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23米:不放蕩會死嗎?

發佈時間: 2023-12-04 12:3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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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意對著他的胸口,他的氣息帶著絲絲雨水的潮氣纏繞著她,心跳忽然就亂了,眼神也開始飄忽不定。

 “發燒了,我去找感冒藥。”許燃松開了她。

 顧意急急的道:“我口幹,想喝水。”

 “知道了。”

 顧意看著他走出房間,抬起手碰了下自己的額頭,是挺燙的。

 許燃回來的時候拿了一杯熱開水還有退燒藥,見顧意坐在床上玩著手機,就直接抽掉了她的手機,“把藥吃了。”

 顧意驚了下,昂起頭看著面無表情的許燃。

 他說過跟她保持關係少接觸少來往,她還為他今天的照顧小小感動了一把,以為他其實也不是很冷漠,可是看他嚴肅的神色她就心凉了下。

 顧意什麼都不說,接過藥就直接吞了下去,拿過水杯喝了一口水卻燙的她舌頭都麻了。

 “燙!”顧意皺緊了眉頭,一臉委屈。

 “放凉了喝。”

 顧意瞪他,“你是故意的吧。”

 因為發燒的緣故,她臉色泛紅,明明擺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卻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倒是添了幾分可愛,模樣嬌嗔。

 “隨你怎麼想。”

 許燃轉身即走,顧意馬上就拽住了他的袖子,他側過頭看向她,“想要我陪你睡?”

 睡這個詞從許燃口裡吐出來進了顧意的耳朵,下一刻,顧意的耳朵連著脖子都紅了,“誰要跟你睡啊!”

 許燃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勾起了唇角,道:“你拽著我幹什麼?”

 顧意想要說的話被許燃這麼一扯就說不出口了,鬆開了他的衣袖,轉了個身躺下扯過被子蓋住自己,一句都不和他道了。

 她不說話,屋子裏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顧意背對著他,久久沒有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等了半天終於沒熬住,忍不住回頭張望了眼,就瞧見他坐在她的床頭邊慵懶的靠著。

 燈光照過來,他一側的面頰陷在陰影中,輪廓分明,鼻樑直挺,嘴唇微薄,是讓人一看就能記在心裡的俊朗。

 “一直看著我幹什麼?”

 他突然出聲,看向她,眼角眉梢帶著幾分淩厲,帶著她看不明的情緒。

 她被他嚇著了,愣了幾秒。

 他忽然笑開,笑容張揚,“喜歡看我?”他的語調緩慢,懶洋洋的。

 她感覺他在逗她撩她,心倏然一顫。

 他見她睫毛閃動,目光有點閃躲,笑意更濃了,“我不過是在等你開口,說吧,剛才拽住我想說什麼?”

 “我……,你上次說了我們別過多接觸,我想,我贊同你的說話。”顧意一隻手在被子裏捂著跳動的心,她不是李木子不是他許謹言的妻子,確實是能不接觸就不接觸,她就等著真正的李木子回來。

 許燃挑眉,“我說的?”

 “你上次不說了嘛!”顧意有點怒氣的道,她也不知道是在跟他生氣還是跟自己生氣,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生氣。

 顧意還陷在自我烦乱中,他忽然傾身而來,逼近她,幾乎和她面貼著面,彼此呼吸相聞。

 “不和我接觸然後跟其他野男人鬼混嗎?”許燃腦海中出現了李木子和一個男人勾肩搭背的畫面,還有她在舞池中狂野的情形,一股怒氣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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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的質問讓她一臉懵,對視著他冷厲的目光,就反抗的推了他一把,“你我都有約定了,互不干涉,你現在這麼質問我是什麼意思?我跟什麼人怎麼樣,你恐怕也不會放在心上吧。”

 許燃胸口掠過驚濤駭浪,厲聲道:“你不放蕩會死嗎?”

 刺耳的話語讓顧意覺得特別的委屈,她做什麼事情了讓他這麼厭惡她,說這麼難聽的話中傷她。

 淚水不斷的往眼眶中湧,“許謹言,你憑什麼說我!”

 顧意身體不舒服又在發燒,被許燃氣的咳嗽了起來,臉因為生氣而漲得通紅,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一滴接著一滴。

 許燃聽到許謹言三個字就怔住了,心中有點懊惱。

 她是自己的嫂子,有什麼事情也是他哥需要處理了,他在這裡瞎摻和什麼。

 輕歎了口氣,伸手拍下她的背部,她惱,推開了他的手不讓他碰。

 大丈夫能屈能伸,許燃只能低頭認錯,“對不起。”

 “不原諒你。”

 “好,不原諒就不原諒,別哭了行嗎?”許燃哄人的姿態有點彆扭,有點無措的看著顧意。

 顧意聽著他的話氣消了一半,恨自己這麼容易就饒了他。

 “我難受,我要睡覺了。”

 許燃忙扯過被子替她蓋好,“睡吧。”

 顧意閉上眼不搭理他。

 許燃坐在床邊隨手拿過床頭櫃的書翻閱了起來,書名是《我不喜歡這個世界我只喜歡你》,看幾頁書然後低頭看看她,書裡的故事很暖,忽覺得屋內的燈光也暖了起來。

 許燃翻著翻著就看到一張明信片,上面的字體他再熟悉不過了,是他那次隨手拿的一張明信片,寫了一句話放在餐桌上。

 沒想到她竟然用來當書簽了。

 在她熟睡了之後,許燃關上了床頭燈走出了臥室。下樓走到樓梯中央時停住了脚步,對視上回來的許謹言。

 許謹言顯然沒有料到會在家裡碰見自己的弟弟,還是大晚上的,他表現的有點意外。

 兩人對峙著,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空氣在這一刻變得有點生硬。

 良久,許謹言轉過身往客廳走去,“你跟我來,我們聊聊。”

 許燃反倒是去廚房倒了杯水,然後放在了許謹言身前的茶几上,然後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許謹言微微蹙眉,許燃的這個行為讓他渾然覺得許燃才是這個屋子的主人。

 他看了眼許燃,拿起水杯抿了一口,低聲問:“你喜歡她?”

 許燃輕笑,手中把玩著一根未點燃的烟,“你說誰?”

 許謹言盯著他臉上的神色,吐字,“李木子。”