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置只有炎諾天的墓碑,是來看炎諾天的嗎?
可風淺汐越是追,那個人就跑的越快,她自認爲自己腳程不差了,而那個人,卻比她還要快。
幹嘛這麼躲着她?
難道那個人還能夠是鬼呀?
“啊……”跑了一會兒,風淺汐雙腳一麻,趕緊扶住了一旁得樹幹,這纔沒有;癱軟到地上。
剛剛蹲了那麼久,雙腿早就麻了,突然的跑這麼快,腳上就跟又跟神經打結了一樣,嘖,可把她給疼着了。
淺汐蹲了下身,揉了揉膝蓋窩的地方,休息了一會兒,這才緩過勁來,可再度站起來時,那個人,那個人已經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她那個人跑開的地方緩步走了出去。
那個奇怪的人是誰呀?
心重重沉了一口氣,算了,不管了,還是回去吧,她肚子也該是要餓了,淺汐轉身想打道回府時。卻看到一邊的小樹杈上,掛着一張面具。
她皺起了眉頭。
把面具拿了過來,這是一張簡單的銀色面具,不似哥哥那面具那般絕美。手裏的這個看起來簡樸多了。
拿着面具,這是那個人掉了的?難怪剛剛看不清楚他的樣子呢,原來是戴着面具呀。
可這麼一想,風淺汐就覺得更加奇怪了,大白天的,幹嘛帶着面具出來呀?又不是他哥哥,不想被人認出來自己是誰。
握着面具。
風淺汐腦子一轉,似乎也反應過來了什麼,遮住自己臉蛋的人,就是不願意被人知道自己是誰嘍。
這個人還帶着面具來這裏,有蹊蹺,絕對有蹊蹺。
只覺得蹊蹺奇怪,風淺汐把面具三下兩下塞進了自己的褲子的口袋裏,雖然塞不下去,只能夠塞到一半,但是也能夠用衣服遮住。
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望着遠處,風淺汐也沒有再去想太多,一個人離開了炎家的墓園,順便找了一家專門打掃墓園的地方,付了錢,讓對方找個時間,去把炎家的墓園重新整修一下。
她對炎家沒有什麼情誼。
她哥哥對炎家更加沒有什麼情誼。
母親也是恨透了炎家的。
唯獨炎諾天也是一個特例,這也算是緣分吧,這麼說來她家還和炎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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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這麼大。
卻總是碰到一起,攙和到一起,難道能說這不是緣分嗎?
淺汐一個人回了家。
不知道藍子鳶和小壞回來了沒,剛進屋子,就感覺家裏實在是很安靜,看來是還沒有回來了嘍。
不知道藍子鳶帶着小壞去哪裏瘋了。
想起來,她就打了一個寒顫,他應該有分寸吧?不會帶着一個五歲小孩,去做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吧。
“淺汐你自己回來了?小壞他們呢?”離夏看到淺汐回來,便疑惑的問道。
“小壞和藍子鳶玩去了,我們沒在一起,夏姐,我好餓啊,你中午還有剩下什麼東西麼?給我來點唄。”她摸着自己餓扁了肚子,可憐兮兮的對離夏撒嬌的說唱到,他們這一家人,對離夏撒嬌的功夫,也跟着小壞學習的變得一流起來。、
“給你們都留了飯呢,你在這兒等着吧,我去給你熱一熱。”離夏無奈的看着她。
“謝謝夏姐。”淺汐打開電視,拿起桌子上的瓜子嗑了起來,就當是勉強填填肚子也好。水兒這個時候,應該也帶着穎兒去做嬰兒游泳去了吧,不知道啥時候回來。
又餓又無聊。
嗑出來的瓜子連塞牙縫都難,別說填肚子了。現在真想直接吞一個石頭來裝肚子了。
‘叮咚……’
‘叮咚……’
門鈴響着。淺汐趕緊把一身的瓜子殼拍進垃圾桶,是念水兒出門沒有帶鑰匙麼?怎麼回來還按門鈴。
“來了來了。別按了。”淺汐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房門,還以爲會看到念水兒抱着穎兒,誰誰知道門口的人,十足讓她愣了一下。
“淺汐。”歐陽希站在門口,氣喘吁吁的,半彎着身子,單手撐在門框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盯着淺汐。
風淺汐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近些日子以來好久都沒有
遇到歐陽希和韓宇軒了,趕緊的拍了拍歐陽希的肩膀:“希,是你呀,你這貴客竟然來我這兒了,趕緊進來坐。”
歐陽希一邊喘氣一邊搖了搖頭:“老師,還坐什麼呀,出大事了,我找了你好久,你總算是回來了。之前一段時間,你都跑到哪裏去了。”
“我出國了呀。”她疑惑的歪了歪腦袋,看着歐陽希,又覺得他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對勁,出大事了?立刻問道:“出什麼大事了?你進來坐着說。來喝口水。”
歐陽希一把拉住了風淺汐的胳膊:“沒時間了,你先趕我走。”
我的飯呀……
風淺汐回頭望了一眼客廳,她的飯呀,嗚嗚嗚嗚,看來是暫時吃不上了:“夏姐,別做了,我有事先走了。”知道這吃不成了,也總不能夠讓夏姐再忙乎吧。
離夏隱隱的在廚房裏,聽到風淺汐的吼聲,放下手裏的東西,立刻走出廚房,只見客廳裏空無一人,電視機就這麼開着。客廳的門被外面的風吹的一晃一晃的。風淺汐已經不見了人影。
此時,淺汐已經被歐陽希連拉帶推的塞進了車子裏。
她也跟歐陽希一樣,氣喘吁吁了。這把老骨頭,真禁不起這麼折騰呀。上了車子,歐陽希二話不說就直接開車。
這樣,才稍微安靜了一點。
淺汐道:“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着急的?”當初一次意外,做了他們數月的老師,那一段時光,真是美妙的很。雖然現在她已經不再是那個臨時的教師了,可走出校園後,和歐陽希韓宇軒依舊是保持着非常要好的關係。
在她的眼底,依舊是把他們兩個當做是重要的學生。
嗯……
不過她不是老師了。
歐陽希這纔開口說道:“不是我出大事了,是宇軒出大事了。”雖然有時候還是會叫風淺汐是老師,不過已經畢業的他們,時常也只是叫風淺汐的真名。畢竟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不懂事的了。
“宇軒?宇軒怎麼了?難道是羅剎門的人又爲難韓宇軒了嗎?他不是已經坐上門主了麼?”淺汐緊張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