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43米:輸的人,親吻自己的女伴

發佈時間: 2023-12-04 12:4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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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鬆開拉著許燃衣角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尷尬又難堪的說:“對不起。”

 許燃嘴角一勾,目光瞥了一旁面無表情的許謹言,“你占了我這麼大的便宜,我是不是也得占點便宜回來?”

 陸嘉禾笑得嘴都合不攏了,“我說燃哥,你占我妹子便宜也就算了,你這當著你大哥的面還想占你大嫂的便宜,膽子可真大。”

 顧意一臉難堪,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澀耳根都漲紅了。

 許燃瞄了眼她,鬆開了陸曼曼的手,拿起一旁兜裡的高爾夫杆,隨意的揮了揮,“我只不過耍耍嘴皮子,哪敢啊。”

 “過來。”許謹言終於開了口,朝著顧意招了招手。

 顧意聽到許謹言的呼喚,就小跑著過去,像是找到了避風港,急求安撫。

 “沒事,別放在心上。”許謹言輕拍了她的手臂,將自己的高爾夫杆給她,“會玩嗎?”

 顧意搖頭。

 “我教你。”

 陸嘉禾吹了個口哨,將高爾夫杆扛在肩上走了過去,調侃道:“謹言哥實力寵妻啊。”

 “木子臉皮薄,別逗她。”許謹言對著陸嘉禾說。

 陸嘉禾就笑得更起勁了,“李大小姐面子薄,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謹言哥,你這是要被她小白兔的模樣騙了。”

 許燃面露不滿的看向陸嘉禾,眼神警告。

 陸嘉禾馬上就閉上了嘴,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後勁,“我嘴踐,亂說話。別在意哈,謹言哥。”

 顧意拿著高爾夫杆,彆扭的低著頭,心裡不是很舒服。

 陸曼曼將這情形看在眼裡,拉了拉她哥的袖子讓他別瞎摻和了,只道:“我們打球吧。”

 許燃眺望遠處,動了動手中的高爾夫杆,說:“哥,我們好久沒比賽了,比一場如何?”

 “比什麼?”

 許燃看了眼顧意,然後指著陸曼曼說:“我教阿曼打球,你教……李木子打球,比誰教的那個人贏。”

 “好啊!”陸嘉禾看熱鬧不嫌事大,首先歡呼了起來。

 許燃白了眼陸嘉禾。

 “怎麼說,哥?”

 “好。”許謹言答應了下來。

 這時,陸嘉禾又跳了出來,“比賽沒有彩頭有什麼意思,不如有點彩頭?”

 陸曼曼問:“什麼彩頭?”

 陸嘉禾捏著下巴思索了下,一拍手,道:“就這樣,誰輸了誰就親一下自己的小徒弟,怎麼樣?”

 “哥,你說什麼?”陸曼曼急眼。

 “曼曼你這麼大反應幹什麼,是想要燃哥贏還是輸啊?”

 陸曼曼氣的跺脚,“這都什麼跟什麼?”

 “好,就這麼定了。”

 許燃忽然應了下來,陸曼曼也就沒聲了。

 顧意倒是烦乱了起來,目光在他們三人之間遊走,不知道這個比賽該是贏好還是輸好。

 如果許燃贏了,那麼許謹言就是輸了也就會親她?可是他們不是說好了互不干涉嘛,一個吻真的沒問題嗎?

 那,如果是許謹言贏了呢?

 許燃會親陸曼曼吧!

 不是說陸曼曼是許燃的心上人嗎,那麼為了親上自己的心上人,許燃說不定會放水故意輸掉。

 她一想到許燃吻陸曼曼的畫面,她就覺得彆扭。

 “開始吧。”

 “木子,別發呆,過來。”許謹言喊她。

 顧意回神走到他的跟前,許謹言忽然繞到她的身後環住了她,她緊張的屏住了氣,身子也跟著僵硬了。

 “放鬆。”

 他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耳後,她想要放鬆也放鬆不下來,全身就像是根棍子似的。

 許燃扶著陸曼曼已經揮杆,打出去了一個球,落在了遠處的一個洞前。

 “這個球不錯嘛。”陸嘉禾在一邊評定。

 顧意這下子就更加緊張了,她本來就不會打高爾夫球,何况現在就直接比賽了。

 “我們先練練,不用這麼緊張。”許謹言安撫著她。

 “恩。”

 許燃看了眼他們相握在一起的手,嘴角揚起一個淺薄的弧度,似笑非笑,“這個球,不算。這局比賽就讓大哥先來,大哥打完,我們再比。”

 “可以。”

 顧意急了,“可我剛熟悉。”

 “沒事,別太在意比賽輸贏,就當娛樂。”

 陸嘉禾打趣,“嫂子,謹言哥輸了,你們就大不了當眾秀把恩愛,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顧意微微低下頭,在陸嘉禾看來她這是嬌羞了,忍不住憋笑,覺得這個李木子越來越好玩了。

 這次比賽是比洞賽,以較少的杆數打完一洞的一方為該洞的勝利者。

 許謹言和顧意最先發球,也就是先開始比賽,陸嘉禾為他們記下杆數,用來作為勝負的依據。

 許謹言陪著顧意往回走,走到一半突然來了個電話,他就和顧意示意了下往另一邊走去。

 顧意回到起點的時候,陸曼曼在練習打球,扭頭問了句,“幾杆?”

 “六杆。”

 “不錯啊。”

 陸嘉禾在一邊笑:“妹妹,你故意的吧。五杆洞她打了六杆,你說不錯。”

 “木子是新手,六杆已經很不錯啊。”

 顧意尷尬的笑笑,不說話。

 許燃走向顧意的時候撞了下陸嘉禾的肩膀,陸嘉禾疼的捂住了肩,緊皺著臉看向許燃,“燃哥,你撞我幹什麼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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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燃輕描淡寫的說:“沒注意。”

 顧意低頭偷笑。

 “你又笑什麼?”許燃在顧意的面前站定。

 顧意一昂頭就映進了他的深邃的瞳眸裏,愣住,“我沒笑什麼呀。”

 “看來我哥的科技是退步了,五杆洞打出這麼個成績,他這是想輸給我呀,。”

 “燃哥,這也不是不可能,說不定謹言哥就想一吻芳澤,和嫂子你儂我儂。他這是要虐單身狗,燃哥,你可別讓他得逞了。”陸嘉禾在背後嚷嚷著。

 顧意心猛地一緊,無措的看著許燃,問:“你是想故意輸給我們嗎?”

 “你們?”許燃笑了笑,眉梢輕揚,徵詢:“我倒是想問你一句,你是想要讓我輸還是贏?”

 顧意茫然了,她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她望著他,相對無言。

 陸嘉禾從後面竄了過來,哥倆好的摟過許燃的肩膀,當著顧意的面小聲的說:“燃哥,你早幾年不是就看上我妹了嗎?這比賽你輸了也就輸了,不虧,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