掌握的情況。原來,碧堯姐當年確實生了一個女兒,而且是早產,不過孩子才生下來就被人抱走了。

 然後呢?

 蓋聶搖頭:然後的事情k就不知道了,這還是他偷聽桂耀明打電話才知道的。不過這也是好事,至少我們知道是男是女。

 回到牀上,我突然想起來問蓋聶:你說,小花會不會知道一點點那個孩子的消息?

 蓋聶躺下來攔着我,唔了一聲:有可能,明天我們去問問,

 我窩在他懷裏,又問:k被抓起來了,但是我們可不可以封鎖消息,然後找人裝作k繼續和桂耀明聯繫,藉機獲取那個孩子的消息。我怕,夜長夢多。我總覺得,桂耀明一旦跟刀爺或者碧堯姐見了面,一定會提出非分要求。而刀爺碧堯姐,一定會答應。

 蓋聶笑起來:蓋太太越來越聰明了,都說到我心坎裏去了。

 ————

 早飯後我就去醫院看望小花,誰知道竟然在病房裏看見桂臣熙和周寫意,而小花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苦過。

 看到我那兩個人倒也沒有驚慌,桂臣熙看起來沉穩了不少,而周寫意也沒有了之前的刻薄楊,許是大着肚子的關係,整個人看起來柔柔順順的,倒也讓我覺得乍看之下挺舒服的。

 桂臣熙率先跟我打招呼:憶憶,你來了,過年好啊。

 聽到他那麼叫我,我愣了愣,點頭:嗯,你們也過年好。

 周寫意對着我微微頷首,我回她一個笑,然後看着小花,問她怎麼了。

 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哭,莫非是桂臣熙說了什麼。

 小花還沒開口,周寫意就道:也沒什麼,我們就是想過來替臣熙的爸爸道歉,許是我們的方式不對,把小花惹哭了。江小姐你快勸一勸,都是我們不好。

 我一下子就有點生氣,看着桂臣熙:你怎麼這麼不懂事,這大過年的。你們道什麼歉?小花好不容易好了一些,你們這不是在她傷口上撒鹽嗎?

 被我這麼一說桂臣熙一下子噎住,有點爲難地看着我:我不知道會這樣,是外公外婆讓我來的。

 原來是這樣。

 這豬腦子,人家叫他來他就來,這缺心眼的毛病什麼時候才可以改一改?

 因爲周寫意在,我不好說什麼,我只是在想,蓋寅伯河商如瑩這是唱的哪一出?

 衆所周知他們和桂耀明是鬧翻了,而且他們應該也有所耳聞桂耀明的所作所爲,商曉翾和阿生算是桂耀明的替罪羊,他們作爲父母應該對桂耀明恨之入骨才對,爲什麼要讓桂臣熙代替他來道歉?

 大約是看出我有點生氣了,周寫意提出來還有事要先走。

 我也沒用送他們,淡淡地說了句慢走不送。

 桂臣熙欲言又止的,在周寫意的拉扯下有點不情願地走了。

 他們一走我就抓住小花的手,問她那兩個人都說了什麼。

 小花對我自然是不會有隱瞞的,道:很奇怪,他們一來就代替那畜生跟我說對不起,看起來挺真誠的。不過繞山繞水一會兒之後,他們就問我那畜生是不是在外面收養了一個乾女兒。

 我的心一下子提起來,桂臣熙問的乾女兒,指的是碧堯的女兒嗎?他怎麼知道,或者說,蓋寅伯和商如瑩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那你怎麼說?

 小花笑了笑:我肯定說不知道。小江,除了你和蓋聶,還有奶奶,我誰都不相信。

 我鬆一口氣的同時,心又提起來,看來應該告訴蓋聶這件事。

 聊了一會兒,我就很認真問小花,跟桂耀明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他提過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

 小花一聽就狐疑問我:怎麼了,怎麼跟桂臣熙一樣問這個問題,到底出什麼事了?

 對她我是沒必要隱瞞的,再說這件事涉及到很多人,尤其是蓋聶,我得盡己所能幫他。

 聽完我的話,小花挺唏噓的:想不到那畜生,哎,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把碧堯的照片拿給小花看,她一下子看得癡了,有點詫異:我見過這照片。就在桂耀明的錢包最底層,他可寶貝了,喝醉酒的時候就拿出來。原來她就是碧堯,原來桂耀明心心念念的就是她。

 我也挺唏噓的,誰能想到,壞事做盡最該遭天打雷劈的桂耀明,也是個長情之人。

 最後小花告訴我:自從桂耀明在我腦子裏植入那芯片以後,我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爲,因此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但是我記得一件事,有一次他喝醉了,大半夜的還叫人把我從精神病院帶出來。往死裏折磨我。後來他睡死了,我想去他的書房找他的犯罪證據,在他的保險箱裏發現幾張孩子的照片。當時我根本沒多想,要是早知道,我就偷出來留給你了。

 你還發現什麼?

 她想了想:除了那幾張照片,我還發現一本出生證明,是郊區一家婦產科醫院。當時我胡亂看了兩眼,好像跟我們一年出生的,醫院的名字好像叫普惠婦產科。

 這個重要線索幾乎讓我高興得跳起來,只要找到醫院,再順藤摸瓜找到當時給碧堯接生的醫生。應該就能知道那孩子的情況。

 我們必須在其他所有人之前先找到那孩子。

 ————

 高興也就僅僅持續了十多分鍾,很快蓋聶就告訴我,早在二十年前,普惠醫院就因爲出了嚴重醫療事故被迫解散,那些醫生四散在各處,而醫院負責人也不知去向。

 也就意味着,我們根本沒辦法查是麼?

 可是我怎麼聽着這麼奇怪,一個醫院就算出了再重大的醫療事故,也沒必要解散啊,這也太蹊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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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聶又怎會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他告訴我已經叫人去查,要我耐心等候。

 我本來是不着急的,可是知道蓋寅伯和商如瑜也知道那孩子的事,我就沒辦法不着急。

 可是,查二十多年前的一樁舊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查到的。

 饒是雷凌最擅長蒐集信息,也還是查了三天才查出一點眉目:當年普惠醫院的醫生全都找到了,唯獨沒找到給碧堯接生的產科主任。

 這也更加印證了我的猜測,一定是桂耀明爲了掩去痕跡,而把那醫生藏起來了。

 我覺得不寒而慄,二十多年前他也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科長,就已經隻手遮天。怪不得能一步步做到省政廳那個位置。

 刀爺帶着碧堯回來的時候,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守所找桂耀明。

 不過還好,他叫上了我跟蓋聶。

 路上我就在想,碧堯到底能不能認出來桂耀明,她能不能想起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桂耀明又會不會告訴我們孩子的去向?

 看得出來碧堯挺緊張的,在等待桂耀明出來的時間裏,她一直走來走去煩躁不安的,臉色看起來也不好。

 門被打開的時候,我們四個人不約而同死死盯着門口,然後桂耀明的臉出現在那裏。

 幾天不見他好像又瘦了一些,聽說蓋聶安排了人,隔一天就過來看守所一次,跟桂耀明敘舊聊天。後來蓋聶就叮囑律師別管這裏的事情,反而是上次蓋聶提到那個新晉祕書長,來的次數比較多,他一走桂耀明就要犯病。

 碧堯一看見桂耀明臉色就變了,蹬蹬蹬後退幾步,語氣急促慌張:是你?

 桂耀明露出狡黠的笑,揮揮手,就跟看見好久不見的老朋友似的:碧堯,好久不見。

 碧堯一下子衝過去,揚起4巴掌打在他臉上。怒罵:畜生,你竟然還沒死?

 下手太重,桂耀明嘴角流血,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突然笑起來:二十幾年不見,你的脾氣還是這麼火爆。怎麼,終於想起我來了是嗎?

 碧堯臉都綠了:我真後悔,當年應該殺了你的。

 刀爺聽出來自己女兒語氣不對,一把拽過她,焦急地問怎麼回事。

 碧堯一下子捂着臉蹲下去,啜泣着:爸爸。爸爸你別問,求你別問。

 不知道她當年經歷了什麼,能讓她在過了二十年後還那麼後怕。

 刀爺一下子就怒了,衝上去揪着桂耀明的領子:混蛋,你當年對她做了什麼?

 桂耀明一點不驚慌,勾脣一笑:沒什麼,就是給她下藥,強?間了她幾次而已。

 話音剛落,蓋聶已經衝過去對着他就是一拳:畜生,你再說一句試試。

 守在門口的一個獄警要過來阻止,被另一個人抓住。對着他搖頭,示意他別管。

 桂耀明被打得跌坐在地,刀爺愣了愣也反應過來,衝過去就是一腳,剛好踢在桂耀明下巴上,踢的他一口血噴出來。

 刀爺還覺得不解氣,拎起他,左右開弓就打。

 我原本以爲桂耀明會求饒,畢竟像他這樣的人,哪經得起這麼打。

 誰知道他不止不求饒,還笑的猙獰恐怖的:有本事就打死我。打死我你們就永遠不知道那孩子在哪裏。打呀,打呀,你們打死我。

 刀爺掄起拳頭,被蓋聶抓住:舅舅別中計,就算他不說,我也有辦法查到那孩子的下落。

 桂耀明嘿嘿笑起來:蓋聶你別信口雌黃,這世界除了我知道那孩子在哪裏,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蓋聶冷笑起來:桂耀明,你不要得意,不就是想跟我們談判嗎?不就是認爲你手握最後的籌碼嗎?這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是聰明人,我也有最後的籌碼。咱們剛好可以換一下。

 桂耀明驀地緊張起來:什麼?

 蓋聶挺淡定的:這世界上你最在乎的人。

 桂耀明突然失控,撲過來衝着蓋聶喊:你敢動他一根毫毛試試?

 腦洞挺大,明天繼續,有點燒腦,反正桂耀明就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