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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讓他跳出來。”
顧意說完,還朝著“許謹言”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有點像是在挑釁。
“許謹言”臉色一黑,“別在我這浪費時間。”
這話顯然表示他生氣了。
“行啊,那我就去找別人,做一些讓許燃跳脚的事情,最好能把他氣得從棺材板裡面跳出來。”
顧意就是特意要氣“許謹言”,其實就是想氣許燃。
“許謹言”拉過要走的她,壓低了聲音,耐心道地:“你到底要玩什麼?”
“沒什麼,只是感情突然無處可放。”顧意說得輕描淡寫,實際上她的心口在淌血。就像是她自己說的,如果許燃真的走了,那麼她投放的感情又該何去何從。
“過了這段時間我帶你去散心。”“許謹言”聽出她的情緒不對勁,低聲安撫著她。
“好啊。”
顧意答應的很順嘴。
這會兒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許謹言”長手一伸,過去按了免提。
座機裏傳來一個好聽的女人聲音,“許總,我是來提醒您,十分鐘您有一個會議。”
“我知道了。”
“許謹言”只說這麼一句,便按掉了電話,抬起手輕捏了下鼻樑,看著有點煩躁有點累。
顧意聽他後面要開會,就問:“我是不是該回去了。”
“你就在這待著,我讓小尚送幾本雜誌過來,你就看看雜誌,如果犯困就到裡面的休息室睡。
“許謹言”哪裡還放心讓顧意回去,自然是放在身邊看著。
顧意很滿意“許謹言”這樣的安排,點頭說好。
“許謹言”去開會,顧意就在辦公室裏看了一圈,然後乾脆就坐在了辦公椅上,尋覓著她想要看的破綻。
可惜,什麼都沒有。
她支著下巴望著前方,突然一個敲門聲驚著她了,她從辦公椅上跳起來,抬頭一看就看到尚傑修推門進來。
“夫人,許總命我送來的。”尚傑修語氣淡淡的,有點不卑不亢的意思。
“知道了,你拿過來吧。“
“好。”
尚傑修上前就被帶來的幾本雜誌放在了顧意的面前,最上頭的一本竟然是以許謹言為封面的財經雜誌,封面上的許謹言坐在沙發上,一隻手隨意的搭在沙發扶手上,姿態慵懶,無形中卻透著一股帝王之氣,加之他顏值頗高,這本雜誌倒不像是財經雜誌更像是娛樂雜誌。
顧意盯著雜誌上的許謹言看了十幾秒,她認定這個人是許謹言,她是尋著照片上的許謹言和方才站在她面前的“許謹言”有什麼區別,但有點臉盲的她硬是什麼都沒有瞧出來,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眼拙。
“夫人如果還想要看關於許總的雜誌,我那兒還有幾本。”
顧意打趣他,“怎麼,你暗戀你上司嗎?居然私藏關於他的雜誌。”
一看就是直男的尚傑修被顧意這句玩笑逗的臉紅,看上去有點生氣,“我只是敬佩許總。”
“別這麼認真,開個玩笑而已。”顧意笑笑,問他,“你跟了他多久了?”
“三年。”
“三年挺久了,我沒有陪著他的時間裏,恐怕都是你在他身邊。”
這話聽著有點怪怪的,好像又在往那方面扯了,這讓尚傑修不由蹙眉,“我在許總身邊只是學習。”
“我又沒說什麼,幹嘛這麼緊張。我的意思是,你應該很瞭解你的許總吧?”
尚傑修不懂顧意要問什麼,只是點頭,“工作上的許總,我應該算瞭解。”
他太特意強調了工作方面,顧意忍不住笑了笑,看來她的話讓尚傑修這個直男很避諱呀,“那你簡單說幾個他的習慣吧。“
“啊?”
顧意拍了拍雜誌上的許謹言,“你也說了你對在工作的許總比較熟悉,而我卻偏偏不瞭解工作上的他,所以啊,想從你嘴裡得知點關於他的事情。怎麼,不願意說嗎?”說到後面,顧意有點擺出許家後的架勢來了。
尚傑修單純的以為許家後真的只是想瞭解許總,於是便說了:“許總愛喝咖啡,尤其是黑咖啡,他到了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泡杯黑咖啡。”
“還有呢?”
“許總思考問題的時候,習慣xin用食指敲擊案頭。”
這個習慣許燃好像也有,顧意不由想起許燃來設計部辦公室談公事的那次,許燃好像也出現過敲擊案頭的行為。難道因為是同胞兄弟的關係,有些習慣都會一樣嗎?
“繼續說。”
尚傑修想了想才說:“許總極少抽烟。”
顧意不由瞪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表情變化的特別厲害。
尚傑修被她誇張的反應給嚇著了,“這有什麼問題嗎?”
“你說什麼?”
“…….”
“我是說讓你重複前面說的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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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傑修道:“許總極少抽烟。”
“極少?”
怎麼可能?
在顧意的印象裏,許謹言總是嘴邊叼著一根烟,只是有時候這根烟是點燃的,有時候卻是未點上的。怎麼到了尚傑修的嘴裡,成了極少抽烟,這不正常!
還是說,許謹言在工作的時候極少抽烟,在生活中卻時常抽烟。
顧意有點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他在什麼情况下抽烟?”
“我看到的次數不多。”
“哦。”顧意點了點頭,“還有嗎?”
“夫人你說讓我說三件事。”做事嚴謹的尚傑修在這個方面也算的特別清楚,顧意讓他說三件事那就是三件事,多了不說了。
“三件了嗎?”
“恩。”
“好啊,剩下的就下次問你。”顧意也不多問了,怕問多了她也記不住,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係她的記憶力好像有點下降了。
尚傑修準備出去,在出去之前他又問了一句,“夫人,你還有什麼其他需求嗎?”
顧意目光在雜誌上逗留了幾秒,忽然間就想起一個人來,便問:“薑總監在上班嗎?”
“薑總監這會兒應該和許總一塊在開會。”
顧意點了點頭,“這樣啊。”
“恩。”
“沒什麼事情了,你出去吧。”
“是,夫人。”
顧意想著如果是薑南應該能感受到許謹言到底是不是許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