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淺汐聳了聳肩膀,躺了回牀上:“既然你不肯放我走,我就要睡覺了,麻煩你不要打擾我。”
“喂,吃藥啊!”他將風淺汐拉了起來。
“你怎麼那麼固執?我就算燒死了,也跟你沒有關係吧?放心,死不了。”淺汐掙脫了幾下,躺回了牀上、
不能吃藥,她現在懷着孩子不能夠亂吃藥。雖然她始終沒有下定決心,可或許是母性的本能吧。
她本能的也不願意讓孩子遇到意外。
懷孕的人,就算是感冒發燒,也只能夠硬抗過去。是萬萬不能夠亂吃藥的,所以只能夠扛過去。
蹭了蹭,她費了好大的勁,才蹭到了被子那邊,縮進了被窩裏,咦……這被窩裏怎麼這麼冷啊。
冷的她都有些不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哎呀,糟糕,忘了問那人,現在幾點了,這不聞不問的,她怎麼逃出去呢?其實,她之所喲能夠那麼的淡定,是早已經想到了解開繩子之法。
雖然這是死結,但是繩子終歸是繩子,有利器割一下,就算是再死的結也能夠解開,她之所以按兵不動,也是在等待時機。
可黑布之下,到處看都是黑暗的,哪裏知道,何時是夜黑啊?苦惱,她還想趁着晚上跑了,現在也不知是幾十了,她更加不會輕舉妄動。
安靜的躺了一會兒,被窩下面,風淺汐就行開始蹭着解着繩子,都這麼久了,不會還沒有天黑吧?
每天黑都得賭一把了。
偷偷的解開手上的繩子,她還來不及解開腳上的繩子,就聽到腳步聲朝她這兒靠近。風淺汐沒有再動,繼續假裝睡覺。
“想吃晚飯嗎?”那人在旁邊說道。
這是那少主吧。
“我不餓。”淺汐沙啞的說道,喉嚨疼的要命,耽誤的這幾個小時裏,她是有熱又難受的。這一說話,喉嚨的沙啞,就讓她自己也心裏清楚了此時自己的狀況,這顯然是發燒了,真是倒黴!偏偏在這種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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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她連聲音都變了,少主坐到了牀邊,起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風淺汐皺眉,一下擰開
了腦袋。
“這麼快,你在發燒。”
“謝了,我很好。”
“你這麼倔強,我扶你起來吃點東西吧。”那人說道:“吃完東西,我給你吃藥,我可不想你死在我這兒。”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那麼無聊,非要對自己抓來的敵人那麼好?”她真不得不懷疑這人是不是腦袋進水了。
“我如何辦事,還不用你來教我。”說着,他就伸手朝風淺汐觸碰過去。
大手觸碰到了風淺汐的身上,或許是他無意間的碰到了淺汐的肚子,此刻的淺汐是何等的敏銳。
他一捧過來,就反應性的將身子移開。
“咦?你很奇怪。”
“我奇怪?咳咳咳,我哪裏奇怪了。”
“我一碰你,你就躲,哦,對了,想來你今天會掉以輕心被我抓住好像也是因爲這個原因……等等……”他的目光落在淺汐的身上,視線一點點移動了下去。
淺汐不知道他在幹嘛?爲什麼突然沉默了,被窩的下的雙手早已經握成了拳頭,藏在之指縫間的利刃,也對準了被窩外面,若是他有什麼動向,那麼她也不會客氣。
突然,她感覺到大手在被窩被窩上摸到了她肚子的地方。
“喂!你幹嘛!!”風淺汐大喊,手差點就從被窩裏鑽了出來。
可他沒有用力,所以她纔沒有輕舉妄動,只是大聲的呵斥了一聲,只是他也沒有別的動靜,所以她也沒有動手。
“我一碰你肚子,你就緊張,你、懷孕了?”
“多管閒事。”風淺汐一句話飛了過去,反正連南宮絕都不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父親是誰,這些人又怎麼可能猜得到。
“南宮絕的?”
誰知道下一句,就是那人低沉的話。
淺汐卻不緊張:“你真奇怪,你不好好的問問你安插在南宮絕身邊的秋清雪,他們可都要結婚了。呵……你現在問這種問題,不覺得奇怪?麻煩,至少你可別侮辱我的清白啊。”
“不是南宮絕的?那是藍子鳶的?”那人疑惑的問道。
被窩
下,淺汐的手早已經握成了拳頭,這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怎麼對她的事情竟然如此的瞭解?
她就算知道自己和南宮絕有過過去,也就算了,畢竟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可她的事……
只聽那男人繼續說道:“呵,你可不像是那種,會委身給不愛的男人,那着肚子了裏的必定是南宮絕的了?”
“喂,別說的你對我那麼瞭解好嗎?你誰啊?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愛誰,我跟誰!你可真是多管閒事。”
“我是誰,倒是與你無關。”
能夠感覺到那人從牀邊起來了,是站起來了?然後就聽到他匆匆的腳步出去,出去後,就聽到他的喝斥聲。
“去給我叫醫生過來?”
“少主,現在去哪裏叫醫生啊?”
“綁也得給我綁一個過來!連一個醫生都叫不過來,我就讓你們都去見醫生!”凌厲的話落,是一片安靜。
風淺汐靜靜的躺在屋子裏,已然悄悄的講腳上的繩子解開了,用被子作爲掩飾,只要時機一到,就能夠離開這裏。
她趁着沒有,稍微把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移了移位置,多出一條縫隙出來,能夠勉強的看到外面的光亮。
不能夠移開太多的縫隙,所以只能夠那麼一點點。勉強看着吧。
讓淺汐想不到的是,那人還真把醫生給請來了,只見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人站在牀邊瞎折騰,給她量體溫什麼。
“這位小姐若是真懷孕了,只能夠自然退燒。”醫生說道。
“那我還讓你來幹嘛!”
“先生,真是抱歉,藥物恐怕會對腹中胎兒不利,不過可多吃一些維生素的東西,加強身體抵抗能力,比如吃點鮮橙什麼的。”那醫生惶恐不安的說着。
“廢物,簡直廢物,吃水果還需要你來建議嗎?滾滾滾。”
那醫生走了。
只剩下那個被稱作是少主的人留在牀邊,淺汐看得到他的半身,穿着一件藍色衣裳,可是在往上看,最多就看到鎖骨了,她實景的仰着頭,那移開的細縫那兒,都看不到他臉蛋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