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我以康城醫學界代表的額身份出席世界醫學大會,和濡沫子一起站在世界醫學的論壇上,給大家江姐如何成爲一名優秀的婦產科醫生。
這四年,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烏卡和刀爺死後,這是最平靜的四年:蓋聶的事業蒸蒸日上,我們的感情也越發如膠似漆,正在商量着給小瓶蓋生一個弟弟或者妹妹;雍長治和楚天離婚了,兩個孩子的撫養權給了楚天;駱安歌找到了他值得用一輩子去守護的女孩,陷入愛情裏的他像個十七八歲的大男生,動不動就跑去康大陪那女孩子吃飯數星星的;關山遠和白雪終於修成正果。兩個人策劃着要孩子;龍玦也找到了女朋友,兩個人愛得轟轟烈烈;蓋子衿和姜東剛剛舉行了婚禮,剛剛前往巴厘島度蜜月……
人生有太多值得高興的事情,就比方說當我站在臺上演講的時候。蓋聶帶着小瓶蓋坐在臺下,而和他們坐在一起的,是以鄭龍爲首的鄭家老小。
演講結束,我的媽媽。也就是碧堯(我現在還是習慣這麼叫她)上臺給我獻花。
回到康城後我接受雷凌旗下的一家雜誌專訪,關於“圓滿”的問題,我笑着回答:“心有所愛,心有所牽。心有所成,有家有愛,就是圓滿。”
“你現在算是醫學界最年輕有爲的婦產科醫生,聽說找你看病的人已經排到明年,你還有時間陪家人嗎?蓋先生說最喜歡你做的飯,你有時間做嗎?”
我想了想:“我沒有時間做,所以現在是蓋先生洗手作羹湯。能找到這麼好的老公,我覺得自己很幸福。我就是在路上尋尋覓覓的半個圓,遇到他之後,才是圓滿。”
主持人又問:“衆所周知,你很少參加蓋先生的應酬,反而是他的祕書陪他出席比較多,你們會爲了這個問題有爭執麼?”
我點點頭,看了看錶:“會啊,他想要女兒,我想要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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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愣了愣,驀地明白過來什麼:“你的意思是,你們準備生二胎?”
這時候,熟悉的面孔出現在攝影棚外,我抱歉地看着主持人:“不好意思。我丈夫來了,我們現在得回家給孩子做飯。”
看我起身,蓋聶快步走過來,把披肩給我披上,攏了攏我的頭髮:“累不累?”
我搖頭:“小瓶蓋呢?”
他攬着我往外走:“吵着找三哥去了,今晚我們二人世界。”
我笑起來:“好啊,上次還沒有分出勝負,今晚繼續。”
他嘿嘿笑起來,湊到我耳邊:“好啊,繼續就繼續唄,我巴不得死在你身上。”
回家的路上接到鄭懷仁的電話:“你太爺爺來了,要你們帶着小瓶蓋過來,你媽媽做了好多好吃的。”
聽我說小瓶蓋不在,他就道:“那就算了,你們也別過來了。”
“別呀,我跟你們更親好不好?”
“你是蓋四的人,不歸我們管,我們只管小瓶蓋。”
最後我還是死皮賴臉去了,不知道是不是科學沒辦法解釋的原因,自從想起老江後。我那位媽,那位手藝不怎麼樣的媽,突然開竅了似的,做的一手好菜。
而且,四年來,鄭懷仁夫婦在康城定居下來,買了連棟別墅,我媽帶着妞妞小良住一棟,兩位老人家住一棟。
以前鄭懷仁天天忙着公司的事情,現在鄭龍把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給鄭懷遠和鄭南風打理,他們幾位長輩基本就是閒着。
對了,自從烏卡的刀爺的事情後,鄭懷遠就辭職了,成了鄭氏的總裁,和鄭南風一起打理公司事務。
小瓶蓋五歲生日那天,蓋聶大宴賓客席開一百桌。在康城最豪華的酒店,他召開了新聞發佈會。
自從四年前把國外的公司和蓋氏合併後,他還是第一次召開發佈會。
他宣佈,要把他名下的股份分成三份,我們一家三口每人一份。
這四年來蓋氏的股票翻了好幾番,李牧子隨便算了一下,激動得抱住我的手臂:“江別憶,你走狗屎運了,幾百個億啊,你成富婆了。”
我卻看着蓋聶,轉讓股權這件事他每年都要提不下二十次,都被我以小瓶蓋還小或者我不需要爲理由拒絕。沒想到他玩起了先斬後奏這一招。
那晚我是打算跟他好好談一談的,我們是夫妻,股權在誰名下都是一樣,我不懂公司運營事務。股權給我,不會增值,可惜了。
可是蓋聶洗完澡出來就跟餓狼撲食似的,三兩下把我剝得精光……
第二天我累得不想動。反正也不上班,就窩在牀上玩。
李牧子打電話過來:“江別憶,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我翻個身:“你被一夜晴了?”
她尖叫起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鞏音殊回來了。”
“啊,誰?”
因爲那個人已經長久地離開了我們的生活,所以我下意識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就算她是我心裏的一根刺,那也被厚厚的肉包裹起來,沒有疼痛了。
可是乍聽聞別人說起這個名字,那些回憶一一復甦。
“鞏音殊立了大功,減刑了,我剛纔看到她往蓋氏去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我的思緒已經迴轉過來。鞏音殊提前釋放,蓋聶不可能不知道消息,但是他爲什麼不告訴我?
鞏音殊提前釋放,第一時間就回來找蓋聶,是對他餘情未了,還是別的?
我當然要去看,看看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總裁辦的祕書小劉看見我,很客氣跟我打招呼:“太太您來了。需要我……”
我擺擺手:“看見鞏音殊沒有?”
她愣了愣,作爲跟在蓋聶身邊的老人,她知道鞏音殊是誰。
搖頭:“沒有,蓋先生在辦公室跟駱先生電話視頻。”
我點點頭。心裏狐疑着,李牧子說看見鞏音殊過來了,而我從家裏過來也要半個小時,不可能鞏音殊還沒到。
我推開辦公室的門。正坐在大班桌前跟駱安歌視頻的人並沒有注意到我,於是我清楚地聽見了兩個男人的對話。
“三哥,泰國那邊那單生意,我看讓周漾去算了。我得在家陪我老婆。”
“瞧你那出息,也就你老婆受得了你。”
“是是是,那我就當三哥你答應了。對了,還有鞏音殊那事。我暫時還不知道怎麼跟小江說,我怕她多想。”
駱安歌循循善佑的:“蓋四這就是你不對了,夫妻間應該坦誠。別人告訴她,她更會多想。還有,不是我說你,要是這次你還搞不定鞏音殊,別怪我瞧不起你。”
其實你門現在知道了吧,終極**oss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