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與狗不得入內

發佈時間: 2022-10-19 17:2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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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與狗不得入內

“我只是和霜霜說些話而已。”蕭廷灝態度也不怎麼好。

在他看來,蕭亦宣無疑是他和霜霜之間最大的阻礙。

“是這樣麼?”他垂下眸,問着懷裏的霜霜。

霜霜也不想再生事端,遂點頭,“嗯。”

蕭亦宣凝眸,眼底有了絲笑意,柔和了嗓音,“談完了麼?”

“完了。”霜霜乾脆地說,“該說的都已經說清楚了。”

霜霜的話,就像一桶刺骨的冰水,無情地澆在蕭廷灝的心上。

“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你出來也有一會兒了,瞧這手都凍涼了。”他體貼地用自己溫暖的雙手包裹住她的,溫柔的嗓音滿是對她的疼寵。

“嗯。”霜霜也應道。

蕭亦宣眸光看向蕭廷灝,微微頷首,“四皇兄,我和霜兒就先回去了。”

蕭廷灝極爲困難的點頭,只能靠緊握雙拳來壓制自己的情緒。

視線中,那兩道相依相偎的背影,灼痛了他的眼,他的心。

他真的,做不到放手。

午宴過後,皇帝約了冷若言商討政事,王爺們便帶着各自的王妃回府。

馬車上,霜霜依舊是被蕭亦宣抱在懷中,這麼個舒適的天然暖爐,不要白不要。

此刻,她正閉目養神,蕭亦宣一手環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包裹住她的玉手,他垂眸,凝視着她美美的側臉,眸光深沉。

紫鳶一個人回昭陽殿時,他就猜到蕭廷灝是去找她了,所以,沒過多久,他也到了花園。不是他不相信霜霜,而是他受不了別的男人和她單獨在一起,尤其還是一個對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

前面的對話他沒有聽到,他到那裏時,霜霜正開始胡謅着他們兩人的過去,而且還說的有模有樣的。事實上他們根本沒有那段過往,不過,聽着她那麼說,他還是有種心花怒放的感覺。

回去之後,他便沒有再問過她與蕭廷灝之間談過什麼。

霜霜若是自己願意說出來,那當然是最好,可若她不想,他也不會逼問她。

他給她自由,給她空間,給她尊重。

“蕭亦宣,你信我麼?”懷中的佳人忽然開口,她揚起臉蛋看着他,輕聲問道。

蕭亦宣笑意深深,“我信你,無論何時,我都相信你。”

“嗯。”她眨眨眼,便不再說話,又合上雙眸,只是脣邊多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輕撫着她姣好的側臉,蕭亦宣心間流淌過絲絲的暖意,俯下身,動容的在她的粉腮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馬車優哉遊哉的緩緩前行,在霜霜昏昏欲睡時,終於回到宣王府。

管家已經在王府門口恭候着男女人的到來,兩人一下車,他便趕緊迎上去,眼神有些飄忽的問安。蕭亦宣沒有注意到他的古怪,對霜霜說有事要去下書房,便帶着南翔走了,霜霜此刻看着面色愁容的管家,才記起自己早上的吩咐。

在棲霞宮,蕭亦宣向她坦白心跡時,她還想過,回來的時候就不惡整他了。但,偏偏就在那時候,居然讓她發現了這廝的真面目,如此,她怎能輕易的放過他?

“管家,吩咐你辦的事,準備的如何了?”霜霜悠然的踱步回落霜苑,管家恭敬地跟在她身側。

“回稟王妃,一切都已經按照您的意思辦好了。”管家如實回答,想起自己今個做的這些,他的背脊上就有些寒意,真不知,王爺要是知道了,會是個什麼光景。

說起來,其實他還有那麼點小期待的。

霜霜闔了闔眸,脣邊的笑弧十分優雅,“嗯,做得好,本王妃會重重有賞。”

“謝王妃。”

“對了,蕭亦宣的喜好,你該是最清楚的吧?”霜霜目光微斜,淡淡的問他道,眼底閃爍着不懷好意的精芒。

管家垂首,“是,王妃是想多多瞭解王爺的生活習慣麼?”

霜霜微笑,“對啊,所以,你待會兒去把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全部都寫下來交給我,一定不能有遺落,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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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記下了。”管家滄桑的臉上有着淡淡的喜色,他心想,王妃主動問起這些,就說明,其實她對王爺挺有心的嘛。

身爲宣王府忠心耿耿的一份子,能看到男女主人甜甜蜜蜜,他自然替他們感到高興。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女主人真正計劃的卻是反其道而行之。

不找點樂子,這生活不就太無趣了不是?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以後,蕭亦宣終於處理完事情,就急切的去落霜苑,想要見見自己的王妃。

歡歡喜喜的心,在見到房門口的那塊木牌時,被澆了一盆冷水,那上面極其醒目的幾個大字,讓他的腳步滯在門外。

王爺與狗不得入內。

蕭亦宣妖孽的俊臉是一黑再黑,眸光直射向屋內正悠然品茗的白霜霜,咬牙道:“霜兒,你這是何意?”

南翔跟在他身後,兩隻眼睛眨也不眨的死盯着那幾個字,向來反應迅速的腦子也暫停運轉一分鐘,然後,他英俊的五官開始扭曲。

噗!

王妃這是什麼損招,竟然敢這麼對待王爺!

他低着頭,雙拳緊握,極力壓抑着想放聲大笑的衝動,真想看看王爺現在是什麼表情!

哈哈哈!王妃,您果真不是一般人啊!

霜霜眼波淡淡,美眸只瞥他一眼,就落到門邊那隻渾身雪白的小狗身上,不疾不徐地道:“王爺難道不識字嗎?連這都看不懂?”

蕭亦宣脣角抽搐,劍眉蹙得更緊,剛纔在馬車上不都好好的麼,怎麼一回來她就跟他演這一出?

他還是沒能意識到,自己今天不小心犯的錯誤。

不過,以蕭亦宣那腹黑的性子,怎能會爲這就怒髮衝冠?

他想了想,自以爲她還是在爲圓房之事鬧變扭,狹長的鳳眸裏掠過了然的笑意,他柔聲道:“霜兒,你若是有什麼不開心的,大可以對我直說,何必弄個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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