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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燃側目往下望了眼,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大廳中央,也就是剛才的舞臺中心,他轉過頭瞥了眼不遠處的臥室,“薑南還在裡面?”
許謹言雙手搭在扶欄上看著樓下,“是。”
“就不怕她知道。”
“你說李木子?”許謹言淡笑,“她有多少男人,我從來不過問。”
許燃往後退了步倚靠在牆邊,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點上,眯起眼抽了一口,輕輕吐出,空氣中擴散這飄渺的烟圈。
許謹言回頭看了他一眼,“怎麼不說話?”
許燃彈了彈烟灰,輕蔑的笑:“你現在不就是在過問?”
“你不是她的男人。”許謹言的聲調忍不住拔高。
“我不是,你是。”
許謹言皺眉,“許燃,她能佑惑別的男人,同樣也能佑惑你。”
“不,她不過是把我當成了你,她佑惑的是你。”許燃聲音沙啞,語調很慢
許燃將襯衣袖口上的袖扣扯下,走到許謹言的邊上然後就直接放入了他的西裝口袋中,“這是她送你的生日禮物,今晚沒有我什麼事,我先撤了。”
“等等。”
許燃轉過頭看向他。
許謹言:“生日快樂。”
許燃笑了,揮了揮手,走了。
顧意坐在沙發上陪著許母聊天,就一直彆扭怎麼都不舒坦,看到“許謹言”從樓上下來她就笑著站起身,可當目光觸及到他的襯衣袖口時她就愣住了。
他是許燃,不是許謹言。
可是他給她的感覺為什麼這麼像是許謹言。
“許燃,你去哪?”許母瞥看到他往大廳門口走,就忙上前走了過去,顧意也跟了過去。
許燃停了脚步看了眼許母身後的顧意,“我回去了。”
許母怒了,“這是你家,你回去哪裡?”
許燃無奈的歎了口氣,摟過許母的肩膀安撫著道:“媽,組織有事,我住家裡不方便。”
顧意見許燃碰上許母無可奈何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我告訴你,許燃,你今晚就必須等到宴會結束。”許母故作不悅,還小孩子氣的嘟起了嘴,“除非你成家了,有媳婦管著你了,我就不管你了。”
“老太太,你怎麼就三句不離這事兒。”許燃頭疼。
許母轉向顧意,說:“木子,你幫我留心點,身邊有沒有合適的靚女,給你小叔找個媳婦。”
這媒婆向來不是什麼容易幹的差事,顧意第一反應當然是想著推脫,不好意思的說:“媽,我也不知道許燃喜歡什麼樣的靚女?這事要兩情相悅才好,强扭的瓜不甜。”
許燃應和著,“對啊,老太太。”
“那你就和許燃溝通溝通,問問他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這樣我也能有點頭緒。”
許母這邊巧合有人來找她閒談,她就過去應酬了,就剩下顧意和許燃面對著面。
也不知道為什麼,顧意覺得和許燃待在一塊就有點尷尬,她僵硬的笑了笑,輕聲問:“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許燃唇角一彎,眉宇間透著一絲銳利,“你還真想幫我找個媳婦?”
顧意愣了下,說:“這是你媽媽的意思?”
“免了。”
許燃轉身走。
顧意慌亂下扯住了他,“你去哪?”
許燃回頭看了她一眼,她馬上就撒了手。
許燃沒有回答顧意的話還是離開了許家大宅。
這晚,顧意和許謹言留宿在許家大宅,但許謹言依舊是打地鋪,顧意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腦海裏總是盤旋著許燃的面容,可她明明分不清許謹言和許燃,可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認為腦海中的是許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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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市,消防大隊,辦公室。
“燃哥,你有一包裹。”胖子經過門衛的時候就被大爺喊住幫忙送個包裹,一看是許燃的就二話不說拿了來。
許燃看了眼桌上的包裹快遞,疑問:“我沒有網購。”
胖子笑:“保不准有靚女喜歡你,給你買的好東西呢。”
許燃看到上面寄件人的名字,只有一個李字,連號碼都沒有,這快遞寄得也够隨便。
他將快遞一拆,拿起裡面的黑色絨面盒子打開一看,目光一沉。
“燃哥,這什麼玩意啊?好看。”
胖子伸手要去拿,就被凑過來看熱鬧的聞子强給拍掉了手,“燃哥的東西,你能亂碰嗎”
胖子訕訕然收回手,摸著下巴道:“這玩意看著像是袖扣,但是我們這工作也用不著這花俏的玩意。”
聞子强白了眼他:“就你話多。”
許燃將盒子蓋上,然後彎腰打開抽屜隨手扔了進去。
“你們都閑著沒事嗎?”許燃目光一凜。
他們幾個馬上就散了。
幾天後,陸嘉禾在酒吧瞧見李木子的人影就馬上給許燃發了消息,“燃哥,我又瞧見你家大嫂了。”
“在哪?”
陸嘉禾馬上就報了地址,然後就全程盯著舞臺上蹦次的李木子。
眼看李木子跟著一個男人要走,陸嘉禾急忙跟上,可是酒吧裏人太多他看不清就給跟丟了,就恰巧碰到剛過來的許燃。
許燃開口就問:“人呢?”
陸嘉禾懊惱的抓了抓頭髮,“剛跟一人走了,我沒看住。”
許燃眸色一沉,轉身就找了起來。
到了酒吧門口處,許燃就瞧見了勾肩搭背的兩個人,“李木子。”
李木子一扭頭就對視上了一雙陰鷙的眸,她細看了他幾秒,頓時就笑了。
她身邊的男人奇怪的看著她,“怎麼了?”
“我老公來了。”
“既然出來玩,管他幹什麼,走吧!”男人好不容易碰到這麼個大美人,哪裡願意退縮。
可是,李木子沒有要走的意思,“今晚沒空。”
“什麼意思,不玩了?”
李木子拍他的手讓他鬆開,“沒空就是沒空,廢什麼話。”
男人不放手然而是摟的更近了,到手的美人哪能這麼輕易放了,他不甘心。
“放開!”
許燃眸色一凜,渾身纏繞著壓抑的氣場。
男人一看他盛氣淩人的樣子,先是一慌,然後又故作兇惡的道:“怎麼你想跟我們一起玩,沒關係,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