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欲望強烈的許燃,立刻就說:「什麼初戀啊,我跟她連牽手都沒有的事。」
顧意才不信他說的,「反正以前你和她的關係不一般,你說你第一個女人是不是她?」
許燃一顆心立馬警惕了起來。
這女人要是問你過去的戀情,那就是要翻舊賬了,回答不好回家不是跪鍵盤就是跪榴槤的節奏。
「不是,真的,我跟她清清白白的。」
許燃將車開進了小區樓下的地下停車場,顧意卻仍是著抓著這個話題不放,下了車就扒著車門問同樣下了車的他,「她不是你第一個女人,那你的第一次給誰了?」
許燃一臉愁容,鬼記得他把第一次給了誰。
做男人的悲劇,睡了一個女人,卻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這事兒非常的羞愧且不道德,他如果跟顧意說了他也不知道睡了誰,她肯定會認為他不潔身自好,這事兒就有得鬧了。
許燃繞過車頭走到顧意的身旁,將她擁入懷裡,抵著她的額頭纏綿的道:「以後的每一次都是你,最後一次至死都是你。」
顧意知道他這是在花言巧語,在故意逃避,但是女人啊就是愛聽這樣的話,所以也不再為難他了,避著他不讓他親她,「別鬧,在停車場呢,我累了,我想休息了。」
「好。」
「啊!」
許燃忽然將她抱起,以抱孩子的姿勢抱著,嚇得她雙手連忙圈住他的脖子。
許燃抱著她到了停車場的直達電梯前,「點一下。」
許燃雙手不得空。
顧意側過身子,往後仰去按了按鈕。
許燃猛地往前,她驚得撲向他,他順勢在她唇角偷香了一個,笑著邁進了電梯裡面。
顧意氣的拍打他的肩膀,「你是想要嚇死我呀。」
「把嚇死兩個字去掉了。」
「你是想要…..」
「是。」
顧意紅著臉打他,他也不避。
她在鬧,他在笑。
顧意折騰了一晚上也真的是累了,回到了家簡單清洗了下,就倒在床上睡了,「你也休息了,就別去公司了,身體要緊。」
許燃被顧意纏上了,沒有辦法也只能跟她一起躺下。
「好,我陪你,睡吧。」
顧意在許燃的臂彎里躺下,閉上眼沒多久就睡著了。
許燃低頭親了她的額頭,勾了下唇角。
她問他,他第一個女人是誰?
當初如果沒有那場意外,他的第一個女人恐怕也只能是他了。
警局。
何向東親自審問歹徒,在外面透過攝像頭看的下屬看到何隊長竟然朝著歹徒動起手來,驚了。
「快點,把攝像頭關掉!」
下屬跑進去攔住了衝動打人的何向東,「何隊,別衝動。」
「媽蛋,他打人,我要告他!」
「我不打死你!」何向東猩紅著眼睛,一臉怒氣的盯著歹徒,恨不得將歹徒剝皮抽筋。
他一想到這人差點要了方婕的命,他就控制不住心中的那股怒火。
「我要找律師,我要告他。」
幾個下屬合力將何向東拉了出去,「何隊,你太累了,回去休息吧。」
何向東掙脫開他們的束縛,深吸了一口氣,「交給你們了。」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真的會再次動手。
幾個下屬看著何警官邊走邊脫掉身上的警服,有人納悶的道:「何隊是出了名的冷靜沉著,今天怎麼回事?吃火藥了。」
「你是不知道,那個歹徒抓的人質是何隊的女朋友。」
「怪不得,女朋友啊,沒想到整天綳著臉不苟言笑的何隊也能找著女朋友。」
「是啊,這不他女朋友還躺在醫院呢,脖子上的傷口可不淺,這歹徒是真的差點要了何隊女朋友的命,何隊這麼生氣也是人之常情。」
「了解了解。」
何向東換了便服就開車前往了醫院,他中途買了方婕愛吃的車厘子。
車厘子這水果價格貴,每次方婕在水果攤總是不捨得給自己買,卻捨得給他買,他吃的時候她也就蹭著吃,結果大半都全部進了她的肚子。
醫院,護士剛給方婕換了葯,從裡面走出來,碰巧撞見了過來的何向東,點了點頭,走了的時候又不忘後頭看了眼何向東。
何向東敲了敲病房的門,然後推門進去。
坐在病床上的方婕抬了抬眼皮,看到是何向東就移開了目光,看向了另一側,一點都不想去理會何向東。
「好點了嗎?」
她不開口,也不看他。
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將水果放在了床頭柜上,「還疼嗎?」
方婕忍不住紅了眼。
疼啊。
當然疼,心最疼。
「陸嘉禾,我,還有許燃,我們三個人從小就是一個大院的,玩得比較好。陸曼曼是陸嘉禾的妹妹,也會經常跟在我們屁股後面玩,許燃比較傲氣覺得陸曼曼是個拖油瓶不愛帶著她,而我就當個大哥哥照顧陸曼曼。所以,年少的時候我接觸最多的女生就是陸曼曼了,當初我挺高興見到她的。陸曼曼長得漂亮,小時候也可愛,許燃跟所有人宣稱陸曼曼就是他的小媳婦,所有人就理所當然認為陸曼曼是許燃的人。我也就把這份不知道是不是喜歡的感情放在了心裡,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差不多已經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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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向東跟顧意解釋他和陸曼曼的那點糾結,這些年他和陸曼曼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喜歡已經稱不上了。
「如果我真的放不下她,我不會和你開始。」
方婕視線緩緩轉向了何向東,眼含淚水,「可是在生死一刻,你選擇救她,而不是我。」
「我是警察,那是我的本能反應,我看到她在那我不能見死不救。」
「可是我呢?」
淚珠滑落,她哽咽了。
「我以後你掙脫了歹徒,已經沒事了。」何向東這話說的特別沒有底氣,他當時眼前看到的人就是陸曼曼,下意識就拉過了陸曼曼。他將歹徒制服,以為方婕能跑了應該會跑遠了。
方婕沖著他吼:「那是你以為!」
她當時面上很冷靜,看不出害怕,可是她的腿已經軟掉了,根本走不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