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老又醜,人工受孕……我一時懵逼了。
什麼意思?難道,她覺得我是傍大款了?
而且還是傍的那種又老又醜快要入土已經不能人事的大款,然後,用人工受孕的方法懷上了大款的孩子,所以才能當上豪門闊太?
我一向覺得我腦洞已經開的夠大,但跟眼前這姐們兒一比,我真是太慚愧了!
“呵呵……”我笑笑。沒有跟她解釋我確實是傍了大款但那大款既不老也不臭那方面還行的很而且我的孩子絕對是自然受孕……說了她也不會相信,我又何必浪費口水呢。
她的眼裡閃過了然,不用說,肯定覺得我是默認了。
她理解的口吻道:“其實你這樣也挺好的,畢竟以你的條件,麪包愛情都難到手,現在這樣,不過是委屈自己幾年。等那老頭子兩腳一蹬歸了西,你就自由了,到時候拿着這老頭的錢養兩個白臉,那日子要多滋潤有多滋潤……”
她說着。臉上浮起羨慕和憧憬。
我:“……”
姐們兒你真行,竟然這麼放得開。
她憧憬了一會兒,伸手來拉開我寶寶頭上的帽子,看了看道:“這孩子長得還挺可愛的,是個男孩子吧,乾脆我們來結個親,以後我要生個女孩,就跟他結婚……”
她說着說着,臉上突然顯出驚奇,指着我寶寶道:“你這孩子才三四個月吧,怎麼你肚子里居然又懷上了一個,這不科學啊?”
擦……我暗呼一聲,心道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這下我該怎麼解釋?
我看看寶寶,他雖然纔出生兩天不到,但看起來確實像是三四個月的孩子那麼大,但這也解釋不過去怎麼他才三四個月,我肚子裡的都這麼大了?
用夜君深那套說辭也不行,那得配合他的銀威使用,我又沒他那麼能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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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沒辦法,只能委屈下我的寶寶了。
我道:“這孩子其實是一個小三給我老公生的,但是那小三被我打發了,孩子撫養權歸我。”
她驚訝了一瞬,然後對我豎起了大拇指。道:“真聰明,管他幾個女人呢,反正生下來的都是你的孩子。”
我嘴角抽抽了幾下,突然聽見腦海裡我寶寶不高興的哼了一聲,道:媽咪我鄙視你。
我也鄙視我自己……我對她道:“我們進去吧,別站在這兒吹風了。”
進到酒吧,原來裡面已經有好些人了,而且全是我們班的,似乎是哪個發達了的同學包了場子。
我一進去,立刻又引發了一番轟動。
“你是何必?”幾個女同學驚訝的圍住了我,看看我身上的行頭,打趣道:“你這是傍了大款了呀,看看這一身壕氣萬丈的!”
“嘖嘖,這裙子我在雜誌上看過,三萬多一套呢。”
“這包包是限量版的,得二十多萬一個呢……”
女同學們把我品頭論足了一番,然後問我,我是傍上了哪個大款。
沒等我說話,跟我一起進來那同學就把她臆想的答案跟那些女同學說了,爲她們答疑解惑。
我正好覺得有些心煩,就趁機突圍出來,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抱着孩子坐下。
心裡隱隱的擔憂,夜君深這死鬼怎麼還不回來,這都好一會兒了……
還有張麗。她不是說在同學聚會上等我麼?這都進來好一會兒了,也沒看見她……
我心事重重的發着呆,突然,一杯鮮亮的橙汁擺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謝謝……”我正有些渴呢。端起那橙汁喝了兩口。
卻見一個白襯衫黑西褲看起來挺像成功人士的男人在我對面坐下了,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我恍悟,這橙汁原來是他給我的,趕緊又說了聲:“謝謝!”
這男人怎麼看着好面熟的樣子……
他繼續笑意盈盈的看着我問:“不記得我了?”
“噗……”一口橙汁噴出。我突然想起來了,這男人居然是,當年我衝進廁所接了他尿的那個稀世處男。
腦抽的,我脫口而出了一句:“哥們你現在還是處呢麼?”
問完。我真想呼自己兩巴掌,何必你真是個大傻逼!
我的臉“蹭”的紅了,身子往裡挪了挪,挪進了光線黯淡的裡側。以隱藏我臉上的窘態。
我躲在黑暗中,卻見他的眼神明亮的有些灼人,他看着我,笑問:“如果我還是處。你願意收了我嗎?”
我瞪大了眼,驚奇的看着他,心裡面翻江倒海,難道,就因爲當年的偷尿之舉,他竟然對我萌生了情愫,然後一直暗戀了我這麼多年,始終沒有勇氣開口,因爲怕給不了我幸福,畢業後他默默的奮鬥,終於成了成功人士,於是辦了這場同學聚會跟我表白?
我勒個去啊……好一樁曲折離奇的孽緣!
我擦了擦嘴。遺憾的道:“我不能收你,因爲我已經嫁人生子了,你別惦記着我了,找個好姑娘好好過日子吧。”
“噗……”
這次換他笑噴了。他笑的前仰後合,道:“何必你真逗,我開個玩笑你也當真!”
我:“……”
好囧,夜君深怎麼還不回來。我囧成這樣了你還不來救場?
他笑夠了,坐正,道:“其實,自打你那天衝進廁所裡搶了我尿開始,我就對女人有了一種恐懼心理……”
神馬?我驚呆了,他接下來該不會說,他因此彎了吧?
接下來,果然聽他道:“然後,我發現我對男人有了興趣……”
“打住……”我衝他喊:“別說了,我爲當年的事跟你說一聲抱歉,雖然遲了點,但還是希望你能原諒我。”
他笑笑,道:“我早就原諒你了……”
這時,我突然看見張麗從門口走了進來。
“張麗!”我大聲衝她喊。
她走過來,並沒有帶着嚶嚶。
彎男起身,道:“你們聊,我先過去了。”
張麗坐到我對面。
我問她:“嚶嚶呢,你怎麼不把她帶來?”
本來還打算讓夜君深看看那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張麗道:“本來想帶她來的,可是吃完飯之後她就睡了。”
“張麗,嚶嚶是不是當年那鬼嬰?”我迫不及待的把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
卻見張麗的臉色突然一變。道:“你胡說什麼呢?嚶嚶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怎麼會是那個鬼嬰?”
十月懷胎……我心裡更加疑惑了,我問張麗:“可你不是說嚶嚶現在四歲半嗎,那推算時間來看。你不得是那個暑假裡就懷的她,可那個暑假,鬼嬰分明還纏着你……”
我剛問完,突然感覺。我左邊好像多了個什麼東西。
我疑惑的轉過頭,看見那東西,心臟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兒。
我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坐下了一個孩子。
那孩子穿着粉紅色的裙子,粉嫩的臉蛋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是嚶嚶是誰。
這個嚶嚶果然是個妖孽……我驚惶的想要出使出法術,她卻突然張口,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臂,頓時,我全身痠軟,像是被下了傳說中的軟筋散一樣。
我驚恐不已,拼命掙扎想掙脫她的控制,卻怎麼也睜不開。
而張麗還在我對面穩穩的坐着,彷彿沒有看見我被嚶嚶咬一樣,嘴巴開開闔闔的好像在跟誰聊天。
太詭異了,特麼的這是什麼情況,這個嚶嚶到底是什麼怪物,居然能控制住我讓我不能施法……我驚懼疑惑中,突然,嚶嚶放開了我的手臂,然後,眼神死死的盯着我懷裡的寶寶,臉上露出垂涎的神情。
我心裡咯噔一下,明白,這妖孽是衝着我的寶寶來的!
我不禁一聲哀呼,夜君深你個死鬼,你到底死哪兒去了,還不趕緊來救你老婆跟你孩子……
突然,我看見,夜君深跟一個抱孩子的女人的走了進來,詭異至極的,那女人,竟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